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雙數,所以原本爲單數準備的賽制,就沒辦法用了?
蘇柒道:“不應該啊,就算是雙數,賽制依舊可以用這種循環的比試方法,直到決出勝利場數最多的那個人啊。”
神魔修士道:“話雖如此,但我一說,你就明白了,因爲你們是雙數,所以可以採用抽籤的方式,決定對手,兩兩一組,只比一次輸得淘汰,贏的進入下一輪,再抽籤,進行兩兩比試,同樣的,輸得人,也可以進入敗者組,兩兩比試,最後勝者組,和敗者組的第一,爭奪真正的第一,勝者組和敗者組的第二,爭奪第三和第四,這麼說,明白了嗎?”
蘇柒點點頭,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賽制,但方法同樣的,都是儘可能的公平,每個人都有自己展示自己的機會。
看着大家都明白了了神魔修士道:“你們一共有四十二人,既然都在,那便抽籤吧。”
說完,神魔修士從袖裡乾坤中拿出一個木盒子,晃了晃,裡面傳出嘩啦啦的聲音。
接着,他示意大家抽籤。
四十二個人,輪流上前,各種從裡面摸出一個木牌來,只要兩個人木牌上的天干地支寫的一樣,那就代表兩個人是對手。
挨個記錄下大家都抽籤對應的是誰之後,神魔修士點點頭道:“現在,你們都確定了彼此的對手,稍作休息準備吧,一會兒,比試就開始了。”
交代完了之後,神魔修士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已經是兩道山脈之間。
……
第二輪淘汰賽,塞選出來的結果,無疑是比第一輪,更有衝擊力。
畢竟第一輪,雖然有兩千多人蔘加,但有的名號,實在不響亮,類似於諸葛一脈,獨孤一脈,四大書院,以及名門大派的那些人,基本都通過了第一輪考覈,所以說是符合預期的,只是第二輪,就顯得可怕了。
第二輪,留下的都是這次參賽的精兵強將,但即便是這樣,一炷香燒完以後,也只有四十二個人,堅持了下來,剩下的那些厲害角色,沒一個成功,現在,他們都灰頭土臉的待在自家長輩身邊。
而且,這些折損的人,包括四大書院在內,都有。
西荒書院只剩下一兩個人,還在場內,其他的幾位仙苗,全都敗北,杜長老臉色鐵青,只能寄希望於場內還剩下的一兩個人身上。
南嶺書院也就成功了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找蘇柒買過天下最慢,因爲他們沒有天下最慢標本的緣故,不少來湊熱鬧的圍觀學子,不止一次的來到東臨書院這邊,研究蘇柒的傻鳥。
北蒼書院,同樣有兩三人入圍,他們這類人,似乎帶着他們區域特有的野蠻之氣,說實話人緣並不好。
至於東臨書院,同樣只有三個人通過,蘇柒一個,李夢醒一個,趙軒一個。
嗑瓜子的,小丫頭片子,長得五大三粗的,以及不要眼睛的,還有哪位一副沒睡醒樣的老兄,全都被刷了下來。
這並不是他們實力不濟,而是這種塞選的考覈,包羅萬象,他們遇見的實在說不清道不明,但要是真的拎出來打鬥,還不見得誰怕誰。
四大書院佔據了約十幾個名額,獨孤一脈,獨孤軒和獨孤無言,同樣通過了考覈。
諸葛一脈,雖然只有一個人,但他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強勢,是個人都有目共睹。
圍繞着還有二十多個人的討論,直到神魔修士來了才停下,大家都知道,要宣佈結果了。
李汜從神魔修士手裡接過宣紙,看了一眼,然後開始宣讀。
基本上,在場的人都支起耳朵聽着,到了這一步,總算不是一片混亂的篩選模式,而是到了一對一的雙敗循環淘汰制。
接着,讀完名單以後,李汜一揮手,把宣紙上的字跡,給拘禁出來,貼到大屏幕上,成爲一排,這樣看起來就會更清楚明朗。
這邊確定了賽程,徐長老一個頭兩個大的讓那些敗北,被傳送回來的幾位仙苗不要太往心裡去。
幾個人全都悶悶不樂,怎麼可能不往心裡去?
嗑瓜子的仙苗嘴就沒聽過,一邊磕一邊吐殼子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奇葩的考驗,長老你知道我遇見了什麼?滿地的水果啊,按塊狀碼好,一直鋪到世界盡頭,怎麼弄也弄不乾淨。”
徐長老幹笑着道:“是是是,我理解你的難處,毫無頭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邊沒眼睛的仙苗道:“我遇見了成千上萬的重影,根本看不清考驗的本體,你知道我發瘋了似得,在裡面砍殺了多少次嘛?”
徐長老無奈道:“誰叫你只用一隻眼睛的,你把那頭髮撩開不就好了嗎?”
不需要眼睛的道:“我這隻眼,只有生死攸關的時候,纔可以撩開,這次天榜爭霸,我認了。”
徐長老萬般無奈,又看向小蘿莉,對方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隻貓,狠命的擼,擼的貓都生無可戀了。
“我遇見了一片草場,裡面有成千上萬的小動物,我的面前有一把剝皮刀,說真的,那一刻我真的不願意接受這一切,那些小傢伙們是那麼自由,快樂,無拘無束的奔跑,可是爲了贏,我就拿起刀,一隻一隻的殺他們,看着他們的血,看着他們慘叫,我咬着牙,直到把他們都殺完了,我也沒通過考驗,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知道殺了他們,我的內心有多痛苦嗎?我都做到這一步了,還不能通過考驗嗎?”
徐長老看着眼神呆滯的他,嘆了口氣道:“或許你應該直接把刀給折斷。”
此話一出,小姑娘整個人如夢方醒,接着就開始哭,哭的凡是聽見得,全都側目看過來。
徐長老摸摸她的頭,安撫一下,又看向五大三粗的壯漢,對方道:“我掉到水裡去了,除了水還是水,我遊了快五個時辰,還是沒用,我是是真的不知道怎麼破解。”
徐長老道:“這不怪你,我也沒看明白這一關該怎麼過。”
壯漢一聽,更難過了,頭低的和什麼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