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趕快放開我陳俊濤滿臉的驚恐,身體竭力的扭動着,不過卻是被石微等人死死禁錮,無法動彈。
怎麼到現在了你還要繼續裝下去秦琅一臉戲謔的笑道。
裝我裝什麼了我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隊友,你們幹嘛要這麼對我陳俊濤痛心疾首的喊道。
你說的沒錯,陳師兄是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隊友,可是你竟然敢佔據了陳師兄的身體來謀害我們,你真是該死。秦琅憤怒的說道。
什麼你竟然懷疑我我被佔據了身體秦琅,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陳俊濤一臉的不可思議,瞠目結舌。不過那樣子越是誇張,就越是有着裝模作樣的嫌疑。
你還不承認讓我加入隊伍的,是陳師兄;領取任務,我們是在第二層;根本沒有什麼所有禁制陣法幻境都讓我來解決的說法;而且,我的修爲雖然是凝神期,但是如果我就那麼點本事的話,你以爲我能加入這個隊伍麼你連這些都不知道,從頭到尾就只知道讓我們掉頭往回走,你的目的其實很明顯,就是讓我們掉頭。
我說掉頭回去可都是爲了大家好啊。陳俊濤一邊掙扎一邊吼道。
好了,你就別狡辯了,大家都看出來了,你趕緊從陳師兄的身體裡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傢伙都被自己揭穿了還遲遲不肯就範。
陳俊濤不再說話了,一動不動的看着秦琅,半晌之後,突然爆出了一陣大笑。
哈哈哈,你們果然不簡單,我卻是小看了你們,多好的計劃啊,卻是被你給破壞了,想不到,修爲最低的一個竟然是隱藏最深的一個,失算啊失算。陳俊濤終於不再掙扎,反而是笑了起來。
哼哼,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要我抓你出來秦琅冷冷的說道。
抓我出來有本事就把我抓出來啊陳俊濤絲毫不見慌張,淡淡的笑道:你們陳師兄的身體已經被我完全佔據,靈魂都是被我奪舍了,我看你如何把我抓出來。
什麼你把陳俊濤奪舍了石微驚呼出聲。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就奪舍成功混蛋,老子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柴立雙目通紅的吼道。
哈哈哈,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個人類太過弱小了,輕而易舉便被我奪舍成功。陳俊濤囂張的笑了起來,話鋒卻是一轉,對秦琅說道:現在我就是陳俊濤,陳俊濤就是我,你們不如與我合作吧。
癡心妄想,你個混賬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撕了你。柴立憤怒的說道,幾欲出手,若不是秦琅遲遲沒有表態的話,他早就動手了。
沒錯,我們不可能與你合作。趕緊離開陳俊濤的身體,否則的話,我們一定會讓你魂飛湮滅。石微也是十分憤怒,卻是沒有絲毫辦法,若是讓他出手對付陳俊濤,那卻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
哦你說說看,怎麼個合作法秦琅卻是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帶你們進入礦藏的深處,幫助你們控制這座礦藏,離開之後,我們各奔東西,你們回你們宗門領功,我則獲得自由,你看如何
這樣啊,也不是不可以。秦琅點了點頭說道。
秦師弟,絕對不能答應他。柴立吼道。
柴立,秦師弟應該自有打算。石微傳音給柴立。
秦琅回過頭,遞給了柴立一個放心的眼神,再回過頭對對陳俊濤說道:答應你的條件也可以,但是我必須在你的靈魂上佈下一絲烙印。你幫我們控制住礦藏之後,我就會撤銷烙印,放你自由。
不行,那不可能,那樣一來我豈不是任你們擺佈了陳俊濤直搖頭,堅決反對。
哼,難道你現在不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們擺佈麼答應我的條件,你還有可能獲得自由,如果你不答應,我們現在就動手,將你徹底抹殺。秦琅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抹殺我我死了陳俊濤也活不下去。
沒關係,我們青海宗弟子數十萬,死個一兩個弟子也沒關係,我們還少一個人分獎勵呢。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秦琅無所謂的說道。
一陳俊濤眼神裡流過一絲複雜,心裡十分糾結。
二此刻額頭上終於是滲出了一顆顆汗水。
三秦琅的嘴剛張開,三字還沒說出口,陳俊濤猛地喊了起來: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等你們控制了礦藏,就一定要抹去烙印給我自由。不然的話,我就算是拼死也要拖上你們一兩個來陪葬。
好只要你肯遵守諾言,我就一定不會食言。我要打上靈魂烙印了,不要反抗。秦琅伸手朝着陳俊濤的額頭一掌拍去,一個金色的水滴形狀的符文便在陳俊濤的額頭上形成,隨後浸入了皮膚裡消失不見。
現在你們可以鬆開我了吧陳俊濤皺着眉頭說道。
等會兒,師姐,你們每人都在他身上打上一絲烙印。秦琅對石微等人說道。
可惡等我恢復了自由,我一定要讓你們全都成爲我的奴隸。陳俊濤心裡惡狠狠的說道。
砰砰砰砰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陳俊濤身上打上了一道烙印,確保其無法逃脫,然後才鬆開了陳俊濤。
你應該就是源吧秦琅問道。
什麼源不源的,我就是無源之幻。
什麼你是無源之幻你是幻境在秦琅的預料中,陳俊濤應該是被源附身,源操縱陳俊濤要引衆人在幻境中越陷越深,這個源,應該就屬於幻境的靈一類的存在,可是現在得到的答案,卻是讓秦琅有些不明所以然。
什麼幻境不幻境的,低俗。我乃是堂堂的陣祖,整個第二層的所有陣法陷阱,都是由我衍生的,我可以隨心所欲的衍生出無數的陣法來收拾你們,只是我太大意了,竟然陰溝裡翻了船。被你們給逮住了。陳俊濤活動了一下身體,十分懊惱的說道。
那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我說過了,我是陣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