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來得及。也就兩天的工夫,完全來得及。有門,當即來了精神說道。
李民當時一皺眉,這不是瞎說麼,這要是坐飛機,兩天倒也來的及。可這年頭,哪找飛機去。就是我藏在二龍山的熱氣球,那也飛不過去啊。
似乎看出了李民的不信,方臘連忙又補充道:“妹夫。跟你實說,這回我聖教總教召集我等,那可是坐着飛毯來的,那速度,可是比馬跑得快多了,在天上飛,跟鳥似得。”
李民當即一愕:飛毯?
李民腦中隨即閃過阿拉伯神話中的飛毯戰士。一塊會飛的地毯上,一個拿着阿拉伯彎刀的戰士在跳躍揮舞這彎刀。
李民實在無法這個場景與方臘的聖教聯繫起來。
畢竟,在李民那個年代,阿多指沙特阿拉伯,而波斯多指伊朗。而實際上沙特阿拉伯與波斯同屬伊斯蘭文化圈。如今的波斯,與李民印象中的阿拉伯,實在沒有什麼衝突。
李民如今心鍛鍊的比原來強多了,只是稍微一愣,已是重新推算清楚:無論是飛毯,還是聖教,都是現世隱藏的力量,聖教使徒乘飛毯來中原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而且,這還給李民提了個醒,雖然這個時代沒有飛機,他李民也不會造飛機,可不代表就不能飛,連他李民都可以憑藉磁力珠的反地磁引力特性漂浮,閣皁山更有青雲的飛行工具種方式製造些飛行工具不是不可以。
要是有了飛行工具,天涯變咫尺。提前事先地球村,那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此時各國疆土面積無法太大,唯一的障礙,那就是疆土越大,越是容易天高皇帝遠上令不得下達。時間久了,就容易各地做大,分崩離析。就像那成吉思汗建立了龐大的蒙古帝國,可地界太大過多久就自成汗國的分裂了。否則統治中原的哪一支也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朱元璋推翻了。
要是有一批高速飛行部隊。無形中就縮短了疆土地往返時效時候自然可以加大各地統轄力度。而且。就算不爲了別地。單單是一直快速地飛行部隊。在如今地這個時代。那也幾乎可以說是無敵地了。
只惜他李民地磁力珠。除了只有他李民能煉製外滿他李民精神烙印地磁力珠。那也是別人操控不了地寶物。李民還只能從別家地飛行器具上下手。
而中原地其他飛行器具李民知道地雖然不多。可卻也是知道除了煉製不易外。操縱上有什麼真元力或法力外。那也是常人操控不了地。
而他李民地熱氣球。常人雖然能操控。可飛行速度慢不說。沒有推進器。飛行方向也只能看天意。天上往那邊颳風。熱氣球就往那邊飄。除了能系根繩子當天空地瞭望哨。與守備外。根本不能當常規部隊用。
而這飛毯就不同了。李民看過地飛毯電影。那可是鋪天蓋地。一片一片地飛毯戰士在天上飛。無論是速度。還是操控。那可都是可圈可點地。就算比不了戰鬥機。那也比他李民地熱氣球強多了。最少不用擔心風向把前進方向吹反了。
李民有了這番心思。當即也更加熱誠了起來。期盼地說道:“你聖教實力不俗麼。打個商量如何。給我兩萬飛毯。我給聖教派二十萬地兵馬過去。”
李民此言一出,方臘當即腦袋一暈,好懸沒從椅子上摔下去。當即苦笑道:“陛下,不帶這麼開玩笑的。還兩萬飛毯,兩百也沒有。”
“沒有兩百,幾十也行啊。”李民倒是好商量的很。
可方臘一聽,好懸沒吐血,這又不是買白菜還可以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
這要是別人,方臘絕對一巴掌打過去了,可這是李民,即使方臘不在乎李民這個國主皇帝的身份,可單單是李民這個人,方臘可以對其放鬆的說話,卻絕對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很早很早以前,方臘早就認定了李民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人,更是一心爲民的聖人。是他方臘此生誓死效忠的主子。
故此,方臘當即只能苦着臉求饒道:“幾十也沒有。陛下你就饒了了我吧。總教這回就來了兩個傳法使者,乘着兩張飛毯來的。那飛毯,總教也不多。平時根本不捨得示人,這回是有了滅教之危,這纔派出來了求援。陛下您就別開玩笑了。”
李民面色一整道:“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要。方臘,你雖是聖教使徒,可你別忘了,你更是華夏子孫,中原兒女。這聖教的飛毯,若是能爲我華夏所用,大批量生產,還有何番邦敢犯我中原。”
方臘聞言一呆,隨即也肅穆道:“陛下之言,方臘明白了。”
方臘當初能被李民洗腦,其中之一,那就是方臘雖然身爲摩尼教的智慧使徒,可爲民之心,更在爲教之心之上。故此,李民以爲民爲引,這才能在方臘心中種下崇高遠大的理念之種,百
信服李民,否則,單憑惑心硬來,那也只能扭曲心,決不能向現在這般,種下種子之後,由人心自我不斷的加固成長,時間越長,洗腦的效果越厲害。
故此,李民此時提到百姓與華夏,方臘立時覺悟了。
只不過,李民的洗腦,可不是抹滅方臘別的什麼記憶,方臘對百姓以及華夏的忠誠加強了的同時,那師承恩德的忠誠,可也是在時刻強化。故此,方臘表示完覺悟之後,隨即又念起聖教的好,當即又苦臉道:“陛下,飛毯的事,我一定盡力奪到,可是那飛毯真的不多,此次若是陛下幫我聖教度過危機憑護教功勳應也能討得一幅。我將之獻於陛下就是,再多,我也就沒有辦法了。而且陛下還要儘快幫着派人救援我總教。”
李民聞言,也知道這飛毯看來是真的不多。要不然,已經受他李民洗腦,潛意識百分百效忠他李民的方臘,也不會如此說。
想來也是飛毯真要可以大規的製造,那世界,豈不是造成了阿拉伯的世界。如今的士兵與要塞,又有幾個能擋住飛行部隊的。
李民當下也是由一嘆。
不過絲毫不能減弱李獲得飛毯之心。那聖教不能大量製作,無外乎是資源稀少及教衆觀念老化,不知變通。我中原地大物博不說,就是我這見識,那也不是他們比的。只要我能獲得飛毯的樣本,被不住就能大規模的仿造。就算不能,也能擴寬我對飛行的認識。也能改良一下我的飛行術。
李民點了點在糾纏這個話題,相信方臘絕對能弄來最少一方飛毯。轉而問道:“只有兩方飛毯何運的許多兵馬?”
方臘聞言,這才知道李有些把借兵的概念搞混有些尷尬的說道:“妹夫,我找你借兵只要幫着派點高手幫着我聖教應付那些基督教的十三佈道者就可以,常人的戰爭,自有當地諸國應對。”
民聞言也是一笑:“原來如此,那你準備借什麼樣的高手,又需要多少個?”
臘聞言笑道:“高手自然是越高越好,都像妹夫這樣的最好。人員麼,一方飛毯能載的十人。除去聖教求援的使者,與我和清靜光明兩大使徒。尚可載的十五人,妹夫你就看着辦吧。”
李琢磨了一下,都像自己這般的高手,那肯定是沒有啊,不過,如今白馬寺以及閣皁山,茅山道都依附到了他李民麾下,而且,甲賀的忍者高手,也是不小的實力。各自抽調一部分,幫襯一下方臘,也是不成問題。
而且,他李民也想借此機會看看世界水平的超能修煉者的整體實力水準如何。
於是,李民點頭說道:“好,就依你。我就尋的十四個高手與你同去。”
方臘聞言嚇了一跳,方臘雖然說是要李民這般的高手,可是卻絕對沒想過要李民出手幫忙。那護教之戰,那可是連他方臘都不知曉有何等的風險,李民身爲中原國主,如何能冒此風險。
方臘當下苦勸。可李民打定了主意,豈是他人能說動的。
當下,李民傳令請白馬寺的靈隱禪師,閣皁山的守一真人以及茅山的茅時雨前來議事。
不多時,三人齊到。李民也不繞彎,直接說道:“諸位,今有波斯明教遣人來我朝求援。言萬里之外,極西國度有天主教以維護基督教之名,行掠奪之實。更有十三佈道者以明教爲異教之名,欲加以摧毀。本尊以爲,宗教導人向善,以與人和善爲正教,以神之名妄興刀兵爲邪教,且,天主教天宣稱只有一神上帝,視我中原衆神與諸佛爲邪物。本尊不忿,欲請各位各領門中高手三人,會同明教使者,隨本尊前往波斯救援明教,揚我天朝衆神佛之威德正統。各位以爲如何?”
靈隱禪師等人聞言,不由得苦着臉相視一看。
說實在的,李民開始說的那些,靈隱禪師三人還真沒聽進去。這三人,雖然都是修道者,有大神通,可這三人更不是熱血青年與小孩子,萬里之外的教派之爭,管他正邪,與他們這些中原的教派有什麼關係。
可是,李民提到了天主教一神教的教義,只有上帝一個是真神,其他都是邪物,這三人就算明知道這是李民的套,也是不得不鑽了。怎麼說,他們雖然是修道者,可也是有着各自信仰的修道者,他們能大度的允許其他神明信奉的存在,可卻不能在本教信仰被指責爲邪物時無動於衷,這不僅是對他們各自信仰的考驗,更是他們在李民手下立教之本,若是李民都如此說了,他們還沒一個反應,那他們今後怎麼還有臉說自己信奉的神、佛,神通光大,法力無邊呢?
故此,他們雖然不想參乎天主教和明教的教派之爭,可也是得參與進來。
而基調明確了三人也是不禁對天主教來氣。有這麼霸道無知的教派麼
是唯一真神,那我們的都算什麼?教訓教訓你,讓原正教,那也是應該。
當下,三人各自應了李民,各自召集教中好手。
而李民則隨即把甲賀本八郎叫來。這甲賀忍者,如今算是李民的私人部隊是不用什麼客氣的,隨便吩咐一聲就可以。
不多時,甲賀本八郎就隨着傳喚來了。
如今,甲賀本八郎已是知道了李民的共和國國主身份。而且李民給他的地盤以及日常的供奉也相當優厚者本就是隻有主人,沒有國度的修煉者上李民這麼一個主人,甲賀本八郎那一絲被迫的不願,早就沒得影了。
此時聽聞李民傳喚佈置任務,自是歡喜不盡。畢竟忍者只有出任務,那才能顯示存在的價值。
故此,當李民吩咐完甲賀八郎當即二話不說的就表示要親自隨李民走一趟。
次日,白馬寺閣皁山山的人員就都已經到齊了。雖說這些門派的宗門都比較遠,可是各有秘法也不耽誤工夫。
而甲賀本八郎除了自外,也帶了一名上忍隨行。此人據甲賀本八郎所言除了是一名忍者之外,還是一名藥師,只要不是橫死當場,不論何種傷勢,都能穩定住傷勢百日,用於施救。等閒傷患,更是手到病除。其本身更精擅藥物的幻術與絕殺。
民本準備是帶火三郎的,可覺得帶一名藥師也不錯,隨即也就應了。
後,李民準備吩咐一下餓虎、鐵豹,依舊擺出閉關姿態,而後誰也沒告訴的就率隊出發了。
本,這要不是鐵豹、餓虎實在是跟隨李民的身邊人,實在瞞不過,估計李民連鐵豹、餓虎都不告訴。
可是,鐵豹、餓虎雖然忠心李民,可更對本職工作負責,那肯讓李民脫離他們的保護範圍。那鐵豹還沒說什麼呢,那餓虎實在,當即就怒道:“陛下,我等兄弟是不如陛下神通,可我等兄弟願爲陛下而死。總能在陛下休息時護衛片刻,陛下若嫌我等,我等唯一死爾!”
那鐵豹雖然不像餓虎這般直,可也是絕對不想讓李民獨自一人行動,當下也是說道:“陛下雖然神通廣大,可日常瑣事,總需人搭理。陛下帥衆多大師道長離去,我兄弟二人,雖比不得衆位大師道長神通,可卻能服侍陛下鞍前馬後。”
李民一聽,也有道理,只是鐵豹、餓虎要是離開,他李民的這些身邊人,肯定也是要知道的他李民又出走了。
李民可不想剛許諾完李綱,就又讓李綱說道。而且,如今這事,實在與中原扯不上什麼關係,就算有利,那也是日後之利,李綱絕對不會因爲這些小利讓他李民冒險的。
此時,李民不由得更覺得這個國主身份,有時候還真是不方便。稍微動換動換,那都許多事端。
當下,李民也只能好言與鐵豹、餓虎解說,言明此行乃是爲日後中原大利,天機不可泄露,不能讓李綱等朝臣知曉,他兄弟二人一動,必然暴露他李民行蹤,這纔不能帶在身邊。並保證,最多不超過三個月,必然回來,這期間,就需要鐵豹、餓虎爲他李民掩護行蹤,連他李民的幾個娘娘都不能告訴。
李民一番忽悠,費了不少的力,終於說服鐵豹、餓虎留下。這要不是飛毯的乘坐名額實在有限,而且,鐵豹、餓虎的實力在那種支援聖戰的交技程度實在太低。李民還真懶得費這力氣,直接帶人走得了。畢竟有着鐵豹、餓虎跟着,他李民行程也會舒服的多。
不過,不管怎麼說,李民最後還是擺平了一切,讓方臘帶總教的使者來。但是,李民卻叮囑了方臘與靈隱禪師等人,他李民此行,卻是不會表露中原共和國國主身份的。只是以中原摩尼教友人的身份,參與此次行動。
方臘與靈隱禪師等人,均表示理解,畢竟李民以共和國國主身份出行,不僅牽扯的事太大,而且危險也很多。茅山道的茅時雨甚至送給了李民一幅面具,用以掩飾真容。
李民先是比較奇怪這茅時雨怎麼還隨身帶面具的,可隨即卻發覺,這面具非比等閒,竟然有着一股奇特的磁場波動。
李民細問之下,茅時雨當時得意的說道:“陛下莫忘了賞賜我教的頭盔了。”
李民一聽,當即更感興趣,神識掃描之下,只覺得這個面具的能量雖然不算強橫,可卻勝在綿綿不絕。只是,雖然能量性質與鬼武者的能量類似,可卻又有着本質的不同,雖是陰性能量,卻無戾氣,更近似李民煉化的月華能量。
李民當下歡喜的說道:“道長莫要賣關子了,那頭盔,本尊自然沒忘,可這與那頭盔有什麼關係,本尊卻是不知,還請道長快快說說這面具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