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整治蘇妙琴

聽聞殷容疏的話,蘇慕凡有些驚訝,寫進史書,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也就意味着殷熙瀚的這個污點竟會流傳世世代代,永遠都無法抹去。

殷容疏攬着蘇慕凡的腰身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我也是擔心那個人會趁機利用這件事做出些什麼別的文章來,或者,有可能,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在幕後策動的。”

蘇慕凡輕握住殷容疏的手指把玩着,嘴角浮起淺淡的笑意,“這個前朝遺孤倒還真是有本事,我想如果當初你沒有從那宮殿裡逃出來的話,不知道現在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殷容疏也是笑着搖頭,“而且我們至今還沒有見過那個人的真面目。”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容疏畢竟也是皇室中人,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別人威脅殷氏的江山。

“都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是不能放手不管的,先打探看看,說不定這一次能查出一些什麼。”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那個人在背後搗鬼,那麼藉着這次機會說不定還能發現些什麼。

蘇慕凡略微思考了一下,輕聲道:“現在的武林盟主謝宜修,我跟他倒是有一點交情,或許可以請他幫幫忙。”

“就是那個自安山莊的新任莊主?”

蘇慕凡點頭,“就是他,你還記得當日在桐定山莊的時候,崔白霜說的話嗎?她說謝莊主已經找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她說的那個人就是謝宜修,倒是一個出色的人物。”

殷容疏輕笑,“能讓你說出色的人必定是不差的,不過卻不知關於當日在桐定山莊的事情,這謝宜修是如何想的,他父親的養子親手殺了他的父親,而這些事情都是因着皇上的指示,他應該也是恨皇上的吧,未必肯幫這個忙。”

蘇慕凡螓首偎在殷容疏的懷裡,“先試試看再說吧。”

殷容疏便也不急着出面,先是吩咐炎暝把具體的情況給查清楚,究竟是哪些門派聯合起來,自己也好做對策,而蘇慕凡也是寫了信讓殷容疏的手下送去自安山莊,先摸清謝宜修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用過晚膳之後,蘇慕凡本是打算去藥鋪裡的,可是還未等她來得及動身,丞相府便是派人來請,說是三姨娘身體不適,請容王妃過去一趟,蘇慕凡不禁皺眉,最近這丞相府的人怎麼都來找自己?難不成這京城就沒有別的大夫了不成?雖然這樣想着,但是人家也是來請了,自己也不好拒絕,就跟着那丞相府派來的人一起去了丞相府,而殷容疏自然也是跟她一起去了,想起上次在蘇文俊出殯那日,三姨娘看凡兒的眼神,殷容疏怎麼能放心讓蘇慕凡一個人去。

因着蘇府剛辦過喪事不久,府裡的氣氛有些壓抑,蘇慕凡跟殷容疏二人跟着丞相府的下人走過曲折的遊廊,來到後院三姨娘的房前,因着男女之防,殷容疏不便進入,蘇辛成便是陪着他一起去了後花園的亭中說話,蘇慕凡獨自一人進去了三姨娘的房間,殷容疏想着有幻薇陪着蘇慕凡一起,定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就跟着蘇辛成一起去了後院的涼亭。

蘇慕凡進到三姨娘房間的時候,蘇丞相還有他的兩位夫人都在,躺在牀上的三姨娘兩眼紅腫,看來這一段時間是沒少哭,蘇慕凡輕聲問道:“什麼症狀?”

“雙腿疼得厲害,一點都動不了。”那三姨娘小聲道。

蘇慕凡也不多說廢話,上前就探上三姨娘的手腕,漸漸地眉頭皺了起來,等蘇慕凡收回手的時候,蘇夫人才開口相問:“三姨娘得的是什麼病?”

“她腿上的筋脈有些阻塞,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她爲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蘇慕凡眼睛裡閃過若有所思,蘇妙琴並不在這裡,她不是一向都黏在三姨娘的身邊的嗎?怎麼今日偏偏不在?蘇慕凡眸中閃過陰冷之色,最好別是我想的那樣的,否則,你們母女兩個誰都別想好過。

離蘇慕凡最近的三姨娘看到她的眼睛裡突然閃過陰冷之色,心頭猛地一顫,這個蘇慕凡從來都是微笑掛在臉上的,剛剛那個陰冷的眼神實在是太懾人了,難道她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計劃,可是再擡起頭的時候,蘇慕凡的眼睛裡已經是一片平靜無波,臉上也是毫無表情,轉而打開一旁的藥箱,取出裡面的銀針,輕聲道:“三姨娘的腿施幾天針就好了。”

說着就是讓三姨娘褪去褲子自己要爲她施針,聽聞蘇慕凡的話,蘇丞相跟蘇夫人還有二姨娘都是走了出去,畢竟褪了褲子施針,怎麼都看着都尷尬。

蘇丞相跟兩位夫人離開以後,那三姨娘勉爲其難地褪去了自己的褲子,蘇慕凡低頭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看着三姨娘在牀上躺好,蘇慕凡這才捻起銀針刺入她的腿部,三姨娘頓時痛得驚叫一聲,滿臉驚訝地看着蘇慕凡,當然其中也是帶上了憤恨,“你幹什麼?”施針怎麼可能會這麼痛?她是故意的。

沒錯,蘇慕凡就是故意的,她知道銀針紮在什麼地方會讓她痛,她以爲她的這點小伎倆能夠瞞得過自己的眼睛,爲了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容疏,這三姨娘還真是豁的出去,竟然冒着自己廢一條腿的危險,也要給自己的女兒製造機會,蘇慕凡看着三姨娘冷笑道:“這個時候你的女兒應該已經行動了吧?她會怎麼做呢?”

“你說什麼?”三姨娘不可置信地看着蘇慕凡,她怎麼會知道自己……

蘇慕凡的語氣跟她的眼神一樣徹骨地冰冷,“你相信,我很快就能讓你的這一雙腿廢掉,從此你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說着,蘇慕凡又是捻起一根銀針刺入三姨娘的腿間,姨娘頓時痛得驚呼出聲,此時蘇丞相和他的兩位夫人都已經離開了,外面只站着兩位侍女,聽聞房間裡面三姨娘的痛呼聲,站在外面的侍女連忙出聲問道:“夫人,你怎麼了?”

蘇慕凡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對着門外,輕聲道:“沒什麼事,施針的時候會有些痛,你們不用操心。”

三姨娘眼底裡藏着驚恐,“你到底要幹什麼?”這樣的蘇慕凡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陰狠得讓自己顫抖,彷彿一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是容王妃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三姨娘你吧?自己服了藥阻塞了自己腿上的經脈,再派人找我過來,不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女兒跟容疏上牀嗎?我聽說你當初就是用了這樣的辦法才能嫁給蘇丞相的,現在你又要把你的女兒變得跟你一樣下賤!”蘇慕凡的語氣森冷,含了冰霜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滿眼驚訝的三姨娘。

“你胡說,我沒有。”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個時候琴兒應該已經跟容王在牀上做那雲雨之事了,就算她現在去阻止也來不及了。

蘇慕凡倒也不再給她施針,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嘴角甚至勾起一絲笑意,三姨娘因着蘇慕凡這突然的轉變而不知所措,蘇慕凡的聲音又重新恢復到了以前的溫度,聽起來甚至是有些溫柔的,“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去阻止嗎?”

三姨娘直直地看着她,從心底裡生出一種恐懼的感覺,她面前的蘇慕凡雖然是在笑着,可是卻讓三姨娘感覺蘇慕凡就像是地獄裡的修羅,心中的恐懼是無法抵擋的,她緊張到說不出話來。

蘇慕凡勾脣淺笑,“容疏他很不喜歡他討厭的人碰他,你猜你的女兒會是什麼下場?”

三姨娘心中暗想,就算容王再怎麼武功高強,那種藥的強性根本是一個男人無法抵禦的,而且在這之前她已經跟琴兒說了很多閨房秘事,她相信以琴兒的手段再加上那強烈的藥性,容王是無法抵禦的,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容王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要對琴兒負責,而琴兒進入容王府之後,蘇慕凡的命運就不一定會如何了,想都這裡三姨娘心裡陡然有一種有恃無恐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三姨娘索性裝傻到底,蘇慕凡看着她輕笑,“是嗎?那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蘇慕凡從三姨娘的牀邊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不再開口說話,彷彿是在等着什麼,而三姨娘雖然驚訝於她的舉動,但是也是在等,只要有人發現琴兒跟容王已經上了牀,那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了,三姨娘的心中在暗自期盼這,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再說到殷容疏這邊,話說殷容疏跟蘇辛成到了後花園剛坐下,便有丞相府裡的下人走過來對蘇辛成回稟說是後院馬廄裡有一匹馬受驚,讓蘇辛成過去看看,蘇辛成對殷容疏道了聲抱歉,說是很快就回來,便是跟着那下人一起離開了。

蘇辛成這纔剛離開,就有一個丫鬟過來說,是蘇慕凡派她來的,請殷容疏過去一趟,蘇慕凡有事要跟他說,殷容疏雖然有些奇怪,眸中閃了一下也便跟着那丫鬟走了,那丫鬟把殷容疏帶到一間房間的門口,並且打開了門,對着殷容疏輕聲道:“王爺請吧,王妃就在這裡等着了。”

殷容疏是何等人,剛剛在後花園涼亭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丫鬟神色間的不自然,剛剛她的語氣裡又有些顫抖,殷容疏思緒轉了一下,也便明白了一些,既然已經來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們究竟是想玩什麼把戲,殷容疏走入房間,瞬間便有一股濃郁的香氣襲來,殷容疏嘴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一絲冷笑,竟是跟他玩兒這種把戲。

房間裡紗幔重重,隱約聽到牀畔傳來一聲輕喚,“王爺……”聲音裡染上了濃重的情慾,此時坐在牀上的蘇妙琴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身體也是燙得厲害,身體裡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但是她的心中卻是格外愉悅,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要屬於自己了,蘇妙琴光是這樣想着,整顆心都是跳動想要蹦出一樣,她知道此時的殷容疏一定也跟她一樣渾身燥熱,因爲這種藥是孃親花了重金買來的,藥性強烈,根本沒有人能抵得過,更何況容王還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蘇妙琴一想到孃親之前囑咐自己的事情,便覺得羞澀難當,但是隻要能夠嫁給容王,讓自己做什麼,自己都願意,再說了,獻身給自己心愛的男子,她求之不得。

蘇妙琴只聽到開門聲,卻沒有聽到殷容疏朝牀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心中有些奇怪,他怎麼來找自己啊,蘇妙琴這樣想着,便是起身掀開層層的紗幔,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遮不住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其實這層輕紗穿了還不如沒穿,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這般遮遮掩掩的倒是生出幾分別樣的風情,掀開層層紗幔,蘇妙琴終於走到殷容疏的面前,她擡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殷容疏,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英俊不凡,一雙如深潭般幽深的眼睛讓蘇妙琴幾乎看得癡了,但是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的身體好熱,她急需要一個出口,“王爺……”

“原來是你。”殷容疏的聲音冷冽,冬日的寒風猶是不及。

此時神思已經迷離的蘇妙琴卻注意不到這些,她只是熱烈渴望着殷容疏的身體,她知道這種藥是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可以讓人以爲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最愛的人,而蘇妙琴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她也知道殷容疏現在眼中的自己一定是蘇慕凡的模樣,可是沒有關係,無論他把自己看成誰,只要自己能嫁給他一切都是值得的。

蘇妙琴的聲音裡染上了濃濃的情慾,她現在極其渴望得到,“是我,我是凡兒,王爺……”那蘇妙琴正欲靠近殷容疏的懷裡,卻是被殷容疏一個閃身躲開,聲音裡滿是冷意,“凡兒從來不稱呼我爲王爺。”她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冒充凡兒,簡直是自不量力。

聽到殷容疏的話,蘇妙琴的神思稍稍清明瞭些,他知道自己不是蘇慕凡,怎麼可能?他的聲音如此冷靜,難道藥性在他的身上還沒有發揮出來?孃親不是說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抵擋得嗎?

“王爺……我是真的愛你,求求你了,王爺……”現在她感覺自己好熱,身體裡好像有萬千個螞蟻在爬,蘇妙琴唯一咬牙,便是褪去了自己身上那輕薄的紗衣,玲瓏軀體盡顯於殷容疏的眼前,殷容疏卻是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蘇妙琴見殷容疏欲轉身離去,忙是伸手抓他的衣袖,殷容疏怎麼會允許她碰自己一絲一毫,哪怕是一片衣角,殷容疏閃身躲開,那蘇妙琴直直地就倒在了地上,殷容疏轉身走出房間,再沒有回頭看蘇妙琴一眼。

走出房間之後,殷容疏剛走出兩步,眸中閃過神思,卻又是回過身來,轉身走到門口出伸手關上了房門,既然他們母女兩個如此處心積慮,那自己也不能讓他們的一片苦心白費不是嗎?關上房門之後,殷容疏出聲道:“去找幾個乞丐過來。”周圍沒有一絲動靜,殷容疏彷彿是在跟空氣說話,但是藏着暗處的人已經知道他的主子是什麼意思。

而蘇妙琴雖然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但也感覺到殷容疏似乎已經離開了,但是她的身體已經熱得不行了,蘇妙琴轉而抱上一旁的柱子,炙熱的皮膚剛一接觸到涼意,蘇妙琴便是舒服地嘆了一口氣,但是這短暫的涼意卻是不能讓她的難受有絲毫的緩解,她想走出房間去找殷容疏,但是她也很清楚,現在自己若是以這副樣子出去了,那自己以後就別想嫁人了。

暗衛的動作很快,在丞相府就近找了幾個乞丐,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帶進了丞相府,轉而把他們都扔到了蘇妙琴的房中,而蘇妙琴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只知道自己急切地需要救贖,而那幾個乞丐看到如此美人兒,自然是來者不拒,再加上房間中的藥性使然,個個都是如狼似虎,不出須臾,房間裡便是傳來此起彼伏的淫靡之聲。

而此時的殷容疏已經重新回到了後花園的涼亭裡,蘇辛成看到殷容疏出現,這才鬆了一口氣,“王爺,抱歉讓您久等了。”

“馬廄裡的馬制服了?”

蘇辛成點點頭,“說起來也是奇怪,那匹馬平時聽溫順的,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受了驚。”

殷容疏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是嗎?”

蘇辛成覺得殷容疏的語氣有些奇怪,卻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自己也不好多問。

“這會兒的功夫,凡兒應該已經給三姨娘看完病了吧,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好。”蘇辛成便陪着殷容疏一起往三姨娘的房間而去,走在殷容疏身後的蘇辛成自是沒有注意到殷容疏眼睛裡的冷意,這一次她們母女倆實在是惹惱了自己。

走到三姨娘房間的時候,那守在門口的侍女忙是給兩人行禮,蘇辛成詢問裡面三姨娘的狀況,那侍女恭敬應道:“容王妃說要給三夫人施針,需要一段時間,老爺和兩位夫人就先行離開了。”

“這樣啊,”蘇辛成轉過頭對殷容疏道:“看來,我們還需要在等上一段時間了。”

殷容疏不置可否,下一刻卻是聽到蘇慕凡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你們進來吧。”

殷容疏嘴角輕輕勾起,便是推門而入,進去的時候,蘇慕凡正坐在圓桌旁的凳子上看着他走進來,嘴角帶着溫柔明朗的笑意,殷容疏也是回之一笑,緩步走到她的身邊,輕聲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蘇慕凡輕笑,“倒是你,按照三姨娘的意思,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啊。”蘇慕凡說着便是看向半靠在牀上,一臉驚恐的三姨娘,眸中的諷刺之意毫不掩飾,到了這裡,蘇辛成也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了,這容王跟容王府夫妻兩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好像跟三姨娘有關,看三姨娘這慘白的臉色……

殷容疏輕柔一笑,“哦,我不應該在這裡,那應該在哪裡啊?”

而此時半躺在牀上的三姨娘已經聽不清他們說的話,因爲此刻她的心裡恐慌極了。按照自己跟琴兒的計劃,這個時候容王殿下應該正在跟琴兒雲雨之中,容王殿下此刻在這裡,那琴兒在哪裡?這藥的藥性她是很清楚的,琴兒一定是挨不過去的,難道琴兒已經跟別的男人……三姨娘想到這裡,心中升起濃濃的恐懼,如果琴兒真的跟府裡的下人……那自己跟琴兒的一輩子不全都完了。

“我已經好多了,你們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先出去吧。”她現在要確定琴兒究竟是在哪裡,是不是在跟別的男人……,這件事千萬不能讓老爺知道,如果琴兒真的跟府裡的下人做了那男女之事,就算老爺不把琴兒給打死,也一定會讓她嫁給奪了她身的那個男人,可是她的琴兒不能嫁給一個下人,絕對不能!

請神容易送神難,到了這種時候,蘇慕凡偏就不走了,一雙清澈的眼睛滿含笑意地看着臉色慘白的三姨娘:“別啊,等會兒蘇丞相和兩位夫人還要過來聽聽有關三姨娘的病情的,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就在這裡等着唄。”

“這……”三姨娘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心中不斷祈禱着,可千萬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樣啊。

而此時,蘇丞相還有他的兩位夫人都進來了,蘇慕凡簡單地應付了他們兩句,便若有所思地問道:“這蘇家的三小姐呢?平日裡總見她守在三姨娘的身邊,今日都這半天了,怎麼連個面兒都沒露?”

蘇丞相聽了蘇慕凡的話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便是問那三姨娘道:“怎麼不見琴兒?她去哪裡了?”

三姨娘心中猛地一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三姨娘吶吶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口,殷容疏見狀,輕笑道:“我剛剛倒是見到蘇家三小姐了,不過她似乎有些怪怪的……,我想你們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

蘇丞相還沒有反應過來殷容疏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便聽到外面急急忙忙進來了一個侍女,房間裡的人都是轉頭看向她,蘇丞相不禁皺起眉頭道:“這麼急急忙忙的像什麼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是三小姐她……”說到這裡那侍女的臉上有些緋紅,顧慮到殷容疏跟蘇慕凡也在這裡不知道該不該如實說來。

“這麼吞吞吐吐地幹什麼,有話還不快說,三小姐怎麼了?”蘇丞相心中暗自納悶,這侍女是怎麼了?

“三小姐……有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她一個雲英未嫁的丫頭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兒?有話不好好說。”蘇夫人皺着眉頭道。

這時躺在牀上的三姨娘大概已經猜得出這侍女想要說什麼了,忙是出聲阻止,“既然是琴兒的事情,那還是我來處理吧,老爺你們就先出去吧,我這病也沒什麼大礙。”看來這家是終究還是沒有按照計劃進行,琴兒已經跟男人行了男女之事,那個男人卻不是容王殿下,而無論那個男人是誰,現在都不能讓老爺知道,否則一切就全都完了。

聽到這裡蘇丞相他們就已經覺得很奇怪了,這三姨娘的反應實在是不合乎常理,看着侍女的語氣表情似乎都不是一件小事,蘇丞相暗自看了一樣躺在牀上的三姨娘,難道這母女兩個又瞞着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當下看着那侍女,沉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說來。”

“回老爺的話,剛剛奴婢和其他幾個侍女經過後院一間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裡面有奇怪的聲音,一時好奇就湊近了些聽,這才聽清楚裡面是三小姐的聲音,除了三小姐的聲音,還有其他的聲音,像是……像是男女交合的聲音。”而且還不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當下她們姐妹幾個就慌亂不已,試着叫了三小姐兩聲,可是三小姐似痛苦似歡愉地不停喊着,大概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們的聲音,她們幾人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萬一小姐是被人強迫的,她們幾個若是知情不報的話,那三小姐她……,可若是三小姐自己偷情,她們捅到了老爺這裡,豈不是壞了三小姐的事兒,她們幾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是情況緊急,也容不得她們多想,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派自己來跟老爺說。

“什麼?!竟是有此等事情?”蘇丞相驚怒地看着站在那裡顫顫巍巍的侍女。

三姨娘微微閉上眼睛,一切都晚了。

蘇丞相沉思了片刻,轉頭對着殷容疏和蘇慕凡道:“容王、容王妃,家裡出了這等醜事,我就不便多留你們了。”

蘇慕凡卻道:“別啊,這件事多多少少也跟我們有關啊,容疏剛剛不是說了嗎?他也看到三小姐了,還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殷容疏也是冷笑一聲道:“本來我還有些奇怪怎麼會有侍女謊報說凡兒在三小姐所在的房間裡等着我,卻原來竟是這麼回事兒。”

蘇丞相聽殷容疏的話裡似乎別有深意,微皺着眉頭問道:“容王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來這件事跟容王和容王妃也是扯上關係了,再看一樣躺在牀上面如死灰的三姨娘,蘇丞相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什麼。

“剛剛在後花園,有侍女過來跟我回稟說凡兒在房間裡等着我過去,有事要跟我說,我當時就有些詫異,凡兒不是正在給三姨娘診治嗎?怎麼又突然跑到別的房間等着我,不過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跟着那侍女一起去了,誰知那侍女帶去的那間房間裡坐着的竟是蘇家的三小姐,而且那房間裡有一股濃重的奇怪的香氣,三小姐身上僅僅披了一件輕紗,最後還索性在我的面前脫掉了,行爲舉止間頗有些……嗯……失儀。”殷容疏似乎仔細斟酌了一下才用了失儀這個詞,不過聽到這裡,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殷容疏話裡的意思,本來今天蘇妙琴目的是在殷容疏,卻不知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這個孽障!”蘇丞相心中氣憤,而那蘇夫人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想到這母女兩個非但沒有死心,竟然還想用這種方式逼迫容王就範,如果容王今天真的中了她們母女兩個的圈套,那自己的女兒豈不是……

蘇夫人心中暗惱,面上卻是平靜,“既是如此,我們還是得儘快趕過去看看,別是哪裡來的登徒子,若是這般佔了琴兒的清白,那琴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人跑了就不好了,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吧。”說着蘇夫人率先走出了房間,示意那前來稟報的侍女帶着自己前去,她倒是要看看老爺這一次會怎處置這母女兩個。而蘇丞相他們緊接着也是跟上,蘇慕凡也不知道殷容疏究竟做了些什麼,也就想湊個熱鬧過去看看,那三姨娘雖然腿腳不便,但也是由着侍女扶着跟過去了。

蘇丞相他們到了那間房間門外的時候,裡面銷魂蝕骨的聲音仍是未停,反而愈加地激烈,守在門口的那幾個侍女一個個都是紅了臉,看到蘇丞相他們過來,急忙屈身行禮,蘇丞相聽到裡面的聲音,那蘇妙琴叫的極其柔媚,更讓他臉色難看的是,裡面男人的聲音不止是一人,蘇丞相在門外大聲道:“蘇妙琴,你還不快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蘇丞相的表情已經是像是要殺人了。

而蘇慕凡跟殷容疏大概是最置身事外的兩人,蘇丞相怒吼的聲音並沒有讓裡面淫靡的聲音停下片刻,這時蘇丞相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顧不得許多,一下就是踹門進入,裡面的景象讓他幾欲昏厥,那幾個髒兮兮的男人竟都伏在蘇妙琴的身邊,而蘇妙琴則是躺在地上,身上已經滿是骯髒的印記,幾人表情都是沉迷,房間裡不知名的香氣讓他的身體都瞬間產生了異樣,但是怒火更盛的蘇丞相大步走到蘇妙琴的身邊,一把把她給拎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巨大的疼痛讓蘇妙琴稍稍清醒了一些,帶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蘇丞相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但是下一刻體內的灼熱又是上來,眼神已是迷離,掙扎着從蘇丞相的手裡逃脫。

而蘇丞相卻是徑直走到裡面的牀上,拿起薄被蓋在蘇妙琴的身上,忙是走出了房間,那房間裡的香味實在是太詭異了,稍稍聞一下,體內便有一股強烈的衝動,蘇丞相就這樣拖着蘇妙琴走出房間,而裡面的幾個乞丐卻是痛苦地叫喊着。

蘇丞相對旁邊的侍女吩咐道:“把房間的門窗都打開,讓裡面的香味兒都散出去,找幾個家丁看着房間裡的這幾個人,再去打些涼水來讓裡面的那幾個乞丐清醒一下。”

而說完這些,蘇丞相更是直接拖着蓋着薄被的蘇妙琴去了隔壁的房間,侍女已經把涼水給打來了,蘇丞相親自拎起水桶全部走澆到蘇妙琴的身上,蘇妙琴接觸到冰冷的井水,神智終於清醒了一些,卻還是有些恍惚的模樣,看着面前站着的一羣人,似乎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蘇丞相狠狠地瞪向蘇妙琴,“說,這究竟是怎回事兒?你……怎麼會在那間房間裡?那房間裡的香氣是怎麼回事兒?還有那幾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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