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李曉丫第一次踏上祖國的軍艦,不再是十幾年前的樣子,她習慣的深呼下氣息,倍感心中踏實,對着國旗深深的敬禮,小羽大叫出來:“祖國呀,我愛你”。
年輕的戰士們蜂擁出來:“大海啊,全是水”。
小羽帶的新兵班,十二個年輕活力的學員兵,陳茜用力擁抱下曉丫道:“姐們兒,你咋沒老啊?”。
“別鬧,注意形象”。
一個身任旅長,一個身兼副局長,還像小姑娘一樣的打鬧,她們這次別離相距五年之久,除了閒着時通通視頻並沒有機會見面。
卸好慰問物資,姐妹倆坐在船頭上。
“丫頭,親自來有事嗎?,說吧”。
“呵呵,老套路,想你了不行啊?”,曉丫微笑着拉起閨蜜的手。
“我能猜着,雷燦和古羽兒的事,岸上都轟動一時,我能不知道你是她嫂子嗎?”。
“沒事兒,我挺喜歡這小丫頭的,不會爲難她,行,幹正事兒,這個人,是不是童樂?”。
陳茜拿出電腦,“男人”很威武雄壯,公牛一樣的肉肌,叼着大雪茄煙站在油輪上。
“現在的嗎?,肯定不是,要是幾年前就像”。
“怎麼說?”。
“看我,五分,記得童美不?,十分像”,陳茜見過童美,當年是她接扣的童家所有人。
“啥?,你說童樂”,陳茜差點噴出來,擦擦嘴角的果汁,大驚說:“真變性了”。
“啥呀,沒有”。
曉丫有些不好意思,擠下大旅長的臉,姐妹倆擁靠着哼起來“蒼鷹之戀”。
她們唱着“蒼鷹之戀”度過的年少時光,看着“海牙保衛戰”步入的軍旅生涯。
“到時間了,去會議室”。
艦艇會議室裡見到了雷燦,小羽兒見她們進來,端着電腦坐到另一邊低着頭,陳茜拍拍手道:“好了,各位艦長,通報一下情況,K國國籍油輪,我們懷疑是他們的基地,這個人不是雪狐阿扎,但掛的三角旗沒有假,據國際刑警通報,就在四十八小時前,他在這裡出現過,目標可能是就是我們”。
“不是,不我哥,肯定不是”。
所有人看向古羽兒,她也不管這些趕緊打電話說:“哥,哥,你在那裡?,我是古羽”。
“在家呢?,想哥了?”。
“少瞎扯,好好說話,我問你,你有兄弟在亞丁灣嗎?”。
“亞丁灣!,不是一個方向,咋了?”,童樂嚴肅的回答,又說:“你呀,地理沒學好,我的保安公司在地中海,哦”,童樂一拍腦門大聲說:“你是不是看見黑龍了,大塊”。
“對對對,大塊頭,和你一個樣兒”,古羽把照片發過去。
“呵,這小子”。
“他是什麼人?”,陳茜把手機信號投進通信終端問。
“呵,茜茜,你好”。
“說話”,李曉丫眉緊鎖,厲聲追問:“他一直跟着我們的編隊,他是什麼人”。
“黑龍軍事資源公司”。
童樂出現在視頻中,長髮飄飄一雙清澈的丹鳳眼,皮膚白晢,臉型極像曉丫姐妹。
“噗……”
陳茜和李曉丫笑的趴在桌子上,隨後又向大家擺擺手聽童樂說:“你們會有麻煩,去查查編隊裡有沒核導之類的,黑龍不是海盜,他是恐怖主義者”。
“好”。
陳茜佈置下去,又想笑,比劃一下說:“哎,那個美女,你說的這個黑龍咋和你這麼像?”。
“整容的,他也參與過那次支援,後來才建立的軍事機構,他,他一定有什麼目的,我這就通知查猜聯繫他”。
艦長們討論一會兒,他們並不是都瞭解童樂,陳茜前幾年調任的海軍特戰旅,不是同戰區,雷燦也更不熟悉只聽說有這麼一個“討來”軍事顧問,今天看見的確是個漂亮女人。
午飯在507艦上吃,陳茜也不理雷燦,一把抓回要走的古羽道:“幹啥去?,坐下,吃飯”。
“教,教官”,古羽尷尬的要死。
“你還知道呀!,看你姐面子原諒你,不準有情緒”,陳茜冷着臉說暖心的話,曉丫夾塊土豆接着說:“好好工作,今天表現不錯,你說你哥咋像我了呢?”。
“你忘了,我哥說過,你是他一生的牽掛,整了唄”。
“不像,童美,對,還有童博,都像”,曉丫自言自語,轉身問:“聯繫一下這個人,我要知道童樂以前在海上的過去,查猜沒說實話”。
指揮室,通信器傳出來聲音。
總指揮說:“安妮二號貨輪今晨4點零七分脫離編隊,聯繫不上,10時25分該船在25度進入我方雷達,總部命令,特戰隊立刻索降登船,對該貨輪全面控制,有證據證明,不明國籍武裝分子也在向該輪靠攏”。
陳茜帶隊登機,曉丫看眼直升機駕駛員,古羽微笑着向她敬禮。
姑娘大了,曉丫嘆口氣,看了一眼那個大隊長,又搖搖自言自語:“她喜歡的是童樂,那點像呀?”。
陳茜在對講裡說:“出發”。
此時,索馬里方向又有數百隻小艇向事發海域急駛,而且促漸增多,越來越多的漁船也在靠近,古羽兒的直升機穩降在甲板上,能看見那艘黑色的巨型“戰艦”。
安妮號船長向陳茜報告,發動機損壞的非常嚴重,己經隨洋流飄了4個小時,無線電因爲電力丟掉也失效,船上更沒違禁物品。
虛驚一場,但“黑龍”號越來越近,可以看清“雪狐”旗。
戰鬥在零晨2時打起,對方動用了重火力,直升機連同四名隊員,古羽和機組人員衝進大海里,失聯。
清晨,戰鬥一夜的陳茜小隊向指揮中心彙報說:“對方並沒有組織強攻登船,海鷗號尾部中彈,請組織救援”。
“我是前指,海歐號六名隊員己經獲救,小羽毛失聯,你部再堅持二小時,支援己經出發”,焦急整夜的指揮員喝了一大杯水,暴風雨夜深海無法突擊,陳茜分隊足足防禦了十七小時。
曉丫穿上裝備,盯着大屏幕,無人機巡視在“海鷗”的失事區,心急如絞,這要是出什麼意外可怎麼向童樂交待呢。
四組特戰隊到達指定海域,發現“黑龍”號上的武裝人員也是防禦狀態,而且有人打出旗語。
“看不懂,他們說什麼?”,陳茜問前指。
“旗語不正規,等等”,雷燦在對講裡說:“這是狐語,問他們身份”。
“報告,他說是雪狐護航隊,問我們是什麼身份”。
“啥?,護航隊,雪狐,不認識我們的軍艦嗎?,打了一夜”,陳茜彙報給中心,看見數萬只各類船隻靠近,“黑龍”號升起了和平旗,有小艇開過來。
他們認清了陳茜等人身上的軍徽。
大個子黑龍站在船頭用大喇叭喊:“先生們,我是雪狐,你們爲什麼攻擊上帝的孩子,黑龍很不高興,非常的痛苦”。
他們的武器裝備精良,如果強攻後果很嚴重。
“茜茜,告訴他,小白鴿要見他,讓他上船,你再告訴他,雪狐的一彈兩發怎麼打,你還記得嗎?,打給他看,他會信,特麼的就是個瘋子”
曉丫坐上直升機,又看看搜索古羽的屏幕。
妹妹千萬不要出事兒。
她才2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