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一說完話之後,立馬就從那個盆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新的,新的一罐酒,然後對白雲一說:“行了行了你喝那個吧,我自己開一罐新的行吧。”
莫瑜當然也很開心,畢竟不需要自己喝那個新的了,現在喝這個和白開水差不多的也挺開心的,至少也算是有一點酒味,就這一點來說的話,已經算是非常的不錯。
當然是對於莫瑜來說,白雲一確實是喝不下去,喝那麼多白開水還不如喝那麼多酒。
白雲一也沒有強迫莫瑜,打開這一罐酒然後就倒在了自己的酒杯裡面,聞了聞這個酒香之後,對莫瑜說:“哎呀還是這個夠味,我勸你還是喝這個吧,這樣才顯得有男子氣概。”
這種淺顯的激將法,莫瑜肯定是不會上當的,如果莫瑜因爲這個淺顯的激將法就上當的話,那肯定就不能當一個城主了,那他也就不叫莫瑜了。
所以莫瑜還是搖了搖頭:“無所謂無所謂,當一個男子漢也沒有那麼好,負責的責任也挺多的,所以呀我寧願當一個普通人。”
說完之後莫瑜舉起來杯,意思就是來舉杯,好好的乾一杯。
當然這個態度也是在表明,莫瑜是絕對不會喝那個新的酒了。
白雲一本來也不打算強迫,所以說也是碰了一下,兩個人就喝了下去。
白雲一是沒有任何的強烈的反應,看起來的話對這種事情已經是習以爲常了,不過莫瑜看起來確實也是比較難受,看着別人喝那麼快就很難受,就不要說自己去喝了。
所以莫瑜就問了一下白雲一:“請問你在喝這個東西的時候,你什麼感受?難道說真的會讓身心感覺到很暢快嗎?”
其實不經歷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會特別懂的,莫瑜就是其中的一個人,莫瑜不瞭解這個事情,肯定也就不理解其中的暢快之感了。
白雲一吧唧吧唧了嘴,然後笑着對莫瑜說:“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我可能這樣給你形容,你知道你很餓的時候嗎?一早上沒有吃飯,這個時候回到家,看見有香噴噴的雞腿,你吃了第一口感覺是什麼,那我喝酒就是什麼感受,如果我這樣說你會明白嗎?”
莫瑜點點頭,其實也大體感覺了明白了,雖然莫瑜不是特別願意喝酒,但是也知道在不同的生活圈子裡面,所經歷的生活不同導致對某種事情的嚮往不同,也有可能兩個圈子之間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這一點莫瑜還是比較理解的,所以這樣一形容了之後,其實也就大體明白了。
當然也沒有因爲自己觀點的不同去反駁白雲一,其實這樣的行爲是很傻的一種情況。
這一次莫瑜替白雲一給倒上了,白雲一笑着說:“哎呀果然還是當城主的有眼力勁,以後啊如果咱倆一起喝酒一定要多多這樣。”
“好的大姐。”莫瑜好像一個小弟一樣在旁邊隨聲附和。
然後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白開水”,其實莫瑜最主要的就是怕白雲一給自己倒一些新的酒,所以才那麼勤勞。
兩個人一直在聊天,時不時的莫瑜去那個屋看一下,然後添一些柴火,感受一下這個屋裡熱了沒有,如果熱的話就準備讓白雲一回去了。
白雲一自己喝了一大罐的酒,莫瑜自己也喝了一大罐子酒,當然這兩隻看起來重量是差不多,只是這個程度有點差別了。
莫瑜已經喝了很長的時間了,也突然感覺那個後勁已經上來了,因爲越來越感覺自己的腳不聽自己的使喚。
所以最後就給白雲一說了一下:“你待會自己回去行嗎?我感覺我的腳不是特別好用了。”
莫瑜覺得這麼近也沒有必要真的去送回去,如果這樣的話好像顯得有些過於客套。
而且莫瑜感覺自己的舌頭越來越麻,說話好像也有點困難的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莫瑜甚至想讓白雲一把自己扶到牀上,只不過是感覺有些丟人罷了。
所以就沒有選擇讓白雲一這個樣子做,其實兩個人從那個時間開始之後喝酒的時間也是有點長了,這一段的時間正好讓這個酒發揮了一個巨大的威力,也正好到了這個酒作用的時間點了。
不但是莫瑜感覺到有些走不動了,白雲一也能夠感受到這個酒帶來的一個衝勁,中午的時候白雲一還沒有感覺那喝的那些酒有比較大的威力,但是這些酒就能夠明顯的感受得到了,其實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就是這些酒可能買得是一些比較烈的酒,白雲一其實也不好意思說出來讓莫瑜送回去,因爲這樣的話好像自己挺不能喝酒的,剛纔吹噓的倒是挺厲害,到了關鍵時刻好像會讓莫瑜覺得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白雲一還是儘快的讓自己起來,發現還可以,比起來莫瑜確實好看不少。
莫瑜現在腦子都有點混亂了,眼睛看白雲一的時候都有點重影,當然莫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也絕對不會認爲是白雲一有了魔法。
但是現在莫瑜也不得不說出來那句不好意思的話,因爲如果再不說的話可能就沒有機會說了,於是乎就對白雲一說:"你可不可以把我給扶回去?"
白雲一聽到之後簡直感覺頭都要大了,本來剛開始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動不了了,現在勉強能動了還要做那麼辛苦的事情。
但是白雲一聽到了這個請求之後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白雲一比莫瑜的情況是要好上一丟丟的,莫瑜的雙眼通紅,臉都已經看不清白色了,全部都是蘋果紅。
而且看莫瑜辛苦的把自己的身體支撐在桌子上,確實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於是乎白雲一橫了一下心,先儘量讓自己站起來,看起來動作是有點緩慢的。
莫瑜的 頭腦清晰度越來越低了,到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莫瑜也沒有想到酒勁兒竟然那麼大,真正喝酒也就是兩碗左右,就這兩碗酒看起來已經完全受不了了。
撲騰一下莫瑜倒在了桌子上。
當莫瑜的身體趴在桌子上的時候,整個精神也就放鬆了下去,放鬆下去之後也就呼呼睡着了,睡着的速度之快,簡直就是超出一定的想象。
白雲一這個時候好不容易站起來,還覺得可能讓莫瑜看到了自己的情況,但是看到莫瑜趴到桌子上的時候,偷偷地笑了笑 。
看來現在莫瑜是什麼都看不到。
扶着桌子來到了莫瑜的身邊,不過看樣子的話確實是根本沒有辦法把莫瑜放在牀上的 。
白雲一也明顯的知道這個事情,所以說現在做的事情就是扶着桌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動用心法,心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可以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的。
加重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具體的使用方法還是看使用人,每個使用者可能使用的方法都是不一樣的,不過在剛開始的時候先生指導的話是非常清晰的,只不過再往後的話每個人的路就分開了。
既然白雲一是修煉心法的人,所以白雲依也深刻的明白這些事情,於是乎就用心法加強了一下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也確實好上那麼一點點了,整個人能夠感受到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加強了一大截。
雖然也是晃晃悠悠,至少不扶着桌子也能走了。
拖着一個睡覺的人比拖着一個半清醒的人其實要複雜得多,所以喝酒的時候如果真的喝多了睡過去了,其實在這個時候,作爲朋友是最困難的一件事情。
那些拖過屍體的人都知道,拖屍體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一個人的情況之下,喝醉昏過去或者是睡過去的人,基本上是和這個實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的。
所以白雲一的任務現在是很堅決的,即使恢復了一些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其實在清醒的時候做這件事情也不算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是對於白雲一來說。
那就更不要說現在的一種狀態。
白雲一扯着莫瑜的一條胳膊,然後用了一些力量,發現莫瑜就好像是鑲在了桌子上一樣,拖也拖不動,拉也拉不動。
只是能夠看到胳膊及其連接胳膊身體的一點點的運動。
白雲一看這個樣子是特別的不舒服的,因爲肯定是要把莫瑜放在牀上,如果讓莫瑜這樣睡着的話,那就不需要多說了,百分之一百會感冒的,也就是說明天可能出發不了了。
即使不關心莫瑜,白雲一從這個角度上來考慮的話,也肯定是需要把莫瑜弄到牀上去的。
不過白雲一還算聰明,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門口還有兩個士兵呢,兩個士兵把莫瑜擡到牀上還是小菜一碟的。
這一次白雲一的腦子總算好用,至少是在喝了如此多的酒的情況之下,能夠想到這樣的一個方面已經算是非常的不容易了,以前的話平常都不一定能夠想到這種方法。
有了這個方法之後,白雲邁着蹣跚的步伐,把門給打開了,然後對着正在院子門口值班的兩個士兵喊了一聲:“兩位小哥能不能過來幫個忙啊?”
現在雪已經很小了,而且周圍也比較靜,其實在白雲一打開門的時候兩個士兵就已經聽到了聲音,那就更加不要說現在的一種狀況了。
其中的一個士兵立馬就回應了一下:“雲一小姐是吧?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哦那個莫城主喝多了,趴在了桌子上,拉不動他,兩位小哥可不可以幫忙擡到牀上去。”
門口的兩個士兵一聽這種情況,立馬就跑了過來,當然,兩個都跑了過來,白雲一讓了一條道。
兩個士兵進來了之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莫瑜,於是乎就立馬動手,一個人駕着莫瑜的一條胳膊,就把莫瑜給擡了起來。
還怕莫瑜受到顛簸,所以兩個人在走的時候腳步間隔非常的小,當然也怕把莫瑜給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