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之後白雲一還是笑了笑,不過就這個笑容來說,比起來剛纔的已經更讓莫瑜膽戰心驚。
因爲以前認識白雲一的時候,莫瑜見到這樣的笑容都是知道沒有什麼好的事情發生,所以說也是非常害怕這樣的笑容。
這就是解釋了爲什麼剛開始見到白雲一的時候,準確的應該是說,安城主說到白雲一的時候莫瑜就如此的害怕,一方面是尷尬,另一方面確實害怕見到這個小魔女。
“的確是小女子讓公子這樣做的,”小女子和公子這兩個詞,現在已經讓莫瑜滿身大汗了,不知道這個白雲一究竟想說什麼事情,“可是小女子想知道昨天是誰替小女子更的衣啊?”
說完之後白雲一擦自己的臉,看起來也是比較精神。
莫瑜一臉的莫名其妙:“有病吧你現在不是穿了衣服的嗎?昨天晚上誰也沒給你更衣,估計你就是穿的衣服睡的。”
白雲一走到桌子前,然後喝了一口湯,喝下去之後就說:“可是今天早上小女子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服遮住身體,其他的卻已經被人給褪去,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爲,可讓小女子是一陣擔心啊。”
白雲一也不知道是跟誰所學,就那個可憐的樣子,如果說讓別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的話,恨不得立馬就把這個莫瑜碎屍萬段。
莫瑜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也是嚥了一口唾沫,一是感覺情景xiang豔,二就是感覺情況不妙啊,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每次在白雲一面前覺得有不好的預感的時候,那總是能夠有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生。
莫瑜依舊強裝淡定,也是坐到桌子旁邊,嚐了一下這個酒館的早飯如何,不過也只是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罷了。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昨天把你送到這裡就走了,至於說你相會什麼人,那就不是我能夠管得到的。”莫瑜想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事實上莫瑜也確實沒有什麼太多的責任。
不過白雲一轉換了一個話題,當然在白雲一說話的過程中也沒有忘記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和莫瑜調侃,好像這是人世間一大趣事一樣。
“我想請問莫大城主一件事情可不可以?”
“但說無妨,問吧。”
“我想請問墨大城主,如果是公務人員,襯以良家婦女酒醉之時,非禮良家婦女,這個要怎樣處理呀?”白雲一的眼神哪像是被非禮的眼神,簡直就好像是被滿足的眼神。
兩眼頓時變得放光,比起來剛開始的頹廢模樣簡直就是非常的不同。
莫瑜無法直視白雲一的眼神,感覺看了一下白雲一之後,好像自己要被融化了一般,曾經自己看白雲一就像看一個男人一樣,但是現在怎麼會這般慌張。
莫瑜也實在是不明白白雲一怎麼會就有如此大的改變。
莫瑜也是喝了一口湯,壓了一下自己的慌亂之情:“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要誣陷好人,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道無限公職人員有何罪過嗎?”
白雲一看到莫瑜這般模樣,放聲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把你給嚇的,額頭上都快要出汗了,我只是開玩笑的罷了,昨天衣服是我自己脫的,睡覺的時候哪能穿的衣服睡呀,你說對不對啊,莫大城主?”
莫瑜裝作冷冷一笑:“呵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萬一傳出去的話,還以爲我莫瑜是一個登徒子,這樣的話下午我怎麼去面見那個貌美的大家閨秀呢?”
白雲一看莫瑜又提到這個話題,頓時覺得有些不爽,雖然知道也是開玩笑,但是總感覺莫瑜這個傢伙賤兮兮的,有種想踹他一腳的衝動。
但是如果踹他的話,白雲也覺得自己好像是敗了一般,所以說也只能夠是用語言上來幾百這個莫瑜了。
“那還真不好意思,安城主已經下命令了,今天你必須全天跟隨我,不但要保護我的安全,而且要全聽我差遣,看來你的良辰美夢就破碎了,明天一早的話就要出發了,只可惜一對有緣人,也只是有緣無分罷了。”白雲一說的話當然是假話。
從一開始說的話就是假話,莫瑜也沒有多加考證,如果細細考證的話,看起來確實有失感情。
但是就白雲一講的話來說,莫瑜是非常的不服氣,莫瑜現在也是城主級別,雖然已卸任,但是相信以後安排的官職和城主也是大差不差的,憑什麼這個安城主就能夠命令自己那。
所以說莫瑜就直接回懟了回去:“哎呀雲一,你可拉倒吧,別怪我不跟你說,我今天跟着你去,完全是爲了我們以前的朋友之情的,還我必須全全聽你差遣,請問這是誰規定的呀,再說了你還需要保護嗎?請問哪個不開眼的敢惹你,就你那個鞭子,打在人家臉上那起碼掉一層皮。”
莫瑜這句話說的是沒錯的,剛開始的時候白雲一都能夠準確的在人家臉上打一個紅印子,更何況已經分別瞭如此多的年份,白雲一肯定也是修煉了很長時間,那麼掉一層皮應該是最基本的了。
所以莫瑜才說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惹白雲一呢,更何況人還不貌美,脾氣還特別大,那我回去當個壓寨夫人都不太好。
白雲一再次開玩笑了,並且這一次身體上有所行動,因爲兩個人坐着的是差不多要挨着的,然後白雲一輕輕地往這邊躺了過來,只不過是沒有真正的躺在莫瑜的身上,只是看起來好像躺了一樣。
一邊做出一個這樣的動作,一邊用着一個輕柔的聲音,對莫瑜說:“人家可是小女子,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可是需要一個大英雄保護我的,撫慰在大英雄的胸膛,那真是死也心甘啊。”
不知道爲什麼,莫瑜有點想吐,感覺這個場面好像有點噁心,這也難怪莫瑜這種場面就好像是一個大男人依偎在一定一個大男人的胸膛之上,一邊做出一些撫媚的動作,然後還一邊撒嬌。
莫瑜也是十分的驚恐,趕緊的把這個板凳往旁邊挪了一下:“你可別說了,再說我都感覺自己要吐出來了,你可不知道在我來之前我還吃了七八個大肉包子呢,我可不想讓這些香香的大肉包子再從我嘴裡吐出來。”
白雲一冷哼了一聲:“哼,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老婆,原來是一個不解風情之人,行了行了不和你鬧了,你把我牀頭的那些文件給我拿過來?”
聽到這樣的一個說法之後莫瑜立馬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牀頭,有一些紙質的文件,去給這個白雲一拿了過來。
白雲一把這些紙質的文件攤在桌子上,一邊吃飯一邊看,莫瑜就在疑惑,這個東西好像昨天喝酒的時候還沒有。
今天早上的話也不可能有人送過來吧?因爲好像白雲一說的就她一個人了,難不成說是她隨身攜帶的身上的?
莫瑜一想也只有這一個說法了,突然覺得不可思議,白雲一竟然會如此的敬業,真是難得難得啊,這兩天對於這個白雲一的看法又改變了許多。
至於說那些文件莫瑜是看不太懂的,雖然說如果仔細看大體意思能夠看懂,但是要是隨便掃兩眼根本不可能瞭解這種意思。
但是極國文字就不同了,如果說一大堆的極國文字的文件放在這裡的話,但莫瑜很快就能夠看出來大體的意思。
莫瑜在旁邊也就開始誇獎了白雲一:“這些東西看來是你隨身攜帶的身上的吧,沒想到你還如此的敬業,以前還真是看錯你了,我還真有點佩服你了。”
白雲一對於一個這樣的誇獎也是非常的開心的,表面上也露出來了,只是說嘴上有些不饒人的意思:“哎呀從你嘴裡聽出來誇獎我的話還真難得,以前的時候都是對我諷刺有加,現在小女子哪敢當此大任啊,這些事情只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
莫瑜對於白雲一的嘲諷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以前對待白雲一的時候確實也是以諷刺居多,今日誇獎的時候自己都有些覺得不順嘴兒,更不要說人家當事人了。
然後莫瑜問了一句:“看起來這些文件也不是特別的多呀?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結束任務了。”
白雲一喝了一口湯之後給莫瑜說:“哎呀你就不要想了,那個姑娘你確定是見不到了,這些文件只是九牛一毛罷了,我隨身攜帶的是我自己抄寫了一些大體的大綱,這樣我再看一遍的話也能夠儘快的整理公務,到時候你直接跟着我進去吧,正好也能夠幫我做一點事情。”
莫瑜本來就吃飽了,只是嚐了幾口之後,發現味道還不如軍營當中的,最後也就放棄了,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好像這個是已經花了錢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點了點頭,莫瑜覺得幫助一下白雲一肯定也是好的,至少能夠讓自己儘快的脫身,畢竟昨天的事情還沒有完畢,就是莫瑜想去四處逛一逛的這個事情。
莫瑜又問了一句:“那個是去哪個堂口啊?”
白雲笑了笑看着莫瑜:“你以前真的當城主嗎?看來也只是混日子呀,外交是肯定屬於城防堂的了,肯定是去城防堂的後勤資料處那裡,你是不是當城主都是混日子來着,怪不得讓人家一擼到底,看來也是有原因的呀。”
莫瑜也是非常的無奈,自己當然是知道這個外交方面是屬於城防堂的責任,但是莫瑜覺得,這個城池的情況和城池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所以說也只是順着問了一句。
現在倒成了這個白雲一的一個把柄了,而且難道白雲一沒有發現嗎?到現在還以爲自己被一擼到底是因爲自己做的事情不好嗎?到現在還覺得自己真的是被開除公職了嗎?到現在還覺得那個不是一個玩笑嗎?
莫瑜突然覺得有口難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