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芹被蕭祁周身漸變的氣息,嚇的一愣,而後,眉心蹙的很深:“蕭祁,你這什麼態度?”
“呵,我的好奶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和誰一起,這是我的事情,你要是不知進退,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蕭祁扯着冷冷的脣角。
劉芹被他的威懾力,臉上的表情精彩萬分,最終,她平息了好久,眉梢挑着,輕蔑的斜了一眼桌上一直夢不吭聲的無憂。
而後,從包裡拿出一直錄音筆出來,按了播放鍵放起,錄音筆裡的內容,無非就是上次無憂和肖曼在咖啡館裡的電話,如果現在是肖曼拿着這隻錄音筆出現在別墅,無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拿着這之筆的人,居然會是劉芹,這倒是讓她吃驚不少。
只是轉念一想,無憂似乎覺得一切又說得通了,肖曼那個女人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能悄無聲息的將東西讓劉芹“無意”發現已經不是什麼難事。
蕭祁在聽完錄音筆裡的內容,臉上並沒有太大的波瀾。
劉芹掃了一眼其他在座的人,個個臉色異樣,本以爲達到預想的效果,蕭祁事出反常,眼角染上笑:“我的好奶奶,你將這個東西拿出來,爲了什麼?”
“蕭祁,你怎麼還執迷不悟,這個女人心懷不軌,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只要她願意和我在一起,她圖什麼,我都願意給她。”蕭祁不容置否。
劉芹被氣的臉色揚起各種色彩,她呵斥道:“哼,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有你了,還惦記着莫然,這種女人你也要,蕭祁你這是被她這個狐狸精迷了心智。”
“呵,無憂這是未雨綢繆,不是爲了怕了日後,我要是被其他什麼那個妖,什麼狐狸精迷了心智,她也有下家接手。”
蕭祁一直都是走的高冷範,今天居然吃錯藥似得,開起了玩笑。
秦瑤不禁撲哧一聲,剛剛聽完那段錄音還有點困惑,可是現在一切都迎刃而解,她的兒子,她瞭解,絕不是盲目去做某件事。
這錄音想必事有蹊蹺。
蕭曼柔忍不住說上一嘴,譏諷道:“好奶奶,蕭大少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就不要跟着攙和了,都馬上八十歲的人了,勞心勞力,也不知道圖的什麼。”
劉芹被氣的捂着心臟,呼吸都開始順暢:“你們,你們這是要氣死我才罷休麼?”
蕭曼柔好心情的摟過無憂的肩膀:“我們可沒想氣你,是你自己找點有的沒的東西來,自己給自己添堵。”
這場風波過後,劉芹被私人醫生扶着去樓上,秦瑤溫婉大方:“今天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
“謝謝。”
蕭祁開着車,無憂坐在副駕駛上,車裡氣氛安靜讓她渾身不在,終於在看向窗外無數次後,無憂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麼?”
蕭祁像個沒事人似得,側臉挑眉:“錄音筆的事?”
“對啊!”
“你有什麼想說的?”
無憂只覺得奇了怪,他怎麼面對自己女人說出那些話之後,態度能這麼冷靜。
“當我沒說。”
兩人到了公寓,無憂輸入密碼鎖想要進去,忽然,身後,一股大力將她拽了一下,她瞬間跌進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她擡眸看着蕭祁:“你想做什麼?”
“現在很想吃了你。”
無憂臉刷的一下紅了,掙脫:“快點放開我。”
誰知,蕭祁不但沒有鬆開手,只是一個單手,就將自己的門打開,無憂隨之被他帶進大家。
剛一進去,蕭祁就迫不及待的將無憂抵到了牆角,那炙熱的吻就落在無憂的脣上,法式長吻過後,無憂直覺身體裡都要被抽空,蕭祁曖昧不明的眸子看着她:“我想要你。”
無憂燦若星辰的眸子裡,噙着如水的笑意,她從不是矯情的人,反手就勾住了蕭祁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剛好我也想嚐嚐你的滋味。”
蕭祁怎麼會是讓女人佔了上風的主,大手一扣,早就對眼前的美人垂涎已久,此情此景,他再也不需要去顧忌。
一路撕扯中,兩人已經來到了大廳的沙發上,狂野的粗暴,偌大的房間裡,曖昧的旖旎逐漸升溫。
也許是太久沒有嘗過如此美味,那呼之欲出的小傢伙,早已按耐不住,前戲只做了一半,蕭祁已經迫不及待,沙啞的聲音:“小東西...”
即便是一半的前戲,身下,那迷離的眸子,泛着如水的光澤,她微張的薄脣,水嫩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攻陷城池。
作爲老司機的蕭祁,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禁地。
在不盡的索取裡,男人好似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無憂只覺得體力實在吃不消,纔出聲,銀鈴的聲線,帶着迷離:“蕭祁,不要了,我實在不行了。”
見身下的女人,那可憐兮兮的眸子望着自己,可是男人的身體好似怎麼都要不夠。
最終,在一聲低吼中,蕭祁還是從她那溫熱的地方撤了出來,將她擁在懷裡,無憂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無憂閉眸,渾身痠軟無力,一句話都不想說,蕭祁卻是精力充沛,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去了浴室,調好水溫,將她放進浴缸裡。
浴缸裡的無憂,渾身似乎被剛剛那一場翻山覆雨,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任由蕭祁拿着毛巾替她擦拭身子。
等着蕭祁從浴缸裡將赤着玉體的無憂抱起來,她居然閉着眸子睡着了,蕭祁看着她睡的香甜的摸樣,薄脣勾了勾。
將她放到牀上,拿浴巾給她每一處都擦乾了,蕭祁拿子將她蓋住,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大早,無憂睡足了,清醒了,感覺出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身上不說,那寬大的手掌正摸在她的白玉上。
她將被子掀開,看着身上一絲不掛,無憂朝着罪魁禍首的手臂上,啪的就是一巴掌,怒斥:“蕭祁,你變態。”
正睡的香甜的蕭祁,被這一聲斥責聲吵醒,不悅的蹙了蹙眉峰。
那黑曜石的眸子看向,怒氣騰騰的無憂,不急不緩一把將她帶入懷裡:“一大早,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