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招真是百試不爽,我把太極圖不斷抖出,乾脆也不收回來,隨即又重新凝聚新的護在身上。
反正神煞之氣多的去了,浪費的也只是九牛一毛。
當然,每個太極圖案也縮小了尺寸。
尺寸越大,越是耗費真氣,我可承受不住這麼大的真氣消耗。
日本忍者見識了厲害,紛紛跳躍躲避。
但是太極圖案暗藏巫神意志,竟似有了思想一般,日本忍者逃到哪裡,太極圖案便追到哪裡。
日本忍者當然不會甘心等死,他們紛紛豎起長刀運轉功法,調動五行之力護住自己。
但是太極突然就如電鋸一般,輕鬆將他們構築的防禦結界破開,直接把他們的肉身削成兩半。
他們的修爲畢竟不高,要是碰到高手,用精神力調動五行之力構築結界,太極圖案自然攻不進去。說到底,最後還得是施法人修爲的比拼。
在解決掉十幾個日本忍者後,劉雨晨也殺掉了五六個,真氣凝結的長劍已經被染成了血紅的顏色。
張冷秋可不好過,那鷹怪的修爲至少在融合境以上。速度極快,頻頻揮動利爪,似是有意調戲張冷秋一般,把她身上抓的全是傷口。
我一陣的鬱悶,上前就抖動太極圖案將我和張冷秋圍繞在裡面。
精神力一動,就取出一顆回春丹和補氣丹塞進了她的嘴裡。
鷹怪趁機上下進攻,但是不管他從哪個方向攻擊,太極圖案的邊緣就變換到哪個方向。
他眼露紅光,大喝一聲,雙手捏着法決,背後的翅膀將身子一裹,竟然直接衝着太極圖案衝了進來。
神煞之氣的邊緣鋒如利刃,竟然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他衝破外層邊緣後,羽毛上發出淡淡的紅光,竟生生的擋住神煞之氣的來回肆虐。
我體內的真氣也耗得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被他逼到太極圖案的中心。
“小鬼子,去死吧!”
張冷秋這會吃了丹藥,臉上終於恢復了血色,身上的傷口也一下痊癒。
她咬牙切齒的嬌喝一聲,從納戒中取出翻天印往空中一拋,一下就念動了咒語。
手掌大的翻天印頓時變得跟巨石一樣,足有五六米的寬長,重重的就衝鷹怪砸了下去。
這個翻天印被上次張冷秋祭出的要小的多,料想她必定是爲了節省真氣,纔沒有變換的那麼巨大。
鷹怪正全力抵擋神煞之氣的吞噬,異變陡生,頓時驚恐的羽毛都倒豎了起來,當下就大呼了一聲,“主人,屬下再也不能保護你了!”
他被神煞之氣撕扯拖拽,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法再掙開身子。
“轟隆”一聲震響,巨石般的翻天印當即砸下,一時就把他砸成了肉泥。
“蒼鷹!”
祭臺上傳來一聲輕喝,老瞎子旁邊的小啞巴竟然在此時開口說話。
我心裡罵了一句,“狗孃養的,這少年果然是裝啞巴!”
他陰毒的看着我和張冷秋,老瞎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向祭臺爬去。
小啞巴咬了咬牙,手中一聲長嘯,指着我們就大喝道,“殺了他們!”
空中頓時就有十幾道黑影竄來,刀光一閃,直愣愣就衝我們劈砍了上來。
祭臺很是奇怪,他們在上面竟然不能動用法力,只能一節節往上攀爬。
我收起目光,全力催動太極圖案。
這些黑衣忍者的修爲比鷹怪差的多,一上來頓時就被神煞之氣絞成血肉。
劉雨晨也護在我們的外圍,在空中飛躍截殺,動作飄逸揮灑,速度快到如同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殘影。
張冷秋收了翻天印,終於出了口悶氣,臉上也浮起了一絲笑容。
我把手抱在她腰上道,“你想暈就暈吧,我抱着你,咱們一起逃出去!”
她翻了下白眼道,“暈個屁啊,我上次是控制不住力道,這次只動用了一點真氣。你跟我殺上祭臺,決不能讓小鬼子得逞!”
我點了點頭,當下用太極圖護着我們向祭臺走去。劉雨晨護在我們的身邊,倒是跟飛劍一樣,上下的竄動,一劍便是一個窟窿。
日本忍者的五行之力,哪裡比得過她鎖魂戒裡的陰氣。
五色神光伴着刀氣一卷向她,她的長劍便勾動一條兩倍粗的陰氣迎擊上去,當下就把五行之氣化解的無影無蹤。
法力無效,最後剩下力量和速度的比拼,日本忍者當然不是她的對手。
這會結界外圍的人馬也紛紛衝殺了進來,日本忍者配合再默契,畢竟修爲在那裡擺着。
外面衝進來的人越多,他們就越不佔優勢,紛紛被各種奇怪的法器擊殺。
我們到達祭臺下面後,上面的情況纔看個清楚。
那感覺就跟站在一座小山的下面,臺階一個竟然有一米多高,足足有五六十個臺階之多。
這裡果然瀰漫着神秘的力量,我嘗試着調動了下精神力,竟然施展不出來。
少年見我們過來,雙眼更是陰毒,頻頻回頭想冷視。若不是他身邊的老瞎子,他估計都下來跟我們拼命了。
那老頭子絕對是個瞎子,他的修爲看起來深不可測,按理說已經可以開啓法眼。即便沒有肉眼,法眼也照樣能看見東西。
但是他卻是扶着少年,只能靠其他神識感知周圍的環境。
祭臺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除了日本老瞎子和少年外,還有戴嘉銘、周劍華、鬼閻羅、西域三僧、熊霸天、赤炎魔軍等。
還有些不曾露面的中土邪道,修爲也是深不可測。
老瞎子和少年的後面,還有十二個打扮奇特的高手守護。
他們全部用黑衣包着腦袋,看不清性別,但是身上卻瀰漫的妖氣,想來也不是人族。
我算了下,要是中土高手一起出擊,日本老傢伙也佔不到便宜。
這會圍攻我們的日本忍者也被擊殺完畢,血雨在天空飛濺,又有十幾個日本忍者死在劉雨晨的劍下。
祭臺散發的精神力太過強大,越靠近祭臺,劉雨晨越是身形飄散。
我趕緊讓她回了納戒,生怕她被祭臺的力量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