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午的時候莫瑜已經睡了一覺,現在酒已經醒了,再加上睡了很長的時間,所以現在睡意全無。
躺在牀上肯定也是瞪着兩個大眼珠子睡不着。
最後莫瑜纔想出來了一個出去走走的事情,自己出去走走的話沒有多大意思,或者說顯得有些無聊了,所以才把白雲一給拉上。
在這裡的話也只能給夠拉到白雲一了,別的人的話都不是特別的熟悉。
白雲一也是答應了莫瑜的這個條件:“行吧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耍雜技的?”
莫瑜覺得白雲一說的這個事情有點玄,夏天的話說不定還有,但是冬天的話露天的一般沒有的,一般的話都肯定是室內的,而且必須要求溫度很高。
話說正常的現在的南方溫度也不是特別的低,提前熱一下身的話雜技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冷了。
人一冷的話手腳就伸縮不開,對於一些特定的動作也沒有辦法做到位,也就是說如果有一些危險的動作的話,那麼很可能造成一些危險,失誤在冬天的話比夏天要厲害太多了。
而且傷口不易好,對靠這個東西吃飯的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所以現在看雜技的話應該不算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讓整個屋子都暖和起來那肯定是要耗費很多的柴火或者是煤炭的。
做起來的話不是特別的划算,還真的不一定有很多人去看 。
但是白雲一其實也就是覺得這種娛樂活動比較好看,別的娛樂活動的話,不是特別的欣賞,比如說相聲比如說戲曲,比如說二人轉,其實都很難入白雲一的法眼。
白雲一對於娛樂的要求其實就是快準狠,能夠達到這個要求的無非就是雜技或者是一些武術的比試,但是民間的武術比試不是特別的專業,習武之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水平。
所以白雲一也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最後的話好像也只有雜技了,那也只有這個東西能夠帶給白雲一定的快樂之感了。
兩個人穿的厚厚的,捂的嚴嚴實實的,兩個人都沒有在乎自己的形象。
出去之後立馬感覺到一陣寒意,在屋裡面待的時間久了,在暖和的地方待的時間比較久了,所以高低立辨。
因爲燒了很長時間的小爐子,所以就連屋子裡面的潮氣也是少了許多,潮氣一旦少了許多的話,即使溫度一樣,這種溫度給人的一種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莫瑜瞬間感覺到四面八方的冷氣從衣服裡面鑽進來,然後再透過自己的皮膚,鑽到自己的骨子旁邊,一隻打轉打轉,就在骨頭周圍間環繞。
然後整個人的體溫都下降了下來。
完全產生了不一樣的寒冷之感。
好像作爲一個哺乳動物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溫度了。
所以這個時候莫瑜頓時生出了一種退卻之意,但是看了看旁邊的白雲衣卻沒有這樣的一種感受,如果這個時候說先回去吧肯定是會引起白雲一的嘲笑的。
莫瑜想了一個法子,不如說讓白雲一說這件事情:“那個雲一啊,你冷不冷啊?如果你冷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其實白雲一有的時候是非常的聰明的,但是有的時候確實也聽不出來一些話外之意。
女人往往在抗凍這方面比男人要厲害一點點,當然一些特定的時期可能不行,不過女人好像是一個天然的小火爐一樣,對於對抗寒冷的話,總是能夠勝出一籌。
這一次白雲一也不例外,笑了笑跺着腳對莫瑜說:“無所謂無所謂,這個事情無所謂,我可以的,你剛纔不說我還感覺不出來,現在一說肚子裡面好像真的有很多東西?”
不但是周圍的溫度帶給了莫瑜這種寒冷的感覺,就連這個天色也帶給了莫瑜非常寒冷的感覺。
剛纔安信畢說的是非常對的,天空中沒有月亮,而且也沒有星星,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能夠看到一片片的烏雲。
周圍還有小風呼呼的在吹,即使莫瑜全副武裝,但是這個時候莫瑜還是感受到了整個世界對於自己的敵意。
莫瑜的退卻之意越來越大,但是白雲一卻又和前面的兩個士兵已經開始打招呼了。
莫瑜看了看那兩個士兵,看着人家已經好像在這裡站了將近一天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矯情。
所以也是剁了剁腳,把自己的心態放平穩一點,快速的跑到了他們三個人小聲談話的地方。
但是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那兩個士兵包圍的比莫瑜還要厲害,看起來的話也是非常的暖和,這個時候站崗是沒有那麼多硬性的要求的。
又不是在城門口,或者是在城長老府,所以站崗的時候也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而是在周圍來回的轉動。
旁邊的畫還有一個小桌子,一個保溫瓶,上面有兩個小茶杯,看來就是爲了讓兩個人能夠取暖用的。
所以說看起來的話也是非常的人性化。
當然瞭如果真的很冷的話,即使是城門口或者城長老府也會給一定的放寬的政策的,就比如說讓士兵站崗或者是巡邏的時間縮短一點,輪換換崗的次數多一點。
讓人都能夠進屋喝杯熱水休息一下。
畢竟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這種天氣確實是一個極端的天氣,很多的人也確實受不了,練武的人尚且如此,就更加不要說一些普通的士兵了。
這些都是一些正常的事情。
放平了自己的心態之後,莫瑜也感覺到自己舒服了不少。
“莫城主好!”
莫瑜笑着說:“如果冷的話你們兩個人輪流進屋休息一下吧,這個天確實比較冷,真是辛苦你們兩個人了?”
其中的一個士兵趕緊的否認:“莫城主,不用不用,我們兩個人身強力壯的漢子完全還受得了。”
莫瑜又開了玩笑:“哎呀你看看你們實在的樣子,我的意思是說你你們進去添把柴火順便暖和一下,我又沒有真的說讓你們進去休息一下?”
當然莫瑜說的話就是開玩笑的,無論是白雲一還是那兩個士兵都已經聽明白了。
其中的一個士兵笑了笑說:“行莫城主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屋子裡的小爐子火滅了,你出去辦事吧,待會兒我們一會兒進去一趟添點柴火,既然莫城主那麼說的話,那我們也就在裡面好好的休息一下。”
莫瑜也確實有這個意思,畢竟大晚上的重新生活也比較麻煩,一方面確實能夠讓這個小爐子持續地燃燒着,另一方面的話,讓人家士兵進去休息一下也是挺好的事情。
當這個士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稍微聊了幾句話,正好莫瑜也問了一下問題。
然後莫瑜就和白雲一走了,莫瑜問了一下最最近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
對呀這兩個人說了半天,但是最後總結的一句話還是讓莫瑜有點灰心,就是這麼冷的天氣估計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出來擺攤了。
因爲就這麼冷的天氣的話,很多人都是在家燒着一個小爐子暖和暖和,既然如此的話沒人出來,那也就沒有什麼生意可做了。
還不如回去好好的暖和一下呢。
更何況經歷這種極端的天氣還比較少,不像北方人經常經歷這樣的天氣覺得可能無所謂,但是猛的一經歷大部分人肯定受不了,所以也就找個地方好好的暖和一下,誰都覺得沒有必要去出來了。
這個就是讓莫瑜感覺到比較灰心的地方。
但是白雲一看起來的話是非常的開心,兩個士兵的話絲毫沒有打擊到白雲一的心情。
尤其是白雲一蹦蹦跳跳的,就好像一個第一次見過雪的小孩一樣。
果然大街上是冷冷清清的,就是因爲冷冷清清所以看不見了,偶爾能夠看到一個打着燈的巡邏隊。
有的巡邏隊見到兩個人不說話,但是巡邏隊也是略微關照了幾句,就是讓兩個人儘快的回去,可能待會還要下雪不要在街上亂轉了。
當然了這些巡邏隊並不認識莫瑜和白雲一的,也就是說並不是因爲莫瑜職務而打招呼的,僅僅是是出於一個關心。
現在這個城池淒涼的程度,和一些西方的城池晚上有的一拼了。
逛了半天,莫瑜感覺到自己肚子裡面的東西也是消化了不少,問了一下白雲一:“要不然我們回去吧?”
白雲一有點兒不願意:“其實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覺得這個酒挺好喝的,要不然咱再找個地方喝點酒?”
莫瑜怎麼覺得白雲一好像早就打算好了這件事情,就等着莫瑜去問。
莫瑜對這件事情有點兒不太願意,中午的時候就是在人的勸說之下喝大了,原來這不是莫瑜的風格的,但是現在卻做了一個這樣的地步,莫瑜其實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願意。
“喝酒啊?咱兩個人中午剛喝完酒?萬一晚上喝大了誰送我們回去了?”
而且莫瑜感覺這兩天沒做別的事情,剛開始來的時候就是和白雲一喝酒,然後快要走的時候還是和白雲一起去喝酒,下雪沒走成,還是和白雲一在喝酒。
好像這兩天淨做這件事情,莫瑜當充足一兩年,好像喝酒了次數還不如這幾天的。
但是白雲一的決定一般是不願意去改變:“你懂什麼這不是天冷嗎?喝酒好好的暖和一下不行嗎?要不然這樣吧我喝酒你喝茶水怎麼樣?”
莫瑜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好像怎麼有點瞧不起自己的意思。
但是現在莫瑜越來越覺得白雲一是一個酒蒙子了,這是形容那些喝酒非常厲害的人,其中所產生的一些特徵。
雖然白雲一沒有達到那個地步,但是莫瑜也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既然白雲一都說到一個這樣的份上了,好像不喝一點的話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莫瑜還是提了一個建議:“我看着這些酒館開門的都沒有什麼小火爐啊,剛開始喝酒的時候可不太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