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很簡單的註冊,證明你是一個當地的人,並且到時候如果國家有什麼樣的政策的話,也是可以通過這個學堂的底子去查找的。
再去別的堂口領一個人口證,基本上就是這樣的一個樣子。
以後如果想上學堂的話,在學堂必須有一個底子證明的,要不然的話是沒有辦法證明你這個孩子是在本地出生的,也就是說不一定是屬於本城池的人口。
藏書閣對於本地來說押金比較高,但是對於外地人來說那就更加的高了,所以說這個門檻就造成了更加大的一種差別範圍。
藏書閣一方面是供平常百姓閱讀使用,其實另一方面也是出售書籍的一方,價格的話比起來市場價是略微有些貴的。
但是差別不是特別大,出售分爲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真的出售,就是有人過來想買這本書。
這種情況也有不是特別的多,另一種出售則是因爲一些人借書造成的人爲損壞,那這本書就算是你買的了。
這也算是一種出售的方式,兩者之間價格一樣沒有區別。
極國對於文化的保護還是比較認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極國嘗受過文化的苦楚,因爲在其中的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文人出書了。
書籍的更替也沒有人去做了,其中的一些錯誤也沒有人去指正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市場上文化書籍的泛濫。
任何人印刷的工具都可以去印刷市面上有的書籍,所以說書籍的價格被降的越來越低,比起來成本價的話多一點點無所謂。
造成了大量的文人對寫書這一件事情並不是特別感冒,於是乎市場混亂。
極長老雷厲風行,立刻對各個城池發佈了一條命令,命令執法堂查處所有的小作坊!任何市面上小攤上印刷了一些文字的書都要進行查處。
除了那些以前的文獻,別的朝代文人寫的書,凡是本朝寫的書,書的作者或者是作者的親人在世的,都必須徵得本人的同意方可印刷。
並且需要給予一定的費用,然後鼓勵當朝文人認真修改前朝書中錯誤,並作爲一本新的書來使用,和原書同時發售,但是後者的話是需要給原作者一定的費用。
費用的話相互洽談。
不過當時文人的熱情還不是特別的高,所以說三個極長老就相互商量了一下,讓國家的一些御用文人,讓他們開始做書,先推動新書的發行,增加一些市場的飽和度。
於是乎這種風氣才繼續興起來,只不過是文人的生活還是比較苦罷了,但是好歹能夠通過一些出書贏的一口飯吃。
所以書了價格也是趕緊的上升了起來,迅速就來到了普通的百姓無法大規模的閱讀書籍的地步,不過這並不影響城中百姓的閱讀權利。
因爲藏書閣從開國到現在一直是存在的,只需要交一些押金就可以,在當地的城池閱讀書籍便可,前提只要是好好愛護,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
只不過有一定的日期限制,並且同一本書在某一段時間是不能夠連續接兩次,否則的話就會扣除一定的押金。
這樣的方法再次興起起來,在所有的城池當中基本上都是採取差不多的辦法,所以百姓的閱讀力量絲毫沒有下降。
反而能夠讓一些文人志士真的能夠嚐到甜頭,讓他們能夠繼續鑽研一些文化,改變一些文化上的缺陷。
這個命令其實實行了很長的時間才最終獲得成功,因爲其中的阻力是很大的,而且其中還有很多的造假售假的行爲。
需要執法堂還有審判堂等等等等一系列的配合,每個城池做的功夫都非常的多,那幾年的時候在審判堂見得最多的就是那些小商販。
但是根據極長老的命令,寧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全部都賠償了鉅額的罰款,甚至在那一段時間有人自殺,就是因爲償還不了這個東西。
本來這個賺的錢就不是特別的多,又被賠償了鉅額的罰款。
當然了這種事情出現的還是比較少的,大部分人在那一段時間都記住了這種事情的嚴重性。
還有一大部分的阻力是來自商行,商行對這種事情的熱情度不高,因爲書籍價格會上升,他們的成本會提高,但是成本提高價格提高不太上去,銷量就會變得特別的少,更何況還有藏書閣也是需要一起競爭的。
很多商行對這種事情不是特別的感冒,國家售賣書籍的任務總不能夠交代官方的手上,所以極長老又想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命令所有城池的藏書閣把這個價格提升起來,當然了提升的幅度不是特別的多,也僅僅是比商行多上一些。
並且需要大量的押金,書籍還設定了一定的時間,在某一段時間還不能夠借兩次這樣等的辦法。
實行了這樣的辦法之後才讓商行的這方面的書籍銷售情況有所好轉,也開始有商行慢慢的往書籍這個方向去轉。
因爲到了後面的時候,這種書籍的利潤還不是特別的高,而且短時間內會有大量的積壓,所以需要很高的經濟去做這件事情,一些小商販就很受擠壓。
需要給原作者錢,還要承受住這個書籍售賣不是特別快的壓力,最後一些小型商販就漸漸的倒閉了,每個城中也只留下那幾個售賣書籍的地方。
這種東西其實就是丟之可惜食之無味,也絕對不會靠這個東西掙錢,但是一旦聽說有個商行賣書的話,其實多多少少會增加這個商行的知名度的。
也會落到一個文人雅士的名號,這個對於一些商家來說還是頗爲需要的。
最終還是說明這個東西的利潤不痛不癢。
當然了這一切莫瑜不需要承擔,因爲作爲學生的話學堂還是一個比較方便的,只需要少量的押金就可以借來一些書籍。
只不過規定顯得更加的嚴格罷了,更加嚴格的地方其實就是在於這個時間上的規定。
所以莫瑜就抓緊時間看,一邊看還一邊記了下來,而且還把鍾離月中午說的話也給揭了下來。
莫瑜稍微大體地看了一下之後,發現這個東西其實和自己的娘說的也差不多,大體上都是一個意思。
只不過書中說得更詳細,準確的說明了這個老鱉在什麼樣的溫度下會從冬眠狀態中醒過來,以別的事物爲參照物,比如說這個水不結冰了呀這種參照物之類的。
還有關於老鱉的習性,莫瑜倒覺得寫的還真的不一定全部都是真的,這很可能是一些農民之間的相互傳授,但是這本書寫的還是比較具體的。
莫瑜把一些重點全部都給記了下來,然後準備以後養老鱉的時候,把這個好好的觀看一下。
接下來就是實戰的書,這個書編寫是極國武術奇才編寫的,現在的年齡已經很大了,只不過是這本書的話莫瑜幾乎是看不懂。
因爲莫瑜還沒有達到一個那樣的層次,打到一個可以隨意使用心法的地步,這個地方對心法的講解是比較多的,莫瑜突然發現沒有什麼太多的作用。
準備下午吃完飯的時候就把這兩本書給送回去。
但是正好中間休息的時候讓常坡給看到了,常坡看到的還是老鱉的這一環節,看到了之後就問了一下莫瑜:“你看老鱉幹什麼呀?這張老鱉有什麼好看的呀?”
莫瑜回答了一下:“我今天中午的時候在菜市場買了一個很大的老鱉,實在是太大了我不捨得吃準備把它養起來。”
常坡聽到莫瑜的這個事情之後一下子來了興趣:“什麼樣子的老鱉啊?那個東西大不大呀?你準備用什麼東西養啊?今天晚上的時候帶我過去看看唄?”
莫瑜突然覺得常坡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有嚴重的影響了自己的思緒。
而且莫瑜覺得剛纔好像不是說清楚了嗎?剛纔好像說這個東西是很大的呀。
也只是稍微的回答了一下常坡:“就是普通的老鱉唄,挺大的,我娘給我買了一個玻璃箱,行行行,咱去你家之前看看也行。”
聽到玻璃箱的時候常坡發出了疑惑的目光,然後發出來了一個疑惑的聲音:“你可拉倒吧,你根本不像親生的,你娘還能給你買玻璃箱?”
常坡對於莫瑜的生活也是比較瞭解的,準確的說是對於莫瑜的悲慘的生活,常坡當然知道莫瑜買不起玻璃箱子。
但是常坡也不認爲鍾離月能夠把這個東西給買給莫瑜。
莫瑜對於常坡的這個話十分的不滿:什麼叫做根本不是親生的?這叫窮養男富養女!這是爲了培養我的艱苦奮鬥的精神。
當然了這個想法莫瑜也只能夠是自己騙一下自己,因爲莫瑜自己都不相信。
也就是說莫瑜有時候也在懷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但是莫瑜當然是不願意把這個話給常坡說了,就把常坡推到了一邊:“行了行了我現在要安心的研究了你給我起開。”
蒼坡又不知好歹地過來了:“唉呀還研究啥呀不用研究了,這種事情和我說就行了,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你。”
常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我小的時候養老鱉養了十來只了。”
莫瑜頭也不擡的說:“請問這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嗎?請問有哪個老鱉養到現在了嗎?”
常坡楞了一下:“你懂個屁我的意思是說,我養殖的經驗是很豐富的,你現在只需要和我說就行了,和我說你有沒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我全部都能告訴你。”
莫瑜當然不願意理常坡,常坡說那話的時候是有一套的,尤其是在剛認識常坡的時候,在常坡說大話的時候總覺得常坡說的是真的。
但是認識的時間長了也就明白這個人了,嘴上說的一套,簡直就好像是真的一樣,也不知道這個演技是不是從小練出來的,但是真正做起來事情的話,幾乎就是沒有幾個能成功。
當然了不得不說了一件事情就是人家的零花錢比莫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