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錢包,“你們都說錢包是自己的,那麼錢包上寫的趙建波又是誰?”王兵邊說邊打手語,同時也認真的觀察兩人的表情。
“趙建波是誰我不認識,但是這個錢包一定是我的!”襯衫男堅定的說。
“我想起來了,趙建波是我的一個朋友,三年前我們玩的很好,就互相換了錢包,之後因爲鬧翻了,我就慢慢的把他給忘記了!你一提我突然想起來了!”書生男快速的打着手語,眼睛熱切的看着王兵。
Wшw ¤тtkan ¤Сo
“哦,是這樣啊!”王兵又看了一眼皮夾子,隨手丟給了襯衫男,“這個錢包是你的,你拿去吧!”
“那麼說這兒啞巴就是搶包賊了?”乘警疑惑的望着王兵,希望王兵能給出答案,“怎麼判斷的?”
“錢包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趙建波這個名字,是我趁你們不注意寫上去的,然後又偷偷的讓他們兩個都看到了,結果這個啞巴就誤認爲上面確實有名字,就編了這個故事出來,其實這個名字根本就是我編的。”
“哦,那就說明這個啞巴僅僅是看到了裡面的錢,錢包的特徵他到沒有完全知道。”乘警一副勤學好問乖寶寶的樣子,“但是因爲錢包是這位先生的,所以他就確定自己錢包上確實沒有名字。”
“對,您很睿智!”王兵讚了這位年輕的乘警。
“嗯,謝謝了!”乘警興奮的看着王兵,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之後轉過頭,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啞巴的頭上,“媽的,搶包是不是?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出來搶錢,還敢在老子面前耍滑,這節車廂可是我的片區,叫你給老子抹黑!”乘警同志說着還不解氣,又在啞巴身上踹了幾腳,痛的啞巴啊啊直叫。
“警察同志,先別急走,還有那位失主,我話還沒有說完!”看着三個人都要走,王兵一下子又叫住了他們。
“怎麼了?”乘警同志還提着啞巴男的領子,興奮的表情又變成了疑惑,“難道那個失主還有問題?”看來這位的警服也不是白穿的。
“嗯,這位的表現很鎮靜,但是讓我奇怪的是這位先生的錢?”
“我的錢怎麼了,剛纔都覈對過了,我說的一分都不差!”襯衫男一臉鎮靜的說道。
“是啊,數量是對,可是問題就出在數量上,第一,那位會在這麼擁擠的火車上帶這麼多現金,就算有十之八九都會將錢分散開來放。第二,這位先生,您的錢包裡有七萬左右,可是卻有四萬零錢,請問您在那裡換這麼多零錢,要這麼多零錢有什麼用?”
“對,你說說你做火車換這麼多的零錢幹什麼用的?”乘警也意識到有點不對,將啞巴男拷在貨架上,伸手將襯衫男手中的錢包拿了過來。
“當然是銀行換的,我們家做小生意的,需要的零錢多!”襯衫男老練的答道。
“呵呵,好啊,請乘警同志查查他在哪家銀行換了,一下換四萬多零錢怎麼都有點印象的。”王兵嘻嘻的笑着,突然大事的喝道“把你的錢包拿出來!”
“嗯,是。”襯衫男被王兵突然的暴喝驚了一跳,下意識就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錢包,然後他就知道壞菜了。
“咔”,我們的警察同志伸手敏捷,襯衫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拷上了,拿出鑰匙打開貨架上的手銬,再將襯衫男拷上,動作一氣呵成,讓王兵等人爲他的身手暗暗敬佩。然後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媽的,叫你騙老子,叫你騙老子……”
“呵呵,這位同志,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乘警抓着兩個人,轉過頭來面帶笑容的看着王兵。
“王賓,去沙漠探險的!”說着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旅遊帽。
“旅遊好啊,不過這個時間去沙漠有點早,在晚一個月,就是沙漠的雨季了,那是危險就少一些。”乘警熱呵呵的說道,“你看一下道蘭州我要將這兩個人交到車站派出所,作爲證人我想你能跟我一起下去做個筆錄!如果趕不上火車,我們負責你在蘭州的吃住,直到下一班車,你看怎樣?”
“賓哥,我們趕時間……”十太郎一聽急了,這怎麼行,蘭州下車,那幫沙鷹怎麼可能同意,客戶怎麼可能同意?
“沒關係,不差那麼一會兒的,我們要配合政府的工作。”王兵擺了擺手,示意十太郎不要說話,“等到了蘭州,我去找警察同志。”
“好,那麼謝謝了,您休息吧,我帶這倆個兔崽子去警務室。”乘警押着兩個人走了,邊走邊踹,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爲什麼同意去做筆錄?”十太郎見到王兵坐下,急忙湊到耳朵邊問道,
“聽着,等到了蘭州我們三個下車,白德庫告訴其他人,不要妄動,我們要在蘭州將尾巴甩了,這次是個不錯的機會,他們總不會跟到警局裡面去,下去之後白德庫去租一輛車,大一點的,就放在警局門口。”
“嗯,我記下了!”白德庫點了點頭,“要不要請個司機?”
“嗯,行!辦完這些,你換裝悄悄上火車。”
“明白!”
“那我那?”十太郎急切的問道。
“咱兩個進警局,見機行事!”
“YES,終於要做事了!呵呵,太好了!”十太郎興奮的眼睛冒着綠油油的光。
蘭州站到了,王兵等人跟着乘警押着兩個賊一起下了車,車站派出所很近,出了車站挨着就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引來不少行人駐足觀看,加上十太郎不停的吆喝,更是引的人們的圍觀。進了派出所,就有兩個民警分別將兩個人押進了審訊室,同時有個漂亮的女警帶着王兵去會客室做筆錄,十太郎無事可做,就在警局裡面溜達,一路下來倒是將警局的民警認識了個七七八八,更是有兩個談的來的,十分鐘沒到就開始稱兄論弟,一副想見恨晚的樣子。
筆錄做的相當的快,蘭州是個大站,火車要在這裡停二十分鐘,火車還沒走,這邊的筆錄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做筆錄的女警看王兵這麼配合也沒有爲難,十分乾練的請王兵在筆錄上簽字,然後就要離開。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裡?”王兵站起身,很禮貌的問道。
“哦,出了門左拐,進後院,洗手間就挨着停車場。”
“謝謝!”看了一下手錶,還有五分鐘,王兵轉身往洗手間走去。
三分鐘後,兩個身着警服頭戴大蓋帽的人從警局裡走了出來,在門口四下的看了看,就徑直進了車站。兩分鐘後,火車準時離開的蘭州站。又過了三分鐘,兩個帶着旅遊帽穿着王兵和十太郎服裝差不多的人走了出來,看到門口停的紅色奧迪車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急匆匆的上了車,然後車便急匆匆的開走了。紅色奧迪剛剛轉過玩,一輛黑色豐田就跟了上去。
“哈哈,這羣笨蛋,這會兒說不定還在蘭州大酒店底下停車場等着我們那!”十太郎得意的笑着,口水都噴到了白德庫的臉上。
“別激動,這又不是你的功勞,你高興個什麼勁?”白德庫酷酷的抹了一把臉,將一盆冷水潑在十太郎的頭上。
“怎麼沒有我的功勞,那兩個警察不是給我忽悠的換了便裝坐着咱的車去了蘭州大酒店,不是我順手牽羊搞了兩套警服!看看,關鍵都是我的功勞!”十太郎滿眼的得意。
“你就-----。”白德庫剛要反駁,突然看到沙鷹黑着臉走了過來,就對着十太郎點了一下頭。
“我希望你們已經解決了你們的麻煩,等我們接到客戶之後,我希望不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沙鷹冷冷的說道,“如果再有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那麼久別怪我不客氣!哼!”說完也不等王兵等人答話,冷哼一聲就走開了。
“你T媽……”十太郎剛想站起身開罵,就被王兵一巴掌按到了座位上。
“算了,人家也是拿命換錢,而我們也要保持低調,所以就不要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