?秦沛嘆了口氣,“真是後知後覺的丫頭,我求婚,會讓別人瞧見你哭鼻子的樣子嗎?”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頭,秦沛則趁機吻住她的脣……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像是兩人打開閘門的猛獸一般,糾纏着彼此的身體。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不分晝夜,只要有機會,都要纏在一起盡情的歡愛。
這一天,端木蓮滿身汗溼地躺在秦沛的懷裡,手指輕划着他結實的胸口:“秦沛,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他握着她的指尖放在嘴裡咬,有些壞壞地說:“是哪樣?”
她的臉有些紅,背過身去不理他。
秦沛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低低地哄着。
哄着哄着,兩人又纏在一起……
完了後,秦沛摟着她滿足地說:“蓮兒,我也該向你哥提婚事了。”
其實端木宇早就知道他們同居了,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提親也只是形式,哪有妹妹被吃光抹盡了,哥哥還不同意的道理。
端木蓮有些害羞,窩在他懷裡不肯起來。
秦沛笑笑,也沒有再繼續逗她,只是摟着她,感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以前覺得她小,現在覺得她抱在自己剛剛好,像是老天爲他量身打造的一樣。
所以,在一次類似家庭聚會上,他向端木宇和水晶提起了這事,端木宇沒有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水晶有些詫異,蓮兒來h市也不過一個月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快?
陸湛端着一杯咖啡過來,舉起杯子對着秦沛:“手腳不慢!”
端木蓮有些不滿:“還不慢啊?都四年多了!”
水晶斥責:“蓮兒,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
端木蓮扁起小嘴,“知道了。”
秦沛摟她進懷裡,輕聲哄着:“是我的錯,我讓蓮兒白白地望眼欲穿了四年。”
她這才高興起來:“這還差不多!”
水晶搖着頭看着秦沛:“你這麼寵着她不行的,哪天被吃得牢牢的就後悔了。”
“難道你家陸湛不是被你吃得牢牢的?”秦沛反問。
惹得水晶翻了個白眼,“他纔不是,他是……”
陸湛笑看着她,有些好笑地說:“我怎麼了?”
表面上,他對她是千依百順,但是關起房門來,是他陸湛說了算的,容不得她撒野。
要是想抗爭,行,加倍懲罰,罰到她聽話爲止。
水晶臉有些紅,端木蓮有些邪氣地說:“看來,姐夫是寶刀未老啊!”
陸湛彈了她的頭頂一下,十分優雅地坐下,然後喝了一口咖啡,才緩緩地說:“我這劍纔出鞘,鋒利着呢!”
“你們盡胡說,用餐吧!”水晶無奈地嘆口氣,感覺自己這寶貝妹妹和陸湛極爲投緣,連帶的秦沛也學壞了。
她帶頭走在前面,陸湛笑着跟了上去,攬着她的肩,後面的人都心照不宣,這個家,究竟是誰更厲害一些。
一頓飯下來,也確定了端木芝和秦沛的婚事,就在一個月後。
想了想,竟然和水晶陸湛幾年前結婚是同一天,端木蓮有些嚮往地說:“這次,也不知道是誰接了捧花!”
秦沛想起以前和她一起接到捧花的烏龍事情,心裡一陣溫暖,想了想便說,“應該是你哥了吧!”
端木宇有些失落地垂下頭,再次擡起時,就見着陸湛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的心一凜,然後立刻知道了,這個男人一直知道,知道自己那段不爲人知的事情。
他抿緊了脣,眼投向別處,目光深處,盡是道不出的苦澀。
陸湛緩緩地說:“端木宇是該成家了。”
“就是的,我們家就剩下宇哥和龍川一了,要不,你們倆結婚?”端木蓮突發其想,笑倒了一片人。
端木宇敲了她的頭一下,不過,她也算是在他解了困境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端木蓮因爲喝了一些酒而有些微醉了,一到家裡就開始脫起衣服來,秦沛就忙着爲她在後面撿着。
唉,這丫頭,竟然還在跳豔舞,不過以前因爲氣憤也沒有好好地欣賞,這會兒,跳給他一個人看,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的身體脫得半裸,上身是一件蕾絲的緊身衣,下面更乾淨,只有一條丁字褲……
秦沛倒吸了口氣,天,她什麼時候又買這些東西回來的?
不過今天,他可能忽略,明天再扔好了。
端木蓮靠着小吧檯,盡情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黑色的長髮掩住了半邊面孔,她仰起頭,露出性感的頸部曲線……
秦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沸騰了,滿腦子都是她挑逗的眼神,還有那纖長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身體,挑戰他的自制力。
不,他此時早已經沒有了自制力,全化爲漿糊了。
他困難地走到她身邊,她退後一步,靠在吧檯邊,仍是仰着頭,潔白如玉的頸子吸引着他去啃咬,去佔領。
秦沛抿緊脣瓣,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小妖精!”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將她的頭往後拉扯,熱燙的舌頭一直探到她的喉嚨深處,強迫她接受全部的他。
這是一個炙熱得幾乎讓人疼痛的吻,但是端木蓮可以承受的。
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她扭動着身子,因爲不能呼吸了。
但他不放過她,渡了幾口氣給她又纏着她,迫使她###他的舌尖。
端木蓮嗚嗯着,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失了,全身進入一種白熱化的境界。
他抱着她,用力踢開房門,將她扔到牀上,然後站在牀邊扯着自己的領帶、襯衫,還有皮帶。
他一邊扯着,一邊瞪着她潔白的身體,她全身都在顫抖,幾乎不能剋制地輕抖着,既希望他的佔有,也害怕。
因爲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風暴,那是屬於掠奪者的眼神。
她忽然覺得想逃,但他動作更快,捉住她的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她,“蓮兒,你跑不掉的。”
他慢慢地將她的身體往他的方向扯過去,像是在凌遲小動物一般,她快要哭了……
最後,她是跪在他身前的,面前,是他結實的胸口。
她不敢擡眼看他,只能低着頭,紅暈,從頭紅到尾,美麗極了。
“蓮兒,看着我!”他啞着聲音說道。
端木蓮好半天才敢擡起頭,看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帶上,用一種慢得像是世界停止運作的度扯下她的衣物。
她輕抖着閉上眼,感覺他吻上她的身子。
“蓮兒,幫我!”他忽然這麼要求,她睜開眼,望進他染滿了情.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