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孩子則比較悽慘,他的十指都被針扎過,舌頭被割了一半,通過化驗,他的舌頭有食鹽水,和辣椒油在裡面,他的死亡時間最早,是活生生的疼死的,他的死是最悽慘的。
聽完了法醫的話,蔣欣的臉都紅了,望着這些屍骸忍不住差點哭了起來,僅僅是提供想象都令人驚悚,但是這些受害人在死之前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我一定要讓這些人都被抓住,受到法律的審判,不然太對不起這些人了。”
說完,蔣欣隨即和法醫告辭了,臉色陰沉的開着車走了出去,而陳建斌看見了蔣欣出來,連忙跑到路的中央,擋住了蔣欣的車。司機一下子停了下來,而陳建斌冷冷的望着蔣欣,看着他下來,蔣欣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從車上下來,望着陳建斌憤怒的說道:“陳建斌,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就讓開,要不然我就把你抓走了你信不信?”
“你怎麼這麼火大?我只是爲了告訴你關於殺人兇手而已,但是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不想知道嗎?”
蔣欣緩緩的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着陳建斌,不由的問道:“你真的知道嗎?”
陳建斌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坐到了蔣欣的車子上面:“我們現在就走,我帶你去看看。”
蔣欣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坐上了車,吩咐司機下車,然後和陳建斌一起走了。
陳建斌迅速的向後山開去,到了後山,陳建斌下了車,徑直的向一個方向走去。
蔣欣下了車,疑惑的望着陳建斌:“那個是什麼地方,不是事發地點啊?”
陳建斌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向前走去:“如果你想知道爲什麼就快一點過來,我沒有時間理會你,還有,現在叫你們局裡多派一些人過來,我沒有時間和你說寫其他的廢話。”
聽完了陳建斌的話,蔣欣非常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夠聽陳建斌的話,打電話給了警察局。
“喂,我是蔣欣,你們快一點帶一些人過來,我和陳建斌在昨天來過的那個後山。”
“陳建斌,您怎麼還和他在一起,這種狂妄自大的人,您幹嘛還要理他。”電話那頭的警察不滿道。
“唉!這不是他說有線索嗎?我們做警察的就是隻有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啊!”雖然知道這些警察爲什麼不滿,但是蔣欣還是勸說道。
“可是像他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可靠嗎?萬一他是忽悠你的,到時候……!”電話那邊的人慾言又止的說道,卻被蔣欣打斷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白跑一趟。”
“可是我還是有點不服,兄弟們也一樣。昨天看他那樣對你說話,要不是身爲警務人員不能隨意動手,我們早就上去揍他了。”依舊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啦,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我也知道,他這個人有點狂妄。可是他對待這件事情沒有必要來欺騙我,對他也沒有好處。你們就放心吧!”
“那您要這麼說的話,我們也聽您的,我們馬上趕來。您自己可要留心點!”警察局裡面的警察終於妥協了,同意來了。
掛斷電話之後,蔣欣鬆了一口氣,轉過身發現陳建斌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頓時有點心虛,佯裝生氣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趕路。”
陳建斌斜了她一樣,冷冷道:“誰樂意看你。只是想告訴你,說別人壞話時聲音放小點,免得聽到尷尬。”
蔣欣一窒,但是還是強勢的望着陳建斌道:“誰讓你平時那麼那麼狂妄的,害得我的下屬你聽說有你都不想過來了。你說你這個人,人品怎麼這麼差!”
“我人品差我高興,你的那些蝦兵蟹將誰稀罕啊!”陳建斌鄙夷的說着,說完直接走在前面。
“有本事你一個人解決啊,幹嘛要他們過來?既然要他們過來,你的態度好一點,會不會做人!”。蔣欣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陳建斌一邊走一邊聽着蔣欣說的話,漸漸的,陳建斌停了下來,轉過身望着蔣欣:“幫助我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價值,真不知道你們警察局是什麼貨色,辦一個案子還帶私人感情,真是害人不淺!”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帶我去你說的關於殺人兇手的地方吧!”蔣欣不耐煩的打斷了陳建斌的話,雖然陳建斌說的沒有錯,但是蔣欣絕對不能夠讓陳建斌這麼污辱自己的同事。
“這不是已經到了嗎?你眼瞎啊!”陳建斌大聲的吼了出來,把蔣欣嚇了一大跳,蔣欣瞪了陳建斌一眼,看了看四周,憤怒的開口說道:“這裡?這裡除了一片湖什麼都沒有啊!你不是耍我吧!”
陳建斌懶得理她,自顧自的脫着衣服。
“啊!你幹嘛啊!流氓!”看見陳建斌一言不合就脫衣服,蔣欣嚇得失聲大叫道,整個人已經轉過身去,臉上已經多了一絲絲紅暈。
陳建斌聽到大叫,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轉過身罵她,“我說你叫什麼叫,光身子的男人沒見過啊!你……”
話沒說完,看到蔣欣的耳垂有一絲可疑的紅,驚奇道:“你真沒看過?耳朵變得這麼紅。你不會還沒見過男朋友吧!哈哈……”
蔣欣被他說的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陳建斌卻沒打算輕易放過她,繼續調侃她。“不要害羞啊!我不會嘲笑你的。實話告訴我,哥哥是不是很有魅力啊!看看我的結實的八塊腹肌!有沒有很崇拜哥哥啊!哥哥的身材有沒有超棒啊!哈哈……”
蔣欣惱羞成怒道:“陳建斌,你太過分了!像你這種渾身沒有幾兩肉的人有什麼好看的。崇拜你?你惡不噁心啊你!還不趕緊給我線索。”說到最後大哄出聲。
陳建斌知道不能再說了,否則不好收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真是的,一點不識逗,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男朋友!”說完,不等蔣欣反應過來,直接一個跟斗翻到了湖裡。
一下到湖裡,陳建斌不禁打了個冷顫,只感覺到一股冰冷涌上心頭,這水冰的刺骨,冰的徹底,讓他感覺似乎被凍在了冰塊裡,生活在冰天雪地裡。
陳建斌壓下心頭的冷意,沉到水底,找到了一個狗頭鍘和一些鏽跡斑斑的道具。
陳建斌試着搬了搬狗頭鍘,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況且這還是在水裡。
這時,陳建斌彷彿聽到蔣欣在上面叫他,忙拿起一些道具上去。
“你叫什麼呢?”說着把那些刀具扔到岸邊。
“我只是看你死沒死。”蔣欣撇了他一眼,低下頭看那些刀具。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還在這裡呢!”陳建斌微笑的望着蔣欣開口說道。
蔣欣懶得理會他,望着陳建斌手中的東西疑惑的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找到的一些刀具,很可能是作案工具。”
“作案工具?這些?”
“是的,下面還有一個狗頭鍘。”
“狗頭鍘?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用狗頭鍘的?我……”
突然,蔣欣想起來法醫說過的話,那個中年婦女的頭曾經是斷的,蔣欣迫不及待的望着陳建斌,急忙說道:“那你趕緊把它弄上來啊!!!”
“你說的到輕巧,我一個人怎麼搬啊,要不你下來和我一起?”陳建斌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行不行。我不會游泳啊!”
“那,沒有辦法,只能夠等你的那些蝦兵蟹將了。”說着,陳建斌坐在岸邊不再說話,而蔣欣自覺的把頭扭了過去。
過了一會二,警察局的衆人趕到了。
“蔣姐,你怎麼樣了,線索找到了嗎?”一個警察。看見蔣欣急忙的詢問道。
“找到是找到了,可是沉在水底了,需要人撈上來。”蔣欣看見這些人過來,微笑的說道。
“喂!你們會游泳的快下來,下去把殺人工具撈上來。”陳建斌見警察局裡面的人全數都來了趕忙叫道。
可是岸上的人都沒人理他,都和蔣欣聊天。
陳建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望着一個警察招了招手,說道:“那個誰,你能不能過來幫忙?。”
還是沒人理會他,陳建斌順時感覺有點無語。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你本事不是大的很嗎?你自己去把它撈上來啊!”
“我自己去撈?我自己如果能撈得上來我找你們幹嗎?!”
“原來還有你撈不上來的東西啊!可是就算你撈不上來憑什麼我們要幫你撈啊!”
“那你們到底下不下來。”陳建斌有點惱了。
“不下來,怎樣。”一個警察得意的望着陳建斌說道。
“你……好啊!不下來是吧!看來這個案子的重要線索你們是不想要了。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等死吧,反正這個案子考幾個沒有腦子的豬是沒有辦法成功的。”說完,陳建斌直接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