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瑜好像也是一個守財奴似的,就在旁邊看着那個錢,來回數了好幾遍,最後放在了枕頭底下。
但是突然又覺得不安全,又放到了自己的某一本書裡面,然後把這本書再放到書架裡面。
突然也覺得不是特別的安全,萬一哪天的時候莫英過來找一本兩本書看,正好翻到了這本書可如何是好呀。
現在莫瑜的狀態就是自己在嚇自己,其實放在哪裡都無所謂,最後的錢還是在莫瑜的身上,莫英其實並不是見得貪得莫瑜的錢,只是貪這個錢比起來這個好玩的程度來說,還是後者顯得更加重要一點。
最後莫瑜也是找到了一個很安全的放錢的地方,因爲在他的屋裡面有一個鬆動的磚,估計是當初蓋這個屋子鋪地磚的時候,再一個地磚沒有鋪好。
經過長時間的踩踏,然後這個磚就鬆動了,最後就可以直接拿下來了。
當然也是需要一定的工具的,手是伸不進去那個縫,用兩個刀片一拿就能拿出來。
這個事情莫瑜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一次又使用了這樣的一個方法,把這個地方拿出來之後把這個錢放在這裡面。
然後莫瑜再把這個錢給壓上,這樣就感覺比較保險多了。
當然了現在莫瑜是不能夠馬上睡覺了,多點了一個燈然後就開始認真地學習了,先生安排的基礎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不管有沒有受到懲罰,這都是一個最基礎的東西。
但是肯定不能夠學習太晚了,莫瑜也不想太晚學習,主要是把任務完成了然後才能儘早睡覺,畢竟第二天早上還是要起的,而且還要早起。
所以趕緊的把這個任務完成,到時候還要去藏書閣,借幾本實戰的書,打架這個事情莫瑜現在確實不是特別的在行。
要說比一些花架子的話莫瑜對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肯定的,莫瑜對花架子這種類型的比試應該是有比較大的把握的。
學堂對於實戰的演練,是沒有那麼的深刻,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以文爲主,以武爲輔,現在說練武練心法多多少少有點強身健體的味道。
至於說真的有想上這方面鑽研的,那學堂也是會給一個很大的機會和條件的,只不過所有的學堂幾乎都是以文爲主。
考覈的時候也是文的比重佔的比較大,當然並不是說武不佔比重,只是說相對來說小他們一點點。
對於有能夠朝着這方面進發的人來說,或者是有這方面的意向的人來說肯定是要多多練習的。
但是很顯然的一件事情就是,無論是男是女,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打打殺殺的,能夠做一個文職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夠做一個文職的話不也不希望孩子去軍隊做一個軍官。
即使不再打仗的年份在和平的年代,也是有一些特殊的任務,比如說清剿的任務,比如說押送的任務,作爲軍官雖然可能安全一些。
但是畢竟也是有一定的危險性,而且如果真到了打仗的話,這種從學堂出來的基層軍官纔是傷亡率最高的。
以前也發生過小規模的戰爭,數據上就已經體現出來了,正所謂身先士卒,士氣都是靠這些基層軍官的衝鋒起來的,都往後跑那肯定是不行的。
這些父母的要求也能夠理解,誰也不想養了那麼大的孩子就直接沒有什麼太多的聲音去世了,誰也不願意這樣誰也不想這樣。
但是武功和心法作爲很長時間的傳統,他又是一個不得不學習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會這個東西的時候,真的要在街上打架,不求真的能夠在這個地方上完全壓制對手,但是無論如何怎麼也要做到能夠防守得了。
也就是說在這方面一定要是一個普通人,否則的話只有捱揍的份,真要到了公堂上的時候,那又是很長時間的事情了。
也就是不求主動出擊,只求能夠防禦得了,極國的思想也是這個樣子,從公民到國家的上層都是一個不太主戰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在幾百年前的時候也不會讓元族如此的囂張了。
元族雖然單兵作戰能力是非常強的,但是他們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陷,那就是後勤保障不行,再加上指揮官也不行,打仗的時候在整體的戰局把握上沒有像元族的指揮官那麼厲害。
但是就是因爲這種文化的傳承,這種不太主戰的文化的傳承,對於戰爭這件事情非常不感冒,喜歡何談,當然這個談判是在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之上。
當時就是談崩了,然後纔打了那場史無前例的大仗,無論是元族還是極國,國力大損,也讓一些小國家有了發力的機會。
雖然不能夠吞併極國或者是元族,但是好歹能夠趁機掠奪一些錢財,發展國內的經濟,甚至打起了戰爭敗的念頭。
當時不少的國家因爲兩國之間的戰爭而發了不少財,無論是國家層面還是商人的層面上,都因爲這個事情,產生了很多很多的機會。
從此以後極國的人更厭惡戰爭,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厭惡元族的人,那些在極國境內沒有來得及撤走的元族商人在路上也不是特別的好受,不敢進城不敢駐紮,扔了貨物就在野外跑。
到了邊境的時候也不敢按照正規的道路去走,不敢過正規流程的邊境,翻越了不少的天線纔回到自己的國家。
其實能活着回去就已經不錯了,這已經算是給他們極大的恩賜了。
但是戰爭的仇恨也是持續不了多久的,終歸會被普通的生活所代替,當經濟的需要來臨的時候,也會開始進行接觸的,畢竟兩方都有互相缺少的東西。
國家也會允許這樣的行爲存在,甚至會鼓勵這樣的行爲存在,國內某些商品的缺失是很容易造成商人哄擡價格的。
對於國內的發展也是一個不良的狀況,所以說這種商品上的交流還是應該的,再說了國家上的層面都不一定沒有再交流,就不要說商家的層面了。
和往常是一樣的,這一回鍾離月也沒有把莫瑜給喊起來,莫瑜已經說了,說自己能夠醒的來。
莫瑜自己也是醒過來了,但是每天起牀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特別的不想起來,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天氣。
在牀上躺着肯定是最舒服的一件事情,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多說了。
只是莫瑜也知道自己的任務繁重,現在睡舒服幾炷香的功夫,也許又要多早起幾天了。
不過這次莫瑜到常坡的家的時候,常坡竟然在門口等着了,不過也是兩眼惺忪的,估計是被他的父母直接給踢出來的。
常坡扶着莫瑜的肩膀,天氣不是特別的好,天空上有陰雲,所以沒有多少的月光,街道黑的很厲害。
除了能夠看到零星的小攤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總是感覺陰深深的,當然了也感覺比以往冷了許多。
莫瑜看着這天氣對常坡說:“這天氣不會是要下雨把?”
常坡吃着包子笑了笑:“下雨怎麼來呀,你又不是在外面上課的,大不了回家的時候跑快點。”
其實男生一般都不是特別的在乎這種事情,除了像那種狂風暴雨之外,一般雨都不算雨,如果下了雨的話直接跑回家,男生的抵抗力比較強一點,直接換一身衣服再烤烤火爐基本上就沒有什麼。
“不過還真的確實有點冷啊,” 常坡繼續說,“早知道出來的時候多穿一件衣服了。”
現在的常坡就如一個烏龜一樣,如果再多穿一件衣服的話基本上就成一個圓形的了。
莫瑜嘲笑了一下常坡:“你看你的樣子就好像一個老烏龜一樣,不對不對就好像那個老鱉一樣。”
“你可拉倒吧,不說這個老鱉還好,你說這個老鱉我就來氣,我都沒有見那個東西是什麼樣子。”
常坡沒有聽懂重點,莫瑜說的話就是嫌棄常坡穿衣服沒有品位。
常坡這種人對衣服的要求不是特別的高,這種天氣當然是越來越暖和最好了,越來越暖和正能夠體現出來這個衣服的實用性。
畢竟沒有多少人因爲這件事情和常坡不交朋友,當然了也許是因爲這個事情常坡始終沒有找到心儀的女子。
“哎呀又不是強買強賣,你自願的這個事情你怨誰呀,說真的你的穿衣品位確實應該好好的調理一下,如果我是女生的話我也看不上你。” 莫瑜開了一個玩笑說。
常坡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還別說了,如果你是一個女生我還不要你呢。”
這句話反駁的是相當的漂亮,莫瑜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包子的熱氣在今天的時候也沒有辦法抵擋住這個寒冷,好像這個下雨說的輕了一點,應該說是要下雪了呀。
這也算是年後的尾雪了,因爲現在天氣漸漸的轉暖了,白天的話幾乎都不需要穿棉襖了。
如果這個時候再下雪的話估計天氣可能又要冷上一段時間了。
想起來這個事情的時候莫瑜就在想那個大橋的情況怎麼樣,想看看一下那個橋究竟修得怎麼樣了,畢竟也算是自己的一個勞動成果。
如果不過去看看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現在只是兩天的時間,但是多多少少也好像產生了一點點的情愫。
並且想起來這場雪的時候,那就知道可能要冷了,不知道那個認識的哥哥,還有其他的一些兄長究竟還需不需要下水,如果這種冷天還要下水的話,會不會身體接受不了呀。
當然修完這個大橋之後,他們可能永遠見不了面,因爲很可能是換了工作的地方,畢竟是一個承包制的,商行讓他們去哪裡他們就得去哪裡。
現在的莫瑜只是有些擔心,很顯然這種擔心其實沒有多大的作用,也許能夠給人家一個心理上的安慰,如果人家在遠方能夠聽到莫瑜的心聲的話。
今天還是有些巧的,白雲一沒有像往常一樣來的那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