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宮來自現代
三十二章吃醋
安心嘆口氣,不想在這上面耗費脣舌。
“陛下,既然您不想讓我出宮,那也沒關係,但我要您幫我對付一個人!”
琅邪二話沒說再次否決:“朕曉得她們用計害你,但現在不能動她們!”
“爲什麼?”
琅邪嘆口氣,指指桌上的文碟:“前日,二公主被人刺殺身亡!”
“什麼?”安心呼啦一下從琅邪身上跳下來,目瞪口呆。
“這事本來想跟你說,可你那天走的太急!朕就沒說!”他刻意隱瞞了兇手是誰,殺人的動機,以及。。二公主被殺的地點!琅邪看着安心千變萬化的面目表情,輕笑:“現在一條命換你的委屈,是否夠了?”
“。。。。。”她還沒想好怎麼報復人家,人家已經提前掛掉了。。。不過那種壞人死有餘辜,她小心的收起偶爾間氾濫的同情心言歸正傳。
“夠是夠了,但我還是想出宮!”
“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憑什麼?”安心有些惱怒。
琅邪邪氣的一笑,把玩着她垂下的發,表情還帶着爲難:“如果非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吻朕一下!”
我CAO!你早說!
幾乎聽見這句話的下一秒,她二話沒說,吧唧貼上琅邪的脣,吻完,蹭得跳下他的大腿。
“我走了!”
原本只想爲難爲難她,沒想到人家那麼爽快,這讓琅邪感覺到極度的不悅。
手臂被琅邪猛的一拉,她整個人重新落入他的懷抱。
精明的帝王陰測測的看着懷裡一臉茫然的小狐狸:“朕。。說的是吻一下!不是親一下!”
是不是男人?計較那麼多?安心咬着嘴脣不滿的哼一下。
“怎麼?不願意?”
安心轉了轉眼珠,似乎在猶豫。
琅邪挑眉,心裡升起一股異常歡喜。這纔是他的女人,不會爲強權屈服,也不會爲了一點小恩小惠出賣。。。
“不不不,我的陛下,我十分願意!”
“。。。。。。”
琅邪的臉蹭得一聲從裡黑到外:“你願意?”
“是啊,我願意,如果可以的話,麻煩您快點可以嗎。。我啊——”腰上的大掌忽然用力,讓安心痛叫一聲。
“該死的,是不是隻要達到你的目的,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恩?”壓抑的怒氣終於爆發,他像一個吃醋的丈夫!
安心不懂琅邪爲什麼突然發怒,腰上疼讓她開始掙扎:“親一下又不會死!”
“你——”琅邪氣結。
以前的他絕不會丟掉手裡的公事,跟女人風花雪月。可是這個女人不知好歹就算了,還一遍又一遍的挑戰他的權威。
“如果是步真。。你是不是也會這麼做?”最終,琅邪咬着牙,呼吸沉重。
現在的他像極了一個任性的孩子。如果沒看錯,他好像在吃醋!
“你先放手。。。放手。。嗚嗚。。。”關步真什麼事?
琅邪猛的附上她的脣,兇悍的吮吸,強勢的頂開她緊閉的脣逼着她與他纏綿。
大手上移熟練的解開她的衣帶。
安心猛的瞪大眼,他。。。想。。。幹。。。嘛。
“嗚嗚嗚。。你。。。放開。。放手。。。琅邪你放手!”
“朕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琅邪陰狠的一笑,曖昧的tian了下脣。
安心抽了一口氣,現在她終於看清一個外表自大的男人內心是多麼的彆扭。
“嗚嗚。。不。。。疼。。”琅邪的粗魯讓她皺起眉頭,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手伸進衣服裡肆意揉捏,冰涼的玉扳指在讓她忍不住顫抖。
“琅。。。你個。。。不。。嗯。。”
吧嗒。。。一滴淚落在琅邪拇指上的玉扳指上,順勢滑落。
被怒氣衝昏頭腦的男人並沒有被她的淚水打動,可是在嚐到她的淚時,琅邪怔了怔,粗魯的動作不受控制放柔,放輕、放慢。
他沉重呼一口氣。
啃咬漸漸轉化爲細細的吮吸,最後變成細碎的親啄。
半柱香之後。。。
大手嚴謹而認真的幫她穿衣服,每穿一件,便在她額頭親吻一下。
琉璃燈下,琅邪美的讓人窒息,而他的溫柔絕對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藥。任何女人一旦沾染,便會沉溺不可自拔,最後只能溺死在他眼裡。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寵愛從來不氾濫,只給值得的人。
這一刻,他覺得,懷裡雙眼帶淚卻不肯大聲哭出來的女人值得他的寵愛。
金銀財寶,無尚地位都進不了她的眼。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別怕了。。。。”在那張椅子上呆久了,總歸明白些道理,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人心裡,最可怕的又是帝王之心。。皇帝是全天下風口浪尖上的人,多少人在算計着。。。而他同樣在算計別人。
所以,便有了伴君如伴虎的硬道理。所以。。。帝王總站在高處。。。。體會着不勝寒的孤獨。
個個虛僞與蛇,誰能分辯真假?朝堂上高聲呼喊我主萬歲。可心裡卻盤算着如何獨攬大權,擴大勢力!牀上哭泣着低叫,陛下。。臣妾愛您!其實背地裡只想獲得他無限恩寵以達到榮華富貴的目的,或許有人真愛他。。那也只是這張皮相而已。
真愛難求的道理他永遠懂得!
想到這裡,琅邪摸了摸胸口那個牙印。
僅僅一個晚上。。。一個晚上而已。。她讓他着迷,讓他忘乎所以,讓他欲罷不能。她就像一泉活水,突如其來的注入他枯竭的感情世界。倒不是被她美色所迷倒,而是那種真摯的,不慘虛假的態度,跟她的——不願意!是他用多大的權勢都得不到的東西!
安心直直的望進琅邪深不見底的眸子裡,在那裡,她甚至能看見自己的表情。
琅邪俯身在她臉頰上印了最後一個吻,之後並沒有停留分毫的抱她起來。
“回來之後跟我說說外面的新奇事,也讓我開心開心!”琅邪爲自己找了一個比較體面的臺階下,無形中卻表明一種態度,他的破例不是補償她,而是用一種平等的態度去交流感情,作爲帝王的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退步,僅僅是想用最低級的賄賂來哄她開心!
安心依舊茫茫然的瞪着他。。。心裡惴惴不安,不懂他爲何忽風忽雨,陰晴不定!可是剛纔琅邪帶着憐惜愛戀的吻着實讓她驚住了。
她感覺。。。自己正在被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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