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回到了醫院,我和滕姬理所當然的也跟着住了進去。
我也知道兵王大賽即將開始,可是胖子的腿還沒拆線,上了飛機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也許是我們的私自出逃惹惱了漂亮的醫生,換藥的時候在走廊裡都能聽到雷胖子殺豬般的嚎叫。
“小張子,咱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你好好養傷唄。
“扯淡,兵王大賽的日子就要到了,如果連第一關你都過不了,你那個叔叔不知道得多生氣。”
聽胖子提起了海叔我纔想起來海叔和老張一直沒出現,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幾天一直各種事連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急急忙忙的跑到護士站找電話,拿起了聽筒卻忘記了海叔的號碼!
滕姬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天不說話,拿着個平板看小說,當初一出村就動筆的那本《我和滕姬有個約會》已經在這個世界最火的小說閱讀網站‘起點’發表了,而且還順利的簽約了。
雖然數據很是可憐,擋不住的yy,滕姬卻每天看的相當沉醉。
也不知道有啥好看的,天天的打打殺殺,自從和滕姬離開村裡還沒有真正的有過安生的日子。
女人,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千萬不要惹她,這是血與火得出來的真理。
胖子顯然不明白這個真理,然後他就觸了黴頭,在我想要幫他一把的時候,腰間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還是迅速的逃離案發現場吧!
我也不知道胖子經歷了什麼,再次見到我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小張子,你好好管管你媳婦吧!”
和海叔一樣,胖子在滕姬的拳頭下屈服了!
搞逗,我管她,指不定死的比你還慘!也不動動腦子,吃東西還那麼大聲音,碎渣渣滿天飛,哪個女生能忍啊?
我們終於又踏上了北上的征途!
滕姬拒絕了所有送行的人,我和胖子一瘸一拐的跟着滕姬上了閩越到魔都的高鐵。
我早就知道了任我行在魔都的交通大學,卻不想這麼快自己就要去魔都了。
沒書可看的滕姬沒事就揍我出氣,要求我按時更新,趕快更新!可是我有什麼可以寫的呢?
飯要一口一口吃,書也要一點一點的寫!
滕姬完全無視了我的話,一拳打在鼻樑上,兩道鮮紅的**順着鼻孔就流了下來。
胖子坐在一邊癡癡地笑着,那樣子甚至變得有些猥瑣。
天知道胖子經歷了什麼?趕緊碼字吧!到了魔都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呢。
我終於到了魔都,這座華夏大地上的東方明珠!
可是和我印象裡的完全不一樣啊,漆黑的夜,冷冽的風,吹得我一直冒鼻涕泡。
我只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轉車的時間要等到天亮之後了,這段時間乾點啥呢?
我們三個人身上沒錢,兜裡沒卡,手機丟了,現金還是離開東南戰區司令部的時候滕姬打劫了任我行的錢包。
我們比較幸運,月初剛剛發工資,也不知道任我行怎麼跟他的老婆交代。
“小張子,咱們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這事得問滕姬!
“別問我,剩下的錢只夠咱們到帝都的車票錢!”
胖子,咱麼走兩步吧,暖和點!
“走吧!”
在滕姬鄙視的眼神中,我和胖子帶着滕姬開始了出站進站的遊戲。凌晨一點,還真是冷啊!
“小張子,那個是你的名字不?”
哪個呀?
順着胖子的手放眼望去,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正舉着一塊牌子在車站的火場上哆嗦。
牌子上清楚的寫着我的大名,張瀟!
難道還要這好事?
帶着試一試的想法我拉着滕姬和胖子到了那個人的身前。
我就是張瀟!你找我啊?
“你就是張瀟,怎麼證明?”
怎麼證明?我還真沒法證明,啥證件都沒有!車票都是部隊給買的。
“你真的啥都沒有?”
我至於騙你嗎?估計你等的也不是我,算了算了。
“等會,你認不認識張月?”
老張?花都的老張我倒是認識!
“對了,就是你了!趕緊上車!”
什麼情況?還有這好事?老張,難道是老張派來的?能夠做狗腿子做到這麼細心的除了老張我也想不出是誰了。
看着站在寒風中跺腳的滕姬和胖子,我心一橫,就這樣吧,大不了打一場。
我們三個人登上陌生的車緩緩的離開了車站,至於到哪我也不清楚。
“我說小子,你就那麼確信我兄弟就是張瀟?”
“能確定!來之前張總就說過了少爺的特徵,身邊有少夫人還有一個胖子,永遠不帶證件的也就僅此一家。所以能夠確定。”
“嘿嘿,你咋說你呢!這事辦的一看就是老張乾的。對了,你要帶我們去哪啊?”
“按照張總的交代,我要帶您去距離車站最近的酒店休息。您可以放心,是咱們張氏集團旗下的,絕對安全。”
“安全個屁!每次出事都是在自己家酒店。”
胖子還沒說話,滕姬先埋怨起來了。我幹肯定突然大發雌威的滕姬把開車的傢伙肯定是雷得外焦裡嫩。
看着他張大德嘴巴就知道了!他肯定想不到張家大少的少夫人會這樣說話。
雷胖子縮着脖子活像個鵪鶉一樣躲在角落,而我扭頭看着外面的大街,數着過往的車輛、、
車裡沒人說話了,安靜的像是大戰開始前的節奏。
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證明你和老張有關係呢?
“我叫張文儒,我爸是張家在魔都的負責人。至於張總怎麼聯繫我爸知道。”
哦?你爸作爲負責人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嗎?竟然讓你來接我!
我扭過頭靜靜的看着張文儒,滕姬慢慢的擡起了自己的手,原本要挺身而出的胖子一下子又躲回了角落。
“我爸是深夜接到的消息,您有什麼可懷疑的啊,我就是個夜貓子,所以才讓我先趕過來接您。估計這會我爸在酒店
等您呢吧。”
聽完張文儒的話,我不再理會他,至於這件事的真假,只要到了酒店就會知道。
我想的是老張現在怎麼樣了?他如果真的到了帝都成了張總,那麼爲什麼不早點找我呢?
海叔呢?海叔肯定也回到帝都了吧?
張家,兵王大賽,帝都,到底都有什麼關係啊?
車很快就到了酒店,深夜的霓虹燈有些刺眼,龍飛鳳舞的“張氏集團”四個大字顯得頗有氣勢。
一個梳着大背頭的中年人站在大廳門口,似乎在等着我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