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雖住在映血崖,卻又開始研究藥理,配製藥物,治病救人。像爺爺以前一樣。閻冥並不干涉我幹什麼,魔教反而因爲我成了一個在人們心中不可思議的教派。魔教是邪教,嗜血冷酷,反倒出了一個女菩薩,有病必救。
閻冥常常在我面前戲謔,“我們是不是該改個教名了啊!”我只是朝他笑笑。其實我漸漸知道,所謂魔教,主要是因爲他們武功門路邪,手法狠。一般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許這就是一種生存之道吧!
我常常會出去採藥。一般的普通藥材當然不用我去弄,但有些藥材卻只有我才認識。不過無論我上哪兒,都會有鸞轎擡着我,前後十幾個都是魔教的頂尖殺手。這些人箭步如飛,走動時均用輕功,我在裡面真有在半空飛翔的感覺,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
他們均着紅衣,鸞轎也是。只有我喜歡白衫,不曾改變。在紗幔裡有種若隱若現之感。所以遠遠地一看就知道是我。有需要治病的人都會在前面跪着攔我的紗鸞。一般的人忌憚魔教,不敢招惹;所謂的正派人士雖然想除去魔教,但因爲是我這個女菩薩,忌憚名聲,也不會爲難。這樣反倒免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出現在人前,都會以面紗遮面,並沒有幾個人真正見過我。
“女菩薩,救救我們家公子吧!”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跪在路旁喊道。
我掀開紗幔來到她的身邊扶起她道:“姑娘,你們家公子人呢?”我看了看四周,卻不見一個像她所說的病人。
“我們家公子中了冰魄毒,已經奄奄一息了,不知姑娘能不能——”那女子一臉哀求。
“要看病得把病人擡來,沒人不看!”一旁的夜鶯大吼。他是魔教的護法之一,現在主要負責我的安全。
我瞪了他一眼,他把臉轉向一邊不再說話。爲了安全我是從不到室內與人看病的。
不過這冰魄毒確實不好解,得有關鍵的藥引。我沉思了一下對那女子說:“姑娘,我先給你開兩服藥,一服飲用,一服泡身。每日午時按時服藥,晚上堅持浸泡,暫緩毒性。至於要完全解除這毒,我會盡力想辦法找到藥引,只是這藥引能否找到,我也不清楚!”我有些爲難,因爲這傳說中的奇毒,雖有法解,但必須有難的一見的千年玄冰上的冰山雪蓮和只有傳說中的醉燻草爲藥引。
那女子見我一臉難色,急忙道:“還是請女菩薩到府上看看我家公子吧,我一個小丫頭,也沒有那個力氣挪動公子!”
“不可,姑娘!”夜鶯馬上阻止我道。
我想了想:“這樣吧,你先按照這個方子照顧着你家公子,現在我去了也沒有用,等我有了解藥再到這來。你如果見我的紗幔上掛有一條白色紗巾,就表示我準備好解藥了。到時再隨你去怎麼樣?”
那女子見我如此說,雖然面有難色,也不好說不,就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