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男人,見那些上一秒還瘋狂的人止步不前,也不生氣,看兩眼無憂:“無憂小姐,看吧,我就知道你在蕭總心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無憂見蕭祁來了,表情很複雜的看着她,屏幕上的蕭祁看見她的眼神,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
好似在說,別怕,有我在。
這個變態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蕭祁沒來之前,她還能裝作心如止水,可是他來了,此時,她的手心裡都溢出了細汗。
她怕他會被無端牽連進來,受到傷害。
屏幕上面的人,似乎看出了無憂的擔憂,放肆的大笑:“蕭祁,你看你的小美人見你來了,臉色都變得不好了。”
蕭祁在商場外的車裡,冥夜已經去想辦法解救,蕭祁坐在車裡,黑進去了裡面的系統,只是這人制造炸彈的水準屬於國際水平,蕭祁沒有精確的部署,他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要是傷了無憂,他後悔都來不及。
“說,你整出這麼大的陣仗,爲的是什麼?”
“蕭祁,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爲什麼我會針對你,既然見面,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了,還記得塔拉麼?”
聽到這個名字,蕭祁臉上楞了一下,而後又恢復常色,反應靈敏:“你是塔拉的兒子?”
艾爾瑪笑了,摘下面具,既然他選擇了和蕭祁爲敵,就不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蕭祁,你是不是後悔了,當年沒有趁勝追擊,將我們一家趕盡殺絕?”
塔拉是金三角的一個毒販,當年爲了拓展市場,看上了A市這塊大肥肉,然而,A市是蕭祁的地盤不論黑白兩道都是明令禁止販賣毒品。
這個塔拉在其他地方橫行霸道慣了,不知天高地厚,最後和蕭祁硬碰硬槓上,死在蕭祁手裡。
蕭祁這也算殺一儆百,自此,知道金三角的販毒大鱷都死在暗夜門的手上了,就更加沒人敢將這東西在他們地盤傳播。
塔拉死時,艾爾瑪剛讀大三,那時候21歲,化學和物理都是學校的拔尖,得知父親的死訊之後,艾爾瑪發誓一定要爲父親報仇。
“哼,你真的以爲你今天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
“既然我今天來了,就沒想活着從這出去,不過,拉着你的女人和我一起陪葬,看着你生不如死,豈不快哉?”
他之所以沒有讓無憂很快被炸死,爲的就是等蕭祁來,讓他親眼目睹自己女人被炸的血肉模糊的摸樣,令他永生難忘。
蕭祁注意到他血腥的笑意下,視死如歸的解決。
艾爾瑪豎起手中的遙控器,在屏幕上晃了晃:“蕭總,只要我輕輕按下這個扭,這個大廈裡所有放置的炸彈都會引爆,可惜現在沒到晚上,不然將會這煙花會很好看的哦。”
話音落下,艾爾瑪知道,必須快刀斬亂麻,時間越拖越久,他的勝算就越小。
屏幕下方,無憂的心繃的緊緊的,這個瘋子,真的會說到做到。
車內,蕭祁額頭青筋暴起,該死的,冥夜怎麼還沒將這個人制服。
“蕭總,好戲就要開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着哦,精彩不容錯過。”艾爾瑪囂張至極。
艾爾瑪手中握着遙控器,他的拇指剛要用力,嘣的一聲,他的後腦勺上開了一個洞。
冥夜站在門口,看着艾爾法,只是他倒地的一瞬間,脣角緩緩的笑了。
冥夜俯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了生命體徵,給蕭祁去了電話:“主人,艾爾法已經就地擊斃了。”
蕭祁繃着的心,總算落地了。
艾爾瑪倒在地上,大家只聽見一聲槍聲,卻沒看見是誰開的槍,別人不知道是誰,無憂卻是猜到了。
樓下,無憂本以爲解除了危險,剛想要走,人羣中,突然嘣的一聲,爆炸聲響起。
車裡的蕭祁,在也控制不住,瘋了般衝了進來,很多人都受了重傷在地上哀嚎,他驚慌失措的身影,在人羣裡掙扎,終於找到了他魂牽夢縈的身影,此時渾身上下泛着血跡。
蕭祁一把將她抱起,被無憂護在身下的笑笑,看見爲了幫自己擋危險的無憂,泣不成聲。
洛克看着她,幫她檢查下,確認沒事才緊張的將她擁入懷裡:“沒事就好。”
醫院裡,洛克正在手術室裡幫無憂剔除身上漸進去的炸彈碎屑,等一連串的包紮縫合完成之後,無憂被推出了手術室。
蕭祁問道:“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只是被一些碎屑嵌進皮膚了,受了點皮外傷。”洛克忙了幾個小時,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斜睨到一旁的笑笑臉色很差,不由的安慰:“沒事了,現在還沒醒是因爲麻藥勁還沒過,差不多在過一個小時就能醒了。”
洛克說完,大家懸着的心也算落了地。
病房裡,醒來的無憂雖然臉上顯得有些憔悴,可是那招牌笑容還是掛在臉上:“笑笑,我這不是命大,你還哭喪着臉幹什麼?”
“姐,你爲什麼每次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想着我。”笑笑聲音有些沙啞。
這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人,卻在危險的時候,用自己的身子爲她擋了一下。
“小妮子,當時情況緊急,而且我離柱子最近,不把你拉過來,難道看着你被炸成蜂窩煤呀?”
見無憂那雲淡風輕的語氣,笑笑噤聲了,即便是爲了是這樣,她也沒必要將她護在身下。
“好了,好了,別矯情了,等我好了,記得給我弄點好吃的犒勞下我。”
無憂只是受了皮外傷,這剛醒,就嚷着肚子餓了,就讓蕭祁下樓給她去買了。
這蕭祁還沒回來,笑笑就在這矯情上了,剛巧洛克推門進去,無憂趕忙說道:“大少爺,快點把你家女人領走,我這身體剛有點起色,她就在我這賣悲傷。”
洛克笑了笑,知道無憂是不想笑笑繼續爲自己擔心,才這麼說:“好了,嫂子,我這就給帶走。”
不一刻,回來的蕭祁見牀上的無憂一臉的無所謂坐在那拿着一本書看着,用手指在她的額頭彈了一下:“挺能耐,都敢用身子擋炸彈了,幸好那炸彈也不知道哪出了故障,威力減小了,不然你們那羣人,就沒幾個能活的。”
無憂反抗:“喂,我還是病人,你怎麼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