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瑜家啊?”白雲一開心地說,“那待會兒的時候能不能過去你家看一下?”白雲一把頭轉向了莫瑜問着莫瑜說。
莫瑜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怎麼感覺這件事情怎麼感覺不對,白雲一對這個東西的熱情好像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但是面對白雲一這樣的請求莫瑜又能夠說什麼呢,莫瑜點了點頭,雖然心裡很溫暖但是不能夠在面目表情上表現出來。
點了點頭對白雲一說:“行行行,吃完飯去也行。”
這個時候莫瑜的話表達的有些不對,頓時就有些讓白雲一不開心了:“你這個話我怎麼聽着不樂意呀,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去了。”
但是莫瑜狀態想解釋的時候,常坡已經率先解釋了,莫瑜已經完全的習慣了常坡的這個情況,凡事白雲一說的話常坡都能夠立馬來接上,無論是說什麼話都能夠立馬的接上。
“哎呀放心沒有沒有,這個傢伙太不懂事情了,那個老鱉也有我的一份,我讓你看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徵得這個傢伙的同意。”常坡在旁邊獻殷勤的程度那就不需要多說了。
這時候莫瑜好像就有點不明白了,這個是什麼意思呀,什麼是個老鱉也有你的一份兒,好像和你沒有太多的關係吧。
莫瑜想:至少在目前爲止,這個還有和你沒有一點點的關係吧,無論是這個老鱉的購買所花的錢,還是說這個玻璃箱都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怎麼到了常坡的嘴裡變成了和他有一份關係了。
白雲一也是恨恨地看了莫瑜一眼說:“不行我必須讓他很真誠地邀請我去!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莫瑜很震驚地看着白雲一,發現這個白雲一的腦回路是有點奇怪的,想去就去唄而且自己還答應了,爲什麼還非得讓自己親自邀請呢。
而且還前面帶了一個副詞,就是真誠地。
莫瑜還沒有搞懂一個這樣的狀況,就立馬被常坡說了一頓:“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懂事情啊,趕緊的呀,邀請人家去你家坐坐呀。”
莫瑜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很難以接受,好像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吧,都是常坡惹的禍,突然心中也是一陣陣的難受。
但是莫瑜仔細想來的話這件事情其實也不算什麼,也就是邀請的事情,只是作爲這個年齡段的男生的話,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反應過來了。
準確的就是說其中的一些利害程度還是不太懂的,這件事情其實不會損失很多東西,因爲好像無論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話,那爲什麼不讓雙方都開開心心的呢。
但是莫瑜最終還是會反應過來的,因爲莫瑜可不想讓白雲一再生氣了,所以也就選擇順着白雲一,畢竟這還算是一件小事。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之後莫瑜就無奈地對白雲一說:“雲一大小姐剛纔是我錯了,現在我給你道歉好不好,這些都全部都是我的錯,現在我真誠的邀請你去我家看看那個東西好不好啊?”
莫瑜已經覺得自己是非常的真誠了,但是好像在這邊還是不行啊,白雲一把筷子一放,然後把臉一扭:“不行還是顯得不夠真誠!”
這句話一下子就讓莫瑜爲難了,莫瑜覺得自己很真誠了,那是白雲一卻覺得莫瑜不真誠,莫瑜不知道如何去辦這件事情。
常坡還一個勁兒的瞪着莫瑜,好像莫瑜惹到了他似的,而且還不停的使眼色,意思就不需要多說了:趕緊去道歉呀你這個人怎麼不懂情趣呀!
莫瑜在心中已經把常坡罵了一萬多遍了,當然啦其中不乏招呼一些家人的詞語,當然了這些都是在心裡說的,所以說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莫瑜停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好好地想了想,其實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能夠體現出來白雲一女性化的一面,再男性化的女生在做一些事情或者是做一些動作的時候,多多少少會能夠體現出來的。
只是觀察者的細緻與否罷了,真正男性化的女性是不存在的,畢竟這種性別不同就是能夠導致一個這樣的情況出現,只是情況的嚴重與否罷了。
就比如說剛纔白雲一就已經非常展現了一種女性化的角色,那就是無理取鬧,這種無理取鬧在莫瑜和常坡面前可能還覺察不出來
但是對於一個十分懂得女性心理的男生來說就能夠完全的覺察出來,甚至說可以通過這種無理取鬧來加深一下雙方的關係。
只不過莫瑜和常坡不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也不懂這個事情。
但是讓莫瑜低頭還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的,主要是莫瑜已經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了,如果接下來的事情能夠讓白雲一不生氣的話莫瑜還是覺得比較值得。
所以莫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之後就對白雲一說:“剛纔我是鬧着玩的,其實要買這個東西就是爲你而買的,就是讓你每次能夠去我家的時候好好的看一下。”
讓莫瑜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讓人驚訝了,莫瑜一般是不會說出如此纏綿的話,因爲讓莫瑜說這樣的話的時候莫瑜就會感覺很噁心。
所以白雲一也算是莫瑜的一個剋星。
這次白雲一有所好轉,雖然知道莫瑜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其實女生大多數都是要有一個態度,如果態度上到了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太好的爭執的必要了。
所以白雲一也拿起了筷子:“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暫時原諒你了,到時候我會去好好的觀看一下。”
常坡在旁邊迫不及待了:“哪裡需要等到到時候呀,咱待會吃完飯就直接過去就行了,我還準備買一點兒小東西餵它呢,所以你們兩個到時候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這一句話是說的讓莫瑜非常開心的,因爲看起來的話常坡應該還是有一點小積蓄的,估計爲了面子肯定不讓他爹去了,好像這個時間上就來不及了 。
常坡還是想讓白雲以體現一下那種爲東西的快感,只是可惜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成功。
既然說定的話三個人就趕緊的吃完飯之後就來到了莫瑜的家。
莫英早已經在家了,正在那個玻璃箱的旁邊觀看,莫英謹聽鍾離月的話,就是千萬不要用手伸進去。
但是莫英觀察了半天也沒有觀察到這個老鱉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所以等到莫瑜一回家的時候就趕緊地對莫瑜說:“哥哥,哥哥,那個老鱉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個消息不但是讓莫瑜嚇了一跳,就連常坡也是嚇了一跳。
莫瑜嚇了一跳的原因當然是因爲這個老鱉怎麼可能跑得出去,那可是一個玻璃箱子,除了上面其他的地方都是封閉的,而且玻璃箱周圍是非常的滑的,老鱉是不可能爬上來的。
這玩意兒又不是螞蚱,怎麼可能還能蹦起來呀,所以說莫瑜是感覺到有點驚奇的。
常坡驚奇的原因就是這件事情可能沒着落了,也就是說讓白雲一感覺到感興趣的事情很可能就沒有了,這就是常坡比較難受的一點。
三個人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也沒有太來得及和莫英打一聲招呼,三個人就趕緊來看一看當時的情況了。
進門之後就看到窗戶的邊上,就在桌子上面有一個大的玻璃箱子。
白雲一看起來也是非常的滿意,這個東西當做養魚的還可以,若當成一些修飾的東西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也就是說放上了水之後還算湊合。
這裡面還沒有放水,只有一些小水草,泥和沙子也比較溼潤,顯然莫瑜一下就看出來這個情況。
莫瑜看到的情況就是這些沙子和泥有被翻動過的情況,莫瑜斷定這個東西會不會鑽到裡面去了。
常坡看起來是比較有經驗的,而且玩這種東西應該是玩的不少的,看到了之後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就對莫英說:“哎呀妹妹你就不要大呼小叫的了,都快嚇死你哥哥我了,很顯然這個老鱉是鑽到泥土裡面去了,它是要冬眠的這個條件冷。”
莫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呀,我以爲他還在表面活動呢,我都沒看見它在泥土裡面。”
常坡依舊作爲一個指導的人說:“他一般會挖很深的,雖然這個地方不是特別的深,估計得到了最底下,你看不見也正常,不過我覺得快出來了吧,也就是一個月左右吧。”
莫瑜這個時候想知道還放不放水了,如果放水的話會不會憋死呀,剛纔雖然做了筆記但是有的還沒有記住,準備翻開好好的看一下。
但是還沒有翻開的時候常坡在旁邊就滔滔不絕了:“這種情況得保持沙土的溼潤,把水放淺一點就好了,不過這是個很老的老鱉我覺得放多一點水也是沒有太大的關係的,所以我趕緊的去買魚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常坡就直接跑了出去,速度是非常的快。
莫瑜覺得聽從一下建議也是可以的,所以就準備了一些乾淨的水,然後輕輕地倒在了這個玻璃箱裡面,儘量不把這個泥土給衝散開,因爲上面還是有一些水草的。
這樣之後就發覺非常的滿意了,感覺還挺符合這個賞心悅目的景象的。
但是白雲一的心中是非常的難受,因爲白雲一是一個急性子,都說要見老鱉了,但是這個時候老鱉卻已經都看不見了,那自然對於白雲一來說是很難受的。
白雲一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要不然的話咱把它挖出來看一看它的好不好。”
與其說是生活好不好,倒不如說是滿足白雲一的一個小小的慾望。
但是這個事情立馬就被莫瑜給拒絕了:“哎呀算了吧算了吧,可別帶人了他好不容易爬進去了,當時它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的,你不知道它嚇的頭好長時間沒有伸出來。”
莫瑜覺得只有危言聳聽才能夠讓白雲一瞭解這種情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