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萬萬不可。雷電密法,豈可輕傳?若是誤傳匪類,爲禍天下。豈不是罪孽。況且,就算是不禍害天下,那些幼兒,忠心不保,將其泄漏他人,也是不妥。老闆還要三思啊。”鄭鵬認真的說道。
魯雄當即也是極爲贊同的點頭。並說道:“女婿。卻是如此。此等密技,豈可輕傳。就算是當今各大門派授徒。又有哪個不是經過三年挑水,三年劈柴。看穩了心性,方傳得一招半式。再經得多年磨礪,看其忠心,方纔把門派精華傳授,哪有一來就傾囊傳授的。女婿確要三思。”
李民稍稍皺眉。
說實在的,李民對於這些門戶之見,法不輕傳什麼的,向來很是不齒。畢竟,若不是如此,祖國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密技失傳了。不過,鄭鵬和魯雄所說的,確實也是一個問題。這些個小孩,畢竟心性未定,若是傳授了,卻把它隨便傳了出去。卻也不好。畢竟,火yao就是這樣流傳到西方的,而他這個雷電教學,也比火yao保密不了多少。
此外,李民如今對於御雷心經,也不是修煉透徹,自身尚且不能熟練,以此授人,也是不太象話。尤其是,李民自創的這個法門,修煉之初,還要接受電刑的考驗,心性不堅之輩,尚且練不得,冒然給那些孩子操練,那些小孩練不練得下來不說,別再給那些小孩種下童年陰影,那豈不是罪過。
故此,李民思量一番之後,決定先讓魯智深和武松帶帶這幫小孩。讓他們先練一些基本功。同時磨練以及觀察一下他們的心性。待他們對神霄派有了認同感和歸屬感之後,在擇優授予他們御雷心經。
對於李民這個方案,鄭鵬和魯雄,總算是認可了。
而這個提案過後,魯雄當即老生常談的對李民問道:“女婿。如今你這國師的身份也確定了。宅院也修起來了。就等着清福宮動土呢。你現在也沒什麼事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娶我閨女?”
這魯雄也不是一個傻子。李民和月茹那點事,這老頭也是看個通透。雖然魯雄對這事也沒什麼看法,卻也不想自家閨女吃虧。故此,有機會自然要敲定一下。
李民聞言,卻也沒什麼可說。原本在京城時,他李民就許諾了,等獻寶完畢,國師身份下來了,就風風光光的迎娶魯玉過門,如今獻寶也完了,國師身份也確定了,兌現這個承諾,卻也應該。
李民當即笑道:“岳丈大人,都聽您的。你看幾時好。就幾時好。”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幾時辦事幾時好。這個月份就不錯。反正我也沒有什麼親人。幾個老朋友,也全都叫來給你幫忙了。都在你身邊,隨叫隨到。也不用麻煩。就不知道女婿你,卻還要找什麼親人來。”魯雄很是痛快地說道。
李民當即有些黯然。他李民一個穿越的,親人都在那邊了,如今身邊卻是一個親人都沒有,卻也不用張羅了。
不過,此話卻是與魯雄說不得的。李民只得苦笑道:“按說我的親事,還需請家師座席。只可惜,我師趕我下山,只叫我完結紅塵俗緣,卻沒告我他老人家在哪裡,如今我卻也告知不得。”
魯雄忙安慰道:“女婿,莫要如此。你師,神仙中人,心意到了即可。待你們成婚時,拜他老人家一拜,他定知道的。”
鄭鵬也是相勸。李民也就借坡下驢了。
最後,李民的婚期,定在了六月十八,卻是與那萬法大會,同一個日期。
只不過,當天晚上,當月茹知道這個消息後,卻不好意思了,躲得李民遠遠的,說什麼婚前男女不應見面什麼的。弄得李民哭笑不得。都老夫老妻睡那麼多天了。此時纔講這個,豈不好笑?
可李民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去苦練御雷心經,化yu望爲動力。只是,次日連一貫大大咧咧的小丫頭魯玉,也都不好意思見李民了,卻讓李民不得不歎服習俗的力量強悍。
不過,這些消息傳開了,同爲當事者的李師師,卻沒有鬧任何的反對意見。卻也讓李民不得不歎服月茹當初的分析正確,這李師師確實只是好面子的亂說。不用拿她的話,當真的。
而相對於魯玉三女的避嫌,魯智深等人得知李民六月十八就要辦喜事的消息後,無不高興無比,全都找到李民喝酒,卻也熱鬧無比。
只是,熱鬧過後,魯智深和武松,卻也都對李民讓他們教那些小孩習武,有些意見。他們各自大咧慣了,那教得什麼小孩?
李民對其苦笑道:“二位哥哥,咱們這些人裡面,也就你們兩個有真本領。你們二人不教,卻讓何人去教?”
魯智深和武松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當然林沖哥哥去教。”說完,魯智深和武松互看一眼。哈哈的大笑起來。
李民再次苦笑道:“二位哥哥。林沖哥哥可也不是沒事啊。如今林沖哥哥可還訓練着兩百兵丁,以及一百的家丁呢。”
武松當即又笑道:“無妨無妨。林沖哥哥當初可是八十萬的禁軍教頭。這才訓練三百人,不夠看,不夠看。再加二百童子,也只不過讓林沖哥哥活動活動筋骨罷了。”
魯智深也在一旁說道:“正是,正是。若是別的,灑家定不推辭。不過這教娃娃,卻是我林兄弟的專長。灑家卻是不好強的。”
李民聞言哭笑不得。不過,李民一琢磨,卻也對。這專業問題,自然應該交專家解決。讓魯智深和武松這個兩個火爆脾氣帶小孩,確實也難爲了他們兩個。
李民從善如流,隨即叫人把那兩百小孩的訓練,轉交給了林沖負責。
而魯智深見李民改了命令後,隨即又笑着問道:“兄弟。灑家聽聞你招收那兩百孩童,乃是要把你的御雷心經傳授他們,是也不是?”
“是。”李民隨口答道。這本就是李民地目的。李民卻也不準備瞞魯智深等人。
沒想到,李民說完。魯智深當即不滿的喊道:“兄弟。你這御雷心經既然要傳人,怎麼卻不傳得自家兄弟。”
武松等雖然不如魯智深與李民地交情鐵。不好說話,卻也一個個的看着李民,顯然都有想學的念頭。要知道,武松本是好武之人,對於好功夫,哪有不心動的。尤其是武松本來的功夫在外面就不低,可到了李民這裡,愣是連前三名都沒排上,如今能有個增加實力的機會,哪有錯過的。
李民一看之下,當即心中一動。
要知道,自從李民讓這些觸摸靜電,可除了魯智深以外,就沒有一個能激發出異能來的之後,李民對這些靠靜電激發異能,也就死了心。畢竟,若是人人都能靠電一下就出來異能。那當初小鬼子的電椅,得製造出多少朝能力的先烈來啊。
所以,李民事後也就沒在這靜電盒上多琢磨。可如今經魯智深這麼一說,李民卻不禁想到:雖然這些人,都是嘗過靜電味道的。而且,除了魯智深外,也沒有一個能激發出異能來的,可沒激發出異能,不代表他們就不能練。我不是也練出電力來了麼。多些人練,也好多些體驗功法的人,也便於完善這門功法不是。何況,魯大哥這些人的忠誠度,那可是很有保證的。
李民當即笑道:“幾位哥哥想練。哪有不教的道理。不過,這功夫練起來可苦着呢。”
魯智深等人,當即全都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等就是不怕吃苦。”
李民當即也不藏私,隨即把御雷心經地第一層,引雷入體術,詳盡的告知了魯智深、武松等人。最後,李民還特意把林沖和鄭鵬也叫了來,同樣把引雷入體的功法,告知了林沖與鄭鵬。準備來一個全民試練。
這林沖雖然對李民守禮的很,不過,能得傳這仙家的雷電大法,卻哪有不歡喜。當即欣喜地拜謝了。而至於鄭鵬,雖然他是一個讀書人,又自認爲是李民的謀士,可能些保命的真功夫,自然也是一件好事。當即也認真的應了。
這一下可好,李民手下這些人,除了新收的張山,以及武大郎夫婦和張青夫婦之外,全都聚在了一起,成爲了首批集體操練御雷心經地試驗者。
待這些人全都記熟了之後,李民隨即讓鐵豹、惡虎拿靜電盒爲魯智深、武松等人充電。當然了,鐵豹、惡虎也是跑不了的。同樣也上了電椅。
好在,由於這些日子,李民需求的電量加大,每次練功,早已增加到了二十個靜電盒一同使用。所以,如今爲魯智深、武松等人充電,卻也能一人一個。富裕的很。只是,專用的電椅少了些,不過,用現成的椅子改裝,倒也不費什麼事。
於是,剎那間,電刑刺激下的慘叫,立刻響成了一片。
不多時,遭受電刑的王六卻已經受不住的哭叫道:“老闆,受不了了。放了我巴。我不學了。”
而有了王六開頭,那鄭鵬也熬不住的喊道:“老闆,我也不練了。快放了我。”
李民對此哭笑不得,這兩人,剛纔還一往無前的很,這纔多長時間就完了啊。不過,李民卻也不好逼迫這兩人,隨即一揮手,就把這兩人放了。
不過,如此,卻纔真正體現出了什麼叫鐵漢。同樣遭受電刑的魯智深、武松、林沖這三人,愣是沒有半聲喊叫。
王六和鄭鵬在下了電椅之後,一邊呼呼的喘着氣,一邊對那些仍然在忍受電刑的好漢們,敬佩不已。只有親身經歷了電刑的滋味,纔會知道這些在電刑之下,仍然堅持的人,有多麼的不容易。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猛然間,一直在大聲喊叫的張氏三兄弟,先後停止了喊叫。
李民先是一喜,以爲他們三個已經進入了狀態,不再以靜電爲苦了。可誰成想,李民走進一看,這張氏三兄弟,卻全都口吐了白沫,分明是電的昏了過去。
李民連忙叫人停下充電,一邊親自收了他們三人身上的殘餘靜電,一邊讓人連掐三人的人中,把三人救醒。
只是這張氏三兄弟,清醒了之後,卻是不想再嘗試那電椅的滋味了。對李民這雷電功法,連連的搖頭,一致認爲:那絕不是人練得功夫,實在是太遭罪了。他們三人服了,練不得。
李民對此,不禁暗暗自責:我這功法,還是莽撞了。能在電刑之下,還能保持清醒意志的運轉心法的,卻有幾個?
不過,李民自責之餘,卻不禁也有些自得,畢竟,他李民就做到了這點。只是,李民卻不知,他能做到這點,跟他的穿越經歷,卻是不無關係。
過不多時,鐵豹、惡虎也全都昏了過去。被李民救了下來之後,也全都苦笑的跟李民說道:“姑爺,您這神功,我們兄弟卻是練不得,這通了電,光受那罪了。那還記得什麼功法。也只有姑爺這等神人,纔可練得。”
李民搖搖頭,卻也不好說什麼。有過了一會兒,楊志和魯雄也是沒有什麼收穫的敗下陣來。對李民這功夫徹底服了,確實不是人練得功夫。
一時間,還在電椅上忍受着巨大痛楚的,也就剩了自打通電以來,醫生不吭的魯智深,武松,以及林沖三人。
李民不禁對這三人充滿了無限的期望:他們三人能練成神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