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逍遙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對這種事情也是比較敏感的,立馬就能夠看出來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就對林睿峰:“這些人看起來非常的大膽?大白天的就做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在極國是萬萬不可能的,就算是需要報仇,在他們看來這種事情怎麼也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大白天的明目張膽的就做這樣的事情確實比較讓他們這些極國的人感覺到有些懷疑。
施博張看到這樣的事情非常的氣憤:“真是膽大包天!爲什麼這裡沒有官府的人管一下!”
這種事情如果是在極國出現的話,只要是被巡邏隊發現,基本上就要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已經不光是出事那才叫犯罪,沒有出事之前也要預防犯罪,換句話說有策劃的謀劃也是一個犯罪。
肯定不能等到犯罪之後再定性,這已經違背了當時法律的初衷。
這些人跟在後面絲毫不慌亂,看起來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因爲馬車在街道上行駛的不是特別的快,人特別的多的情況之下必須走走停停。
那些人跟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費勁。
林睿鋒倒是習以爲常,而且也沒有太多的擔心,對他們幾個人說:“這件事情倒是挺正常的,不過你們放心吧,到了我的商行我們就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這個意思好像就是我在當地吃得非常的開,也讓莫瑜和林睿峰感覺他們怎麼好像是黑惡勢力一樣。
不過這一點讓白雲一覺得非常的不錯,白雲一就喜歡這樣的行爲,狂暴而且乾脆直接。
所以笑着對林睿鋒說:“我就看得起這樣的行爲,不像我旁邊的這個男人,簡直就快要慫死了。”
莫瑜當然知道白雲一是在說自己,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果每一次都和白雲一較真兒的話,那莫瑜簡直就不要活了,天天都要和白雲一吵架,而且炒的大多是一些很沒有營養的話。
當然了莫瑜和白雲一吵架的時候也是挺多的,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玩笑,但是確實幾乎每天都吵架。
過了一會兒之後,就來到了林睿鋒當地的一個分行,這個分行看起來非常的不起眼,雖然說整個房子的建築非常的大,但是顏色相對於周圍的來說,那就是不值一提。
根本沒有什麼特色的地方,可能就是掩人耳目,並不是那麼的張揚,估計這邊的生意還算是不錯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開一個如此巨大的分行。
每天的消費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林睿鋒一邊帶他們進去的時候一邊介紹了一下:“這邊主要是經營一些步的聲音,一些比較差一點的,因爲當地的消費情況不是特別的好,再加上他們都是自己做衣服,所以賣的都是品質不太好的布。”
莫瑜一下子就明白了,既然是價錢非常低的話,本來就是按量賺錢,也就是傳說中的低價多賣。
這樣的生意一般人都不願意做,多數人都喜歡一些高端的產品這樣賺的錢比較多,但是都是這樣的話那肯定也不行。
雖然這個東西比較辛苦,是積少成多,那也算是一個比較可觀的數字。
進去了之後果然在整個大廳都能夠看到一些穿戴不是特別好的人,這些步,看起來就是不好的,不過人比較多的緣故估計賣的也是比較快。
他們來到了之後直接就來到了三樓,3樓已經沒有任何的客人了,全部都是一些夥計住的地方,還有一些放雜物的地方。
不過來到了一個非常乾淨的房間,把他們幾個人帶進去之後,林睿鋒對莫瑜說:“我們先在這裡待一會兒吧,等會兒我安排他們引開那些人,你看那些人適合我們下午的時候再出去,附近的一個小鎮不是特別的遠,小環境也是挺好的。”
莫瑜笑了笑:“一切都聽你安排,記得我和你已經說過了呀,你就不要再問我意見了。”
這幾天莫瑜當然是對林睿鋒非常非常的信任,對於這種事情交給林睿鋒也是理所應當。
說了之後林睿鋒就出去了,讓他們幾個人在這裡休息一下。
這個地方看起來是一個人住的地方,不過還挺大的,比起來莫瑜在三十九城住的地方還要大許多。
分爲三個大房間,一個房間是臥室,一個房間是大廳,還有一個小型的房間是陽臺,陽臺上也是應有盡有,估計是曬太陽用了。
今天的天氣還比較好,正好太陽照在了陽臺上,白雲一就坐在這個板凳上,命令莫瑜說:“趕緊給我倒杯茶去,我要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這個板凳上是有棉花的,坐起來非常的舒服,而且整個板凳非常的寬厚,看起來就是非常的愜意。
但是莫瑜也不知道去哪裡倒一些茶水,不過正在幾個人愁眉不展的時候,立馬就有人送來了熱水和茶水。
這一下子就舒暢許多了,兩個人在陽臺上休息,太陽照在他們的身上暖洋洋的,簡直不能再舒服了。
而莫瑜來到了房間看了看,整個房間非常的大氣,而且佔用的東西不是特別的多,這個書架子是大廳裡面最大的物品了,上面形形色色的書籍。
不過莫瑜打開一看,幾乎沒有一本自己能夠看下去,全部都是南方島國的文字,於是乎立馬對這個事情沒有特別的感興趣。
再看了看其他的方向,但是也沒有什麼啊太多的東西了。
跟着他們到了陽臺之上,陽臺上養了各種各樣的花,打開了窗戶讓陽光也是照射在了花上面。
估計這邊肯定是長時間有人住或者是有人打掃,因爲這個地方一點點灰塵都沒有,但是又不像有人住的痕跡。
那基本上就是長時間有人打掃了,林睿鋒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來一次,卻給他們留了一個這樣的房間,看起來也是比較奢侈的。
這麼大的一個房間能夠放多少的東西啊。
陽臺上的板凳很多,而且竟然還有一個鞦韆,繩是直接鑲嵌在了牆上。
不過白雲一好像有點累了,並沒有對這個產生太大的興趣,喝茶曬太陽,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愜意。
但是莫瑜對這個產生了非常非常大的興趣,似乎就把這個鞦韆放了下來。
那個鞦韆上面並不是一個平板子,而是一個像籃子一樣的東西,雙腳可以從籃子的兩個空缺中伸出去。
莫瑜很輕鬆的就來到了,並且很快就把自己的雙腿給伸出去了,但是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移動,因爲前面和後面沒有能夠讓自己推的東西。
於是就對施博張說了一句:“要不然你推推我一把。”
其實莫瑜玩這個東西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原先的時候莫瑜在小時候經常看一些小女孩玩,自己還不好意思上去。
因爲如果自己玩的話旁邊的那些男生肯定會笑話自己,笑話自己玩女孩子玩的東西,那是那些男孩子其實只要是臉皮厚的話,上去玩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反而會感覺到非常的開心。
但是很顯然,莫瑜不是屬於那種臉皮厚的人,於是乎這種情況就出現了,所以莫瑜到現在還沒有好好的玩過鞦韆。
這一次看見了之後當然是要好好的玩一下了,何況沒有外人。
施博張看到之後笑了笑,準備催一下莫瑜的時候,卻旁邊的白雲一給攔下來:“等一下等一下我來推我來推。”
莫瑜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瑜想要拒絕,把自己的腳還沒有伸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白雲一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直接就來到了莫瑜的後面,一下子就把莫瑜給推出去了!
還好這個陽臺足夠大,而且還是一個橫向的陽臺,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性,那是這一次白雲一用的力量實在是太大。
莫瑜也沒有玩過這個,當發現自己頭的高度已經和牆體的高度差不多的時候,整個人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了起來。
雖然莫瑜是一個男人,但是第一次玩這個東西確實有很大的恐懼心理,一下子就尖叫了出來,而且如果白雲一再使一點勁兒的話,估計莫瑜頭就可以撞到牆上了。
莫瑜慘叫過後趕緊的說:“把我放下了!把我放下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可是白雲一是絕對不會放過玩弄莫瑜的機會,每一次都稍微地使一下勁兒,就是爲了每一次都能夠讓莫瑜達到一個相對來說最高的點。
莫瑜的慘叫聲響滿了整個房間,而且莫瑜感覺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因爲這種失重的感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適應得了的,尤其是在剛開始的時候。
莫瑜語氣都有點哆嗦了:“白雲一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把我放下來了,不要再推我了好不好?”
莫瑜在上面什麼動作都不敢做,倒不是沒有辦法制止白雲一,生怕白雲一再多用一點勁兒,那麼自己的腦袋基本上就可以開花了。
施博張在旁邊看着也有點膽戰心驚,於是乎對白雲一說:“要不然的話先把瑜哥給放下吧,看着他快要受不了了。”
莫瑜感激得不得了,這個時候施博張能夠幫助自己說話,但是事情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的,白雲一怎麼可能因爲一句話而把莫瑜給放下來呢。
笑着對施博張說:“是哎呀不要擔心不要擔心,我心裡面有數,那我爲什麼不做這個鞦韆嗎?就是因爲想讓莫瑜做,我都快要等不及了莫瑜終於過來了。”
莫瑜在空中也是聽到了這句話,雖然耳邊的風呼呼地在響,但是也是聽到了。
也終於知道了剛纔爲什麼白雲一那麼喜歡玩的一個人,現在反而不玩了,也終於明白了,也終於明白了白雲一的心思。
瞬間就感覺白雲一真的是好狠毒!
而且莫瑜也就知道了,讓白雲一停下來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如果說讓施博張插手的話說不定還會出什麼狀況。
這一次也是狠下心來對白雲一說:“白雲一你給我等着!等到我下來的時候有你好果子吃!”
白雲一終於笑了出來:“現在終於說實話了對不對?我就知道這纔是你的實話,剛纔的求饒只是你的權宜之計,既然你讓我有好果子吃的話,那我還真得讓你多搖一會兒!讓你感受一下在空中的爽!”
莫瑜算是知道自己是下不來了,如果不讓白雲一玩得開心的話估計自己能玩一天。
於是乎莫瑜就打算適應一下這個情況,先是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多難,有時候速度特別的快,有時候速度特別的慢。
其實最關鍵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周圍沒有一個能夠讓手抓住的東西,要不就是沒有牆體,要不就是滑不溜丟,根本不能夠通過自己的力量停下來。
如果現在碧月劍在莫瑜的手上的話,估計事情可能就會好許多。
但是現在莫瑜一方面來說是比較害怕,另一方面來說手上沒有一個趁手的傢伙,碧月劍已經放在陽臺上的桌子上了。
玩盪鞦韆肯定不能把這個件帶在身上,所以莫瑜現在落到了這樣的一個境地。
大廳出現了推門的聲音,這個是林睿鋒進來了,聽到陽臺大呼小叫的就過來了一下,看着莫瑜正在盪鞦韆趕緊大聲的喊了一聲:“趕緊讓他下來!那個鞦韆有點壞了,估計要斷了!”
莫瑜聽到了之後兩個眼睛瞪的就如同雞蛋一樣!大聲地對白雲一說:“趕緊放我下來趕緊放我下來!”
白雲一這個時候當然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過正在準備先接住莫瑜的時候,上面突然出現了一絲鬆動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所有的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莫瑜的不祥預感更大一點,來到最下面的時候,也是莫瑜速度相對來說比較快的時候,繩子嘭的一聲就在牆體上斷了!
而且還是兩根繩子同時斷掉!
莫瑜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沒有任何東西的支撐,屁股一下子就摔下去了。
屁股下面的這個木籃子,直接就被摔成了幾瓣,而莫瑜的屁股也已經開花了。
莫瑜的臉憋得通紅,施博張還有白雲一趕緊的把莫瑜給扶起來,白雲一看着莫瑜還笑出來:“你沒事兒吧?”
莫瑜簡直都要暴走了:“我沒事兒?什麼叫我沒事兒!我現在感覺我的屁股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的了,趕緊的把我扶起來啊!”
兩個人輕輕地把莫瑜給扶了起來,然後讓莫瑜坐在那個鬆軟的凳子上,不過莫瑜剛觸碰到凳子的時候。
就立馬跳了起來,非常慘的慘叫聲充實了他們的耳膜。
白雲一非常不屑地說:一個大男人,不就是摔一下嗎?有那麼疼嗎?”
莫瑜覺得白雲一真是應了那句話了,那句話叫什麼來着,看熱鬧的不嫌事情大。
“有本事你試試!說風涼話倒是說的挺厲害的。”莫瑜當然非常的氣憤了。
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林睿鋒在旁邊笑了笑:“趕緊的吧,先到牀上趴下,我讓一個郎中過來看看有沒有摔到骨頭。”
其實莫瑜覺得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於是乎就攔住了林睿鋒:“林兄倒是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可能就好了。”
白雲一又說話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應該怪林兄,有一個不能蕩的鞦韆應該說一聲,怎麼能就這樣呢?”
白雲一還倒打一耙,讓林睿鋒非常的無奈,於是乎林睿鋒就笑着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好了吧,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就去找郎中,你們先稍等一下。”
說着林睿鋒就出去了,莫瑜終於開始對着白雲一發脾氣:“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我說下來你就是不讓我下來你什麼意思啊?”
看樣子莫瑜還是有些生氣的,當然了莫瑜這個樣子根本不算是生氣,如果莫瑜真生氣了的話,基本的形象就是根本一句話也不說。
白雲一看到莫瑜這個樣子也是笑了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好不好,你能不能夠原諒我呀,我覺得這個挺結實的,沒有想到那麼不結實,我覺得這個也不能全怪我對不對?”
莫瑜正想發力的時候,就立馬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有些疼痛,哭着對白雲一說:“我信你個邪!老子的屁股都讓你摔成8瓣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真想把你屁股也摔成八瓣兒。”
雖然莫瑜說這句話有些不雅,其實對一個女生,但是現在也是確實非常難受,說出這句話也感覺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白雲一笑着對施博張說:“來來替他揉揉屁股,我就不替他揉屁股了,估計如果我下手她可能會更疼。”
當然瞭如果是白雲一上手的話,那就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需要轉化成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了。
施博張也是輕輕的摸了一下莫瑜的屁股,但是突然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因爲場面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腐糜,尤其是白雲一在場的情況之下。
而且施博張還問了一聲:“這個力道行不行?”
頓時感覺這個氣氛又好像更加的不對勁了。
旁邊的白雲一捂着自己的嘴笑了起來,讓莫瑜感覺到非常的不滿:“笑笑還笑!你怎麼好意思笑的你,我的屁股全都是因爲你好不好!”
白雲一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先去陽臺一會兒,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先揉着。”
莫瑜被揉了一小會兒之後,感覺好像有些舒服了,整個人也是舒服了不少,其實莫瑜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確實也沒有骨折,骨頭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沒有多長時間林睿鋒就帶着郎中過來了,帶着郎中過來的時候還揉着屁股,整個場面還是有些詭異的。
不過閬中診斷了一番之後,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對林睿鋒說:“少爺,確實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有些淤腫,骨頭沒有傷到,發一些消瘀化膿的膏藥就可以了。
其實在說話的時候莫瑜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一段時間莫瑜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好像這個是極國的人?
等到這個郎中走了之後,問了一下林睿鋒:“郎中是不是也是你們從極國帶來的?”
剛纔莫瑜其實沒有反應過來,當問了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白雲一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感覺你好像是摔傻了一樣,難道沒有聽出來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極國話嗎?”
莫瑜感覺自己確實腦袋有點小短路,剛纔確實是說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正宗的極國的話,算是當地的人有學習極國話的,也不可能說得那麼的標準。
林睿鋒還是回答了一下:“對這些郎中啊還有其他的一些職業的人都是我們從極國帶來的,畢竟還是自己人用的比較舒服,可能下面一些搬運的都是當地的人。”
這句話說的還是比較對的,在這種商業模式下還是自己的人用的比較舒服一點,而且交流起來也比較方便,估計來這種地方的人是有一定的補貼的,所以其實在國外做生意也沒有那麼容易,需要多付一些錢,而且商業可能不一定能夠競爭得過一些本地商人。
因爲人家本地的商人肯定是有官府的扶持,國家肯定也是希望自己家的商人更好一點。
所以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上來看,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非常的容易,但是他們卻能夠在這裡立足跟腳,已經就說明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說明這些人確實是費了很大的功夫也吃了不少的苦,從剛纔的那些人就可以看出來了,這裡的人有些人是不講法律的,如果沒有一定的硬實力的情況之下,肯定會被別人欺負的很難受。
莫瑜也是感慨,這也算是一個小國家了,幾乎什麼人都有,幾乎什麼涉及到利益和生命的事情都是自己人。
比如說郎中,比如說財務,比如說後勤保障,甚至說有一些武裝,這都是必須自己做到的事情。
其實可能在極國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官府能夠幫忙的,換句話說在城池當中,根本不需要擔心白天的生活或者是晚上之後有人襲擊。
其實考慮的最多的問題也就是防住小偷而已,也就是說根本不需要多少的保衛,這種事情就能夠省不少的錢,而且也能讓人減少很多提心吊膽的時候。
但是在這個地方肯定就不一樣了,所以能夠在別的國家並且在很多的城池開設分行的人,絕對是有一個非常大的氣魄的人,剛開始的時候100%是要賠很多的錢的。
而且這個賠的錢幾乎就是如同流水一般,有時候還聽不見一個響,那麼在這個時候就要考驗一個人的氣運和未來的展望能力,如果說這個時候就是放棄,那麼就是打水漂了,當然也可能會讓更多的錢減少打水漂的可能性。
有的人就能夠繼續下去,可能就能夠掙到一個很大的錢,但是也很可能讓更多的錢打水漂。
這種事情還是考驗一個人對未來的展望能力,十分考驗一個團隊的協同性和市場的調查度。
反正莫瑜覺得自己是做不來這種事情,莫瑜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強大,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很大的一個可能性都是直接。
大多數人都承受不了這種深不見底的東西,誰也不知道投入多少東西才能夠把這個坑給填滿,也不知道投入多少東西才能夠讓這個事情變得好一點。
莫瑜過了一小會兒之後也感覺到屁股沒有那麼疼了,而林睿鋒也安排人把這個鞦韆給修好,不過莫瑜是不敢坐了,是白雲一還是非常非常的有興致的。
等到了這個秋天修好了之後,立馬就坐了上去,一點都不害怕這個東西沒有修好,還讓林睿鋒或者是施博張推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上,雖然和剛纔的莫瑜是有所差別的,但是確實也是挺高的。
不過人家白雲一就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那種叫聲和一個悲慘的叫聲是完全不一樣的,整個聲音是一個非常歡快的聲音。
其實在屋裡面的陽臺如果能夠做一個這樣的事情的話其實也不失爲一件非常美滿的事情,莫瑜看着白雲一玩得確實是挺開心的,但是特別的希望這個繩子斷掉,讓白雲一也嘗一下屁股被摔成八瓣的感覺。
剛纔莫瑜摔下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好像是顛倒了一般,瞬間時間就過得非常的慢,其實莫瑜在心中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想着自己會不會就此死掉,想着自己死掉了之後家人會不會傷心。
反正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在那一瞬間都想出來了,事實上當然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一個習武之人在這麼矮的地方摔下來死掉的話那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其實最矮的地方離地面沒有多高,也就是半個人的高度,如果太高的話人也是上不上去的。
所以從那個地方掉下來最多也就是有一些速度的加持,摔肯定是摔不死的,就算是頭朝地也是摔不死的。
所以莫瑜想的事情都是一些亂七八糟不需要想的事情。
但是人在極端的情況下,也確實是關於感覺到時間變慢,這個時間變慢對於一個人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奇妙的事情。
換句話說就是思考的東西可能非常的多,如果這個時候莫瑜從3樓跳下去的話,也許可能時間會變得更慢,當然啦,莫瑜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從3樓掉下去的。
等到下午的時候,林睿鋒這邊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林睿鋒說大部分的人都已經被前面的他們的車隊給吸引走,也就是說現在出去的話應該沒有多少人。
其實墨魚還是有些擔心,因爲剛纔林睿鋒說了,大部分的人都被弄走了,也就是說還有小部分的人可能存在。
不過林睿鋒應該是有一個護衛隊的,少部分的人估計也難以近身,就算是打一架的話莫瑜也是願意接受。
這一天莫瑜有點暴虐,莫瑜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開始喜歡打架了,而且還是那種生死架。
幾個人出去了之後,就上了一輛馬車,這一輛馬車密不透風,所以看起來也是非常的安全,後面還有幾輛馬車,你起來這輛馬車的話還是有一點差距的。
但是應該是那些護衛坐的,這一下莫瑜就放心了許多。
到了上面之後發現還有不少的吃的,不過不是飯菜,而是一些瓜果點心。
林睿鋒對這幾個人說:“可能你們吃的不是特別的如意,但是到了那個小鎮之後我們再做打算,你們先墊吧一下。”
莫瑜點了點頭說:“哎呀本來也不是特別的餓,再說了這些東西也是挺好吃的。”
白雲一倒是不客氣,直接上去之後就把水果放到自己的嘴裡,水果的汁液立馬就從嘴角流了出來,一點都不擔心流在衣服上面。
用自己的手脖子一抹,那傢伙,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個粗礦的男子。
莫瑜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姐要不然我給你個手帕,你先擦一擦嘴巴。”
“哎呀你懂什麼呀,我現在擦了待會還得溼,那我爲什麼不待會兒再擦呢,這不一樣嗎?而且還省了一個步驟。”
莫瑜突然覺得還說的挺有道理的,這感覺無法反駁。
坐上去還是有些顛簸,即使在城中顛簸的程度也是非常的大。
所以在上面確實沒有辦法喝茶吃飯,茶葉水都已經裝在了一個竹筒裡面,待會兒的話就直接拿着竹筒喝。
因爲這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漏不出來。
在車上非常的顛簸,這幾個人根本沒有辦法休息一下,而莫瑜爲了轉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只好朝着外面看着風景。
這個時候是已經出城了,估計出城也是出得很遠了。
不過就在看着外面的一些樹木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衝着林睿鋒大喊:“少主!後面有幾十匹馬趕了過來!都拿着武器,我們應該怎麼辦?”
一下子莫瑜就感覺到非常的振奮,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整個人好像非常的願意面對這種情況一樣。
旁邊的白雲一也是這個樣子,立馬拿起來馬車上面的單發弩,這是這個裡面買車的標準配置。
拿起來了之後就對林睿鋒說:“這一次我要當遠程壓制!你們就看我的能力吧!”
殺人是會有滿足感的,這一點墨魚也是感受,有時候確實會有一種滿足感,有感受其實確實對於正常人來說不是特別的好。
林睿鋒對着外面的護衛大喊:“先用遠程的武器,千萬不要出馬車!”
馬車和馬有很大的不同之處,不同之處就是在於馬非常的靈活,在面對馬車的時候有很強大的斬殺效果。
而且馬車在面對那些馬的時候因爲不靈活的緣故可能就會被遠程武器所斬殺,所以這一次林睿鋒的下命令是非常正確的。
不讓這些人出馬車,讓這些人從馬車裡面發射一些遠程武器。
白雲一立馬伸出去頭看了一眼,但是立馬就被林睿鋒給抓了回來:“千萬不要探頭,這些人的弓箭其實挺準的。”
莫瑜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些人確實有些膽大妄爲了。”
林睿鋒安慰了一下他們:“沒事沒事這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可以處理的,你們就相信我吧。”
後面的馬車開始變換陣型,三輛馬車佔用了整個道路,並且打開了後面的窗戶,三個窗戶開始一起往外射輕單發弩。
而前面的幾輛馬車也沒有閒着,朝着高空射去,就是一個拋物線,雖然打到後面的可能性不是特別的高,這也能夠限制對面的馬。
不過莫瑜這邊是看不到的,看不到他們如此精妙的配合。
施博張在旁邊有些無奈:“沒有想到這些人還如此的記仇。”
林睿鋒冷笑了一聲:“這裡的人就是沒有素質,都看到我進商行了還要過來找我的麻煩,那就說明他們真的找死,我回去的時候非得要弄死他們!就算是我不開這個分行了我也要解決了他們!”
白雲一非常的支持:“林大哥我支持你的決定,我覺得這些人也實在是太囂張了,一定要把這些人斬於馬下。”
但是莫瑜的愧疚之心越來越強了,所以趕緊的對林睿鋒說:“千萬不要因爲這件事做不了生意,這樣的話我是會很愧疚的,你們等到這件事情還是該怎麼辦怎麼辦?”
其實這件事情就是白雲一引起來的,在白雲一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愧疚之感,反而慫恿林睿鋒幹掉對方。
其實莫瑜也不確定林睿鋒究竟能不能夠和對方比,而且也很驚訝這些人竟然有自己的私人勢力,看起來這些私人勢力還非常的強大。
其實極國是不允許一些大型的私人勢力存在的,很多的軍隊是絕對必須聽從一些直屬長官的,當數量到達一定的範圍之內,那麼這個就需要上升。
上升的意思就是需要官員官職的上升才能夠讓這些士兵出發。
而是私人的勢利基本上都是一些流放的勢力,比如說山賊土匪,這些勢力可能有的時候極國管不到。
但是如果在一個聚集地的話,比如說城池小鎮農村,這樣的地方是絕對不會允許一些大型的私人勢力存在,因爲影響治安,只要是發現立馬派兵鎮住!
當然這種私人的勢力其實在劃分上也有一定的空缺和缺陷,就比如說如果一個商行它有大量的夥計,那這算不算一個私人的勢利?
一般定義的就是一些有武功有高強度作戰能力的一羣人的集合擾亂社會治安,但是誰又能夠保證這些幹活的夥計不會武功那?
所以有時候在這個名詞的定義和劃分上,這次也比較容易出現缺陷,但是隻要是影響社會治安的,基本上是不會姑息。
但是在這裡明目張膽的出現了這一夥實力非常強大的團隊,確實讓莫瑜知道國家和國家之間的不同,國家和國家之間也許法律非常相同,但是有時候可能實行的不到位,加上基層情況不同,這就可能出現很大的變故。
後面已經開始進攻,莫瑜這邊只能夠聽到一些慘叫聲,其他的確實也聽不到什麼太多的東西。
林睿峰點了點頭:“那邊應該是開始了。”
如果在後面的話就可以看得到,騎馬的人在最前方的已經有3~4個人被殺死,但是他們也開始直接反擊。
不過並不是用的弩箭或者是弓箭,而是長矛!
這種長矛殺傷力非常的大,穿透這個馬車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這邊也立馬是出現了傷亡。
如果不是因爲馬車比較顛簸導致這個枕頭有點不太準的話,這邊的傷亡可能會更大一點,不過還好他們是在馬車上,算是受傷了也能夠稍微的休息一下。
不過看起來也是訓練有素,林睿鋒的手下開始變換隊形,還有一些受傷比較多的馬車開始往前開,並且讓前面的馬車補位補到後面來,就是堵住他們不讓他們往前去。
而且後方的弩箭也是隨着拋物線不斷的射過來,可是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但是卻很容易干擾他們的行進,所以一時有些不相上下的感覺。
而且長矛也有數量上的限制,數量不可能有很多,比起來這個弩箭的話簡直就是千太多了。
而對方的人已被這幾個馬車給攔住,不過路不是一樣寬的。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比較寬的路,這個比較寬的路其實挺尷尬的,四個馬車放不下三個馬車有很多的空餘。
就在他們沒有來得及把三個馬車分散一點的時候,終於被兩匹馬有了可乘之機,兩匹馬衝到了中間。
而且立馬放了一根鐵棍,不敢讓兩個馬車往中間夾過去。
旁邊的窗戶打開了之後,這個人往裡面扔了一個酒瓶子,上面還帶着一些火種!
瞬間一輛馬車就燃燒了起來,只是另一邊的窗戶也打開了,那個人立馬就被一把長槍直接刺穿!
整個人掉到了馬下,而且被馬車壓的已經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