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太陽升起,邀仙峰上各個門派的人也都行動了起來,相互鋪開,如同一張大網一般將邀仙峰鋪蓋起來。
司徒流光與袁浩斌領着司徒浩月還有司徒追風也出來帳篷,四人站在半山之巔上望着初升的紅日。
“皓月,你覺得我們該往哪個方向尋找?”司徒流光心中還很是敬重這位漂亮的師姐的,畢竟司徒浩月做事謹慎並且見識也遠超自己。
紅日的金色光芒中,司徒浩月一身白衣勝雪,輕擡皓腕將臉龐散落下來的幾縷青絲又盤迴耳後:“我們就一直往北尋找,儘量遠離開其他人,如果能找到最好,要是找不着,即使其他人發現了,也必定會被所有人知道的,到時候究竟寶物會歸屬於誰的,我們也說不清”。
司徒流光看得有些癡了,一雙杏仁一般的雙眼下是留着哈喇子的尖嘴:“好,就聽師姐的”。
袁浩斌看着司徒流光如此模樣,不禁莞爾:“快收起你的口水”。
司徒浩月雖臉薄,可咋見司徒流光如此模樣也忍不住掩口輕笑了起來。
“秀色可餐原來是這樣理解的”,擦了擦嘴下的口水,司徒流光毫無半點羞愧,一臉平靜的朝袁浩斌擠了擠眼:“大哥,我家的皓月師姐長得美吧?怎麼樣,我幫你撮合撮合?”
“嘭”,袁浩斌毫不猶豫的在司徒流光腦袋上敲了一記:“快走吧,尋寶物要緊”。
而司徒浩月更是一臉的嬌羞,一抹桃紅一直蔓延到脖頸,她急忙轉過頭,卻又不自禁的偷偷瞄了幾眼袁浩斌,心中頓時顫動不已。
一直沒有作聲的司徒追風冷眼看着司徒浩月嬌羞的模樣,肚子裡的肺都快要氣爆掉,可怎奈自己已經不能開口講話,即使能講,在袁浩斌面前,自己又敢亂說嗎?從喉嚨裡哼了一聲,邁開腳步大步的超前走去,再也不看任何人一眼。
越往北,山勢越顯得複雜,濃密的霧凇間更本沒有多餘的空隙,可爲了尋寶又不可以直接在空中飛行,必須穿過這錯綜複雜的密林。
“之前還覺得霧凇是比較美的,可現在我對霧凇徹底失去了興致,這嚴嚴實實的樹木蓋滿了雪花還真難通過”,司徒流光一路走一
路抱怨着,一揮翅膀將面前的多根樹枝盡數削去,激起一片粉末狀的雪花落下,落在他紅色的羽毛上。
“司徒,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袁浩斌幾步趕上司徒流光,正好被雪末淋到。
司徒流光停下步子:“什麼事情啊?”
袁浩斌猶豫了片刻:“我想獨自往上走走”。
“你要上邀仙峰最高處?你忘了,司徒皓月那天是怎麼說的了?最高處只有大乘期至強者才能上去,不然上去就是找死,至少肉身是找死,難道你想成爲散仙?”司徒流光意外的看着袁浩斌。
“不,不是最高點,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究竟能夠承受多強的冰寒,再者我對寒冰島上的寶物沒有絲毫興趣,與其無聊的跟着你們尋找寶物,還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探探邀仙峰高處的威力,鍛鍊自身實力”。
“這”司徒流光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阻止袁浩斌,他清楚袁浩斌的性格與此時的心境,最終一點頭:“那好,但是你必須帶着通訊靈珠,這樣要是你有什麼事情了好直接通知我”。
司徒浩月就在二人身後,她也聽到了袁浩斌的話,不禁擔憂而失落的看着袁浩斌,可卻不能說任何意見,只好低下頭,心中亂糟糟的一片。
從司徒流光手中接過通訊靈珠,袁浩斌感激的拍拍司徒流光的肩膀:“你們自己要小心,畢竟誰都想得到寶物,不管怎麼樣,千萬不可硬拼。司徒,要是有什麼事情了,你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知道嗎?”
司徒點了點頭,默默的看着袁浩斌轉身離去。
邀仙峰處於戊冰大陸最中央的寒冰島中間,因爲特殊的地理位置,它本身也擁有了特殊的溫度,隨着山峰的走勢,越往上氣溫越低,最高處據說只有大乘期的至強者才能通過修爲抵禦,而大乘期以下的修真者根本無法抵擋變態的低溫,輕者肉身碎裂,重者當場元神消散,再也無法,輪迴。
袁浩斌獨自一人飛身向上,沿着山峰的走勢一路高升。
“果然越來越冷”袁浩斌開始鼓動體內的先天真元在身體外築起一層防禦。
最終在遠離最高點數千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現
在的修爲只能達到這裡”已經完全將體內先天真元運用起來,卻依舊難以抵禦四周的冰寒。
沿着山脈,橫向飛行了半日終於發現了一處山洞,山洞外面生長着幾棵蒼天大樹,在大雪的覆蓋下大部分動口都被遮擋了起來,袁浩斌飛身而進,落下身形。
進到了洞中,裡面一片漆黑,一道陽光穿過山洞外的空隙處投射了進來,照亮了五米的距離。
洞中的石壁佈滿着深深的溝壑,再往裡卻看不清任何的事物,袁浩斌謹慎的邁開腳步,一步一步往深處走去,不知走了多久,隨着視覺的適應已經能模糊看清洞中的一切,袁浩斌驚訝的發現山洞四周的石壁開始變得圓滑,並且有着一道道奇異的梵文,就像在九天門的九天峰上那座石橋上面的梵文一般,各種詭異的線條流暢的交織在一起。
“這是什麼?似乎和那九天峰石橋上的梵文很相似”袁浩斌慢慢走近石壁,伸出手觸摸着石壁上的詭異圖文。
帶着疑惑的袁浩斌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稍微加快了腳步往裡走去,眼睛一直注意着石壁上的梵文與圖案,完全沉浸在其中,連自己速度的變化都沒有察覺。
一方石桌,兩把石椅,再往後是一塊石頭屏風驀然出現在山洞的最深處,而袁浩斌則剛好站在石桌前。
石桌上擺放着幾本書冊,還有一方墨臺與幾隻散亂的毛筆,上面早已經覆蓋了厚厚的積塵。
“這裡有人居住過?一定是了。”進入過逍遙仙府的袁浩斌心裡的第一猜測就是這裡是某一個人的住所,只不過這人已經離開了很長的時間。
走到石桌前,隨手拿起一本小冊,輕輕吹掉小冊上面的灰塵。不知道究竟是何種材質的小冊上清晰的寫着《隨心小箋》四個字,下方落款爲:獨散仙。
再看其他幾本小冊上的落款也都是這獨散仙。
袁浩斌轉過身,身後石質的屏風上洋洋灑灑寫着密集的小字,可由於灰塵的遮蓋,使得字體的劃痕已經被掩蓋起來,看不清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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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