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毛頭小子也配在老夫面前裝大尾巴狼,那精壯男子從布袋子裡面拿出了一個精鋼劍,好生奇妙一個的一個黑色袋子,就和荷包大小,卻能拿出一個數尺的精鋼劍,這是一件法器無疑了,他操控着精鋼劍向我刺來,我掏出了製作好的力量符咒,貼在了自己身上,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我拿着從八仙哪裡取來的砍刀接了一記對砍,沒想到砍刀直接被劈成了兩節。
白髮老者看到我們兩個風水大師鬥法,嚇的遠遠的躲在一邊,我沒有時間顧他,眼前的這個精壯男子給我極大的壓力了,我眉頭的汗珠密佈,第二劍又來了,我看着已經兩節的砍刀,無奈的扔在了一邊,趕緊從懷裡掏出了定符咒,往精鋼劍丟去,精鋼劍呆滯了一下,我以爲我成功了,眉頭舒展,下一秒定符被斬成了兩半,精鋼劍朝着我飛來了。
我心沉入谷底,大感不妙,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抵擋精鋼劍了,我閉上了雙眼,只是希望對面的精壯男子給自己一個痛快,吾雖死,但意志不移,不過死了的遺憾就是我不能再看到到外婆了。
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很多,其實時間不長只是過了一秒鐘。
“喝,狗賊,居然想取我外孫性命,老婦就先取你性命。”
外婆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拿着手裡的桃木柺杖打飛了精鋼劍。
木質的柺杖居然能擊飛精鋼劍,我剛那鐵質的砍刀卻一擊就被斬斷,沒想到外婆平日拐着的極其普通的柺杖這麼厲害,這柺杖也是一件法器無疑,看來外婆深藏不露了,這些年我都沒有發現什麼。
“你是誰?竟然敢插手我,鬼狐王的事情。”
這時候我才知道那個精壯男子叫鬼狐王。
“哼,你不記得老婦了?外婆冷冷的說道。”
我心想莫非外婆與這個鬼狐王相識?我腦海充滿了疑惑。
“這些年我斬殺的老妖婆,不計其數,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別裝神弄鬼了,吃我一劍。”
說時遲,來時快,鬼狐王和我外婆激戰起來,打的難捨難分。
“你的招式?居然和二十年的那個村婦一樣,你到底是誰?鬼狐王對我外婆喊道。”
“你當真不記得了?你在想想,外婆依舊冷冷回道。”
兩個人嘴上不停,手上功夫也沒落下,步步殺招,此時我敢肯定他們兩個認識了,不過我想不通,爲什麼我外婆會認識一個這麼邪惡的風水大師。
“老夫記起來了,哈哈哈,你就是哪個二十年前被我殺了老公,兒子和兒媳的那個村婦?二十年前他們用生命讓你跑了,我記得你還帶了一個嬰兒離去,那個嬰兒不會是你旁邊那個差點被我幹掉的小子吧?鬼狐王大聲狂笑道。”
那個鬼狐王指的嬰兒不會是我吧?那... 這個鬼狐王居然殺了我父母和爺爺,我聯想了一通,發現邏輯完全對的上,鬼狐王就是害我出生以來沒有見過父母,爺爺的兇手。我雙眼通紅,我不顧一切的跑上去拼命,雖然我從未見過爺爺和父母,但是畢竟自己的生命是他們給的,我一把丟出了所有攻擊符咒丟向了鬼狐王。
“噗...”
“找死”,鬼狐王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手袖一揮我被擊飛了出去,倒地吐血。
“哈哈,二十年了,我還在遺憾當年沒有將你們趕盡殺絕,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我送你門一家人黃泉相聚。”
“鬼狐王你別高興的太早了,今天老婆子就要報這二十年前的血海深仇。”
外婆和鬼狐王的戰鬥十分激烈,我已經是踏入了二階風水大師卻對於這種戰鬥完全插不上手,本來對於自己幾天就踏入了二階風水大師很少自豪,沒想到如此不堪。
外婆和那鬼狐王越打越劇烈,旁邊的八仙看我受傷於是脫離我離開了戰鬥場,打到後面,外婆和那鬼狐王的戰鬥邊緣都待不得了,於是我們離戰鬥場越離越遠。
我以前也未曾想到過人力居然有堪比大自然的威力,毀天滅地。
不過這一幕只有我們看到了,因爲村子裡面接連有人死亡,基本村子裡麪人去樓空了,能搬走的都搬走了,雖然村子是自己賴以生存之地,但是也沒有小命重要啊!
劉大師,你說誰會勝啊!“當然我外婆啊!這句話我脫口而出。”
摸約半個時辰後,再也聽不到一絲聲響。
誰勝了?我暗道。
“走,我們去看看,我對衆人說道。”
“劉大師,不去行不行?”
“你們不去我去,我說道。”
我一個人獨自回去了,他們看我一個人於是咬着牙齒道:“大不了就是一死,咱們還是跟劉大師回去吧!”
場上一片狼藉,那鬼狐王身首異處,我大喜,是外婆勝了,於是我趕緊找外婆,外婆呢?我看了看周圍,發現外婆不見了,我到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找到,那個富商也不見了,就只見到了一具鬼狐王的屍體。
“大家趕緊分頭找找我外婆,我焦急的喊道。”
過了小半會,大柱大聲喊道:“劉大師,你外婆在這。”
於是我飛快的跑了過去,外婆身上都是傷痕,手臂腿上的衣服都破了幾個大洞,我哭了出來,我看着佈滿灰塵外婆的臉龐,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顫顫巍巍的拿着一根手指放在外婆鼻樑下,發現外婆已經沒有了呼吸。
“劉大師你看我們手臂上的黑色手印不見了,手印不見了我們還活着,一定是破除了詛咒。”
“哈哈哈,活着的滋味真好,不過我們死了好幾個兄弟,大家抱團哭了起來。”
我抱着外婆哭了好久,我就一直這麼抱着...
外婆走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一個人了,我抱着外婆站了起來,走向了已經屍首異處的鬼狐王身前拿出一張符丟向了他,我一把火將鬼狐王燒完了。
我決定料理完外婆的後事便離開這個小村莊,因爲這個村莊再也沒有值得我留下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