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背叛大衛的契科夫有充足的理由,相對比之下,蕭何可以保證的東西更多。他沒有理由棄蕭何而不顧,選擇已經難以往上繼續攀升的大衛。
蒙古國方面也選擇背叛大衛,因爲大衛只是一個投資者,而蕭何會帶來更多的投資者,並且承諾猶太財團將介入蒙古國礦產開採以及畜牧業。
在這種情況下,蒙古國當然知道怎麼選擇。這是利益,高低一下分的清清楚楚。
烏蘭巴托,大衛的豪華住宅裡,顏烽火細細搜尋大衛嘴裡所說的視頻,但是找了半天都一無所獲。蒙古國軍方只給他半天時間,半天時間之後,這座豪華住宅將會充爲國庫所有。
只是根本都找不到,不管哪個角落,最終只能失望而歸。
軍火重新裝載,在蕭何的努力下,所有被劫持的軍火通過運輸機朝國內運去,以充實血狐重裝部隊的實力。顏烽火四人也離開蒙古國,隨同運輸機返回國內。
可在運輸機起飛的時候,顏烽火才發現老流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留下了一章紙條,上面寫着蚯蚓爬的一行字:老子說話算話,說三天之內捅爆卡捷琳娜那個小妞,就絕對不會等到第四天。
飛機已經起飛,回去找老流氓已經不可能了……
凌晨兩點,雷蕭一身黑衣,像是個賊一般悄無聲息的避開看守在大衛豪宅外面的蒙古士兵,鑽進豪宅裡面。
白天的時候,他好好的把這個豪宅看了一遍,一直惦記着那兩個保險箱。保險箱裡裝滿了鑽石金子和鈔票,不停的撩撥他的心。
卡捷琳娜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手電光驟然亮起,在燈光下,雷蕭清晰的看到一個女人的臉頰:卡捷琳娜。
媽了個巴子的,還有競爭對手!
興奮同時,雷蕭不可抑制的發出喘息聲。
鑽石、金子、鈔票,男人的夢想。
很快,卡捷琳娜被剝的如同一隻雪白的小羊羔,手腳被捆在牀上,嘴巴里塞着一條枕巾。
瞬間,雷蕭的心裡升出濃濃的興奮感:財色兼收!財色兼收!哈哈哈……
雷蕭美滋滋的拿出一塊金磚,放在嘴裡用力咬了一口,看到上面清晰的壓印,美的直接冒泡了。
卡捷琳娜瘋狂的掙扎,眼睛裡透出濃濃的憤怒。
裝有消聲器的手槍在黑暗中射出彈頭,朝前一秒雷蕭所在的位置射去。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雷蕭搓着手,用力舔着嘴脣自語道:“老子纔沒那麼****呢,妞兒很重要,可金子更重要。能配的上男人身份的不是妞兒,是金子!嘿嘿嘿……”
“噗!”
蒙古國暫時只是點驗封存,還沒有把這些東西運走。雷蕭鑽進主臥室,嘴裡咬着一個手電,麻溜的打開保險箱,把帶來的大麻袋放在地上,眼睛裡冒出星星。
捕捉到聲音的瞬間,雷蕭立即關掉手電筒,關上保險箱,拿着自己的麻袋滾進桌子下面,無聲無息的藏匿在那裡。
“喂,我沒走,就算走了也得把你鬆綁。都跟你說了,我是道德的。”雷蕭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告訴我,你來這裡找什麼?”
“嗚嗚嗚!!!……”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一個身影不帶一絲聲響,敏捷無比的鑽了進來,直朝保險箱摸去。
“我?你是在問我從何而來、因何而來嗎?”雷蕭拿起手電筒從下往上照着自己的臉頰,努力露出一種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憂鬱低聲道:“不要問我從哪裡來……”
“啪”的一聲,卡捷琳娜清晰的感到脖子一疼,失去了所有的直覺。
藏匿在桌子下面的老雷眯起雙眼,伸着脖子看着這個同樣來找保險箱的傢伙。
“是宿命,是牽引,是指導……”雷蕭深情的說道:“你的氣息讓我如此沉醉,你的模樣讓我如此沉迷,你的氣質讓我魂牽夢縈。你,就是我的女神;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就是我最美的卡捷琳娜!也許你不知道自己的氣質究竟多麼獨特,多麼的令男人心動不已……有的女人,給她一支蠟燭,她想到的是蛋糕;有的女人,給她一根蠟燭,她想到的是皮鞭。而你,就是想到皮鞭的那個女人!”
“閉上你的嘴巴。”卡捷琳娜站起身用槍指着雷蕭的腦袋低聲呵斥道:“我不管你爲什麼而來,現在……”
當她醒來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疼,渾身都疼!
人死了,這些都是無主之物,憑什麼讓蒙古國這幫野蠻人佔便宜?雷蕭的臉到現在還高高腫着呢,也沒能發泄出來,心裡很不爽很不爽。
“咔!”
“啪嗒!”
就在準備往麻袋裡面裝的時候,一個如同貓兒落地的輕響聲傳到他的耳朵裡。
卡捷琳娜的實力絕對不弱,可惜碰到的是雷蕭。
“你來這裡幹什麼?”開捷琳娜低聲問道。
卡捷琳娜不說話,轉過頭怒視黑暗中的雷蕭。
她在昏迷中被雷蕭捅爆了,爆的徹徹底底,一個洞都沒留……
“嘎嘎嘎嘎……”雷蕭發出低低的蕩笑聲:“誰都知道老子出了名的守信用,信譽大使,道德先鋒,說捅爆你絕對捅爆你,嘎嘎嘎嘎……”
保險箱裡的鑽石足足有上百顆,而且全部是克拉鑽,幾乎全部跟花生米一樣大小。金子則是整齊碼在一起的金磚,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
“嗚嗚……”卡捷琳娜想要大叫,引起外面的衛兵注意,可雷蕭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雷蕭一把卸掉卡捷琳娜的手槍,整個人朝對方身上壓去。壓上去的同時,一把捂住對方的嘴巴。
“我知道你就喜歡皮鞭,嘿嘿嘿……”
雷蕭手裡的手電掉在地上熄滅,臥室瞬間變成黑暗。
“該死,我沒問你從哪裡來,我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有了金子,想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金子是男人的身份,擁有金子的男人才有讓女人尖叫的資本。
“咳咳……”雷蕭乾咳兩聲,打開手電從桌子裡鑽出來,嘴裡發出輕輕的吟唱:“涼風有性秋月無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爲只有我睡不着覺,原來琳娜姑娘你也睡不着覺啊。”
但是剛剛扣動扳機,卡捷琳娜就覺得一股濃濃的危機感朝自己襲來,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小腿就傳來一陣劇痛,身體失衡重重躺在柔軟的牀上。
看到是雷蕭,卡捷琳娜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但是依舊把槍口指向對方。
在雷蕭的眼裡,任何東西都比不上金子,甚至連鑽石都比不上。試想一下,一個拉風的爺們渾身上下穿戴的都是金子,那該多麼的偉岸傲人啊。
“誰!”搜尋保險箱的卡捷琳娜發出低喝聲,關掉手電,一個滾翻進入牀頭一角,把自己置於背後靠牆,相對安全的位置,拔出一把勃朗寧手槍指着發出聲響的方位。
“拒絕回答?草!”
雷蕭猛地撲上來,他最討厭問話不回答的人。
卡捷琳娜默默承受着二次爆開的命運……
當第二天的陽光暖暖的照在大地上的時候,蕭何怒了。隨着蕭何的發怒,還沒來得急逃跑的雷蕭被上百支槍頂着腦袋。
“我要割掉他的卵蛋!”
卡捷琳娜的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