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在下閻靳

病王絕寵毒妃 001 、在下閻靳

原東陽的半壁江山已成爲大燕治下多年,幾年來大燕內地人不斷的涌進東疆,共同構建戰後的東疆,很快的,東疆漸有起色,甚至某些地區已超過原來還是東陽時的經濟狀態。百姓生活愈發富足,田地農耕發展的越來越好。

駐守在這一片土地上的是閻字軍,且忠域元帥本人駐紮,凡是他走過的地方,事蹟都能流傳許久。便是一些不切實際的傳言,也仍舊會有人相信,因爲對於普通人來說,忠域元帥那絕對是個傳說。

閻字軍的大營有許多,大軍規矩嚴,有犯錯的那必是軍規處置。相較於緊鄰的北域軍隊,大燕的閻字軍絕對稱得上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高素質軍隊。

位於東疆北部僅與北域一城之隔的關口,這裡閻字軍尤爲多。

便是在城中,也能看得到穿着正統軍裝的閻字軍,他們一向鮮少說話,出現在城中,那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行動之間恍若電閃雷鳴,素質極高。

在這座城中,大部分百姓都見過忠域元帥,因爲這裡距離北域最近,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這裡坐鎮。有他在,百姓也萬分安心,這種信任是從心內發出來了。他們無需看到忠域元帥做什麼,就那四個字,便是信仰。

距離城池四五里地之外,那就是大營所在之地,放眼望去,數以千計的軍帳,大旗隨風飄飛,尋常人不敢接近。

營地中,一身鎧甲的費鬆大步而行,太陽熾烈,他穿着一身厚重的鎧甲滿頭大汗,魁梧的身子恍若一座小山,許久沒打理過的鬍子滿臉都是,看起來更是粗獷。

他大步的走向主帳,掀開簾子,沒了陽光的烤炙,但悶熱感卻撲面而來。

“將軍,有函報來了。對了,還有我妹子的信。”一說起妹子二字,費鬆咧嘴笑,本來因着鬍子看起來很猙獰,這麼一笑就更是沒法兒看了。

桌案後,一身黑色勁裝的閻靳正在研究地形圖。因着費鬆進來,他的視線終於離開了那地圖,劍眉星目英俊挺拔,如影隨形的冷漠似乎又增了一層,恍若一層堡壘,讓人無法親近。

費鬆將手裡的兩封信都遞給了他,閻靳接過,隨手將那函報放在一邊,他第一個看的,是嶽楚人的信。

取出展開,那終日籠罩冷漠的臉上柔軟了幾分,費鬆坐在下面看着閻靳的表情,他也跟着傻笑。他那妹子寫信從來不寫字兒,都是畫畫兒,畫的那叫一個搞笑。也怪不得將軍喜歡與她通信,看見她的信能開心不少。

一共幾張的信紙,上面各種扭曲詼諧的小人兒,生動形象,好看的緊。

半晌,幾張信紙看完,閻靳又給摺好,放回了信封裡。起身,走至牀邊的小几上,將這封信放在了一個小箱子裡。那裡面皆是嶽楚人給他的信,現今已經厚厚的一摞了。

擺放好,這才走回來看那函報,一打開,他的臉就有幾分變色。

費鬆雖是個糙人,但臉色還是看得出的,不禁問道:“將軍,怎麼了?”

閻靳慢慢放下函報,那一雙眸子恍若初雪消融,清透卻是沒什麼溫度。

“仙人洞有異象。”開口,那低沉的聲音讓人不禁的神經繃緊。

費鬆一詫,“那仙人洞不是被填上了麼?出現什麼異象了?莫不是,那神神鬼鬼的傢伙回來了?”若真是這般,可得請妹子出馬了。縱使他們有千軍萬馬,也是對付不了他啊。

“不是。我要親自走一趟,這兒暫時由你坐鎮。”起身,他眉峰微蹙,頗爲凝重。

費鬆也跟着站起來,“將軍,不如我與你同去吧。”

“不用。你顧好這裡吧,將士操練,不可耽誤一刻。”語氣沉斂,便是如費鬆這等粗獷的漢子,亦是不敢違背。

下了決定,閻靳馬上行動。單槍匹馬,於晌午過後離開大營。

當日傍晚,便有護國寺的高僧匆匆進入營地,直言要求見忠域元帥。

費鬆得到稟報從大帳中出來,一見到護國寺的高僧便笑了起來,“師兄,您怎麼來了?”

那高僧行色匆匆,一見費鬆立即迎過來,“閻將軍何在?”

“將軍不在,師兄有重要的事兒?”一詫,費鬆不解。

“哎呀,趕快把閻將軍找回來,方丈六日前觀測,將軍有劫難啊。”高僧急忙的將一封信掏出來。

“什麼?”費鬆一聽這話立即緊張起來,接過信件拆開來看。一目十行的掃過,當即大驚失色。

“快,給我備馬。”隨意的將信揣進懷裡,衝着高僧點點頭,便快步的衝了出去。

仙人洞早在幾年前就被填上了,東疆戰亂剛平,勤王坐鎮於此,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填了仙人洞。

因此惹得各地道門不滿,但勤王暗地冷厲行事,嚇得道門之後一直無人敢再言語。

閻靳對這個地方有着深深的疑惑,原東陽的陰毒天師落入洞中消失不見,嶽楚人也對這個地方有着壓抑的懼怕。這麼多年來他身在東疆,時刻的派人盯着這處,幾年過去了,終於出現異象了。

於夜色暗下來時抵達仙人洞,遠遠地,那處有着五彩斑斕的光隱隱的從石縫中冒出來,在這黑夜中尤爲亮眼。

站在樹林邊,閻靳的身影被掩映在夜色當中,遠遠注視着那泛光的山體,他眉峰愈發蹙的緊。

記得那時,冒光的只是山頂,現今,整個山體的石縫中都有光冒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看着這仙人洞站在這裡,就不禁的想起嶽楚人那時懼怕的表情,儘管她在壓抑,但他也看得出來。

思慮片刻,閻靳舉步,朝着那盡是怪石嶙峋的山走上去。

光從石縫裡冒出來,閻靳一腳踩上去,擋住了那光,也沒有任何異樣。

謹慎的舉步,一步步朝着山頂走上去,越向上,他的心底就愈發的有幾分不安。

這種不安感來自心底,但他一向沒有這種感覺,這是第一次,讓他數次的腳步遲疑。

天色黑的如同濃墨,唯獨這處五彩斑斕。他一步步向上走,身形也愈發的顯現出來,挺拔剛毅。

大約兩刻鐘,他走近了山頂,那原本填的嚴絲合縫的洞口都裂開了縫隙,五彩斑斕的光從那石縫中冒出來,垂眸看去,晃得眼花繚亂。

深深地吸兩口氣,閻靳彎身去觸碰那不知何因碎裂開的石頭。那原本從山頂直通山體最中心的洞是由一整塊巨石構成的,現今碎裂,着實讓他驚訝,到底是怎樣的力量,能夠將那巨石催裂。

摸了兩下,他隨後動手捏住一塊已經脫離巨石獨立的石頭,用力向上一抽,那石塊很輕鬆的被他拿了起來。

一縷光無阻礙的直射出來,照在了他的身上。

扔掉石塊,閻靳蹲下,微微眯着眼睛順着這一點縫隙往下看,五彩斑斕的,晃得他看不清。

動手陸續的搬開其他一些碎裂的容易抽取的石塊,同時也看清了下面,原來堵住下方深洞的石頭已盡數被腐蝕沒了,只剩下上面厚約二十幾公分的石頭,原來是一個整體,現今也四分五裂,若是來一點外力,這些石頭會盡數碎成粉末。

隨着他搬開那些石塊,洞中的光也大面積的射出來,映在閻靳的臉上,似乎都把他身上那一層終日圍繞的冷漠融化了。

看着下面,閻靳的眼睛也隱隱的有些疼,但卻依稀的看到那下面有些影像在晃動。很快,他來不及抓住,但是他可以確定他確實是看見了,絕不是幻覺。

具體是什麼影像他看不清,越是如此,他就越想看清楚。俯下身子,緊盯着下方眼睛不眨,便是五彩斑斕的光刺眼,他也不動搖。

漸漸地,他的身子愈發向下,整個上半身幾乎已經進入了洞口的範圍。

夜黑如墨,連綿的羣山後,一匹快馬在平原上狂奔,但便是速度再快,也是來不及了。

這方石山仙人洞,俯身在洞口的閻靳很明顯的身體緊繃了下。但下一刻,他整個人從洞口處大頭朝下的掉下去,泛着五彩斑斕光暈的洞口,再無他的身影。

急速墜落,閻靳伸手欲抓住四周的石壁,但下方的吸力十分強,他根本就無法抵抗。

墜落無止,明明整個仙人洞深不過五六十米,但他這番墜落卻好似差不多有幾百米了。

思及此,閻靳心頭咯噔一聲,運力於雙臂,猛的一探,指尖碰到了石壁。但詭異的事就此發生,他明明第一刻已經摸到了堅硬的石壁,但下一瞬卻情勢急轉,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他觸摸到的石壁吸了過去。

那石壁如此堅硬,這麼強的吸力他若是撞上去,非得頭破血流不可。他用盡勁力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根本掙不過那強大的力量,整個人被吸過去,眼見着撞上石壁,他閉上眼。

然而,如期的疼痛並沒有來,只是身子不受控制的傾斜正面朝下,清風吹襲,他能感覺到他正在朝下墜落,但這氣味卻如此清新,就好像森林的味道、、、

森林的味道?思及此,閻靳猛的睜開眼,入眼的便是青山綠地,而他,正在急速的朝着那一片綠地撲去。

運力於四肢,眼見着砸在草地上,閻靳一個翻身,穩準的雙腳站立於地。

腦海裡一陣轟鳴,待得眼前的繚亂褪去,閻靳這才認真的打量這個地方,他怎麼能從那洞中落到了這山林裡呢?

眉峰微蹙,眸子浮起疑慮,又盪滌着如同冰水般的冷靜,環顧四處,藍天白雲天氣靜好,四周青山連綿,一些植物是他沒見過的,這地方到底是哪兒?

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他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可是具體是從哪兒呢?難不成是天上?

如此一想,他疑慮更重,站在原地環視了許久,他終於邁開了步子。

細想仙人洞四周的山形,他不確定這是哪裡。但以仙人洞爲中心,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能走出去。

簡單的看了一下太陽的位置,他朝着東南的方向走去。

這裡的樹木很茂盛,且很熱。

他在這透風性相當差的林子裡走了一會兒就熱的汗流浹背,林中諸多小動物,有毒的也很多。不過他吃過嶽楚人給他的避蠱丸,所以它們根本不搭理他,甚至會討厭他。聞見了他的氣味兒,都匆匆的快速離開。

腳步穩健,速度也不慢,太陽西斜時,他已翻過了四座山。

又翻越過一個山頭,朝着山下走,在走到半山時,他猛地聽到不尋常的聲音。

警惕起來,同時細聽,這是什麼聲音。

突突突?噔噔噔?都不對,很奇怪。

滿目警醒,他腳下輕踮,劃過一道殘影,他已消失在原地。

這山下是一條十分光滑平坦的路,不知鋪了什麼材料,很光滑似的。

遠遠地,那路的盡頭,有一怪物正朝着這邊而來?

速度很快,細看之下,是兩個很奇怪的輪子在急速轉動。那輪子一前一後,轉動的幾乎看不清。

而那有着兩個輪子的怪物上,居然還坐着一個人。頭上戴着奇怪的圓圓的頭盔,白色的還會反光。

伏身站在一棵樹的枝椏上,閻靳眸光銳利。緊盯着那怪物發出奇怪的聲響愈發接近,他略一思慮,腳下一踮,從樹上躍下,殘影一晃,下一刻他人已落在了那平坦的路上。

恣意的騎着摩托的嶽楚人享受着清風的吹襲,愈發駛向道路深處,她的速度也愈發加快。

雖算不上風馳電掣,但她也很滿足。

然而,正在她要加速的時候,前方路上猛的竄出一物來。她下意識的減速,然而這麼近的距離已經來不及,她當機立斷的一扭車把,摩托拐了個彎兒直接衝向了路邊的山上。

摩托衝上去了幾米,火也熄了,然後又倒退着從山上滑下來,她雙腳拖地,總算在摩托落在公路上的時候穩住了。

穩住了摩托,她猛地一扭頭,看向那突然衝出來的‘東西’。然而,這一看不要緊,反倒把她嚇了一跳。

這是演員?穿着一身古裝,還有那麼長的頭髮,長得帥,這是個男的。

而且,他還在瞅着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就好像看見了怪物似的。

切,她還見着怪物了呢。半路上遇到這麼個玩意兒,不是演員就是在玩兒什麼cosplay的非主流,神經兮兮的,突然從山裡蹦出來,嚇她一跳。

倆人就這麼互相打量,也不知過去多久,閻靳終於回神。

“驚擾到姑娘實在抱歉。敢問姑娘,這是何處?”拱手,他聲音沉冽,那如影隨形的冷漠使得他看起來難以接近,便是拱手作揖,也缺少了那麼一分誠意。

嶽楚人一聽他說話,果斷愣住了,裝的還挺像,比那些什麼當紅小生的演技好多了。不過她沒見過這人,或許是個新晉演員。

“你和你們劇組走失了?不過我還真沒聽說有哪個劇組來我們這兒取景,你哪個劇組的?”從摩托上下來,她頂着頭盔朝着他慢步走過去,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

閻靳看着她接近,瞧着她有些奇怪的衣服,視線落在那兩條雖是裹在褲子裡但曲線勻稱的腿上,他瞬間挪開視線,非禮勿視。

“在下聽不懂姑娘在說什麼,姑娘只需告訴在下,這是何處?”看着她的臉,閻靳的眸子一片清透,同時又飽含銳利,讓人壓力頗大。

“這是錦蓿寨。”告訴他,果然看到他一臉茫然不解。

“那距離東疆有多遠?”或許這是鄰國?但鄰國的服飾並不是這樣的,閻靳很疑惑。

“東疆?”嶽楚人微微揚起眉毛,白皙的鵝蛋臉上都是疑問,她還從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地方。

“那大燕呢?”閻靳看她的表情,心下愈發不安。

“更沒聽說過。”搖搖頭,她抱起雙臂,重新打量眼前這人,她也心內疑惑重重。瞧着他不像是裝的,但什麼東疆大燕的,鬼才知道。

閻靳腦海中那根繃着的弦瞬間斷裂,若她說的是真的,那這是哪裡?大燕東疆都不存在了、、、、

嶽楚人看着他,好看的眸子秋水盪滌,嬌俏弱憐中卻自帶一股狡黠明豔。

“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你真的不是演員麼?”微微歪頭,頭盔下的頭髮鋪在她肩膀胸前,七分袖的白色襯衫與那髮絲產生極致的反差,顯得她的臉格外的白皙。

閻靳不語,微微垂眸,那俊逸的眉目間有幾許迷茫。

嶽楚人微微向後退了幾步,清風從他的方向吹過來,有些熟悉的味道掠過鼻端,嶽楚人的幾不可微的眯了眯眼睛,下一刻抿起脣角,雙臂放鬆下來,垂在身側的手卻是動了動。

一根針滑進手指裡,看着他垂眸的模樣,她猛地出手,以極快的速度刺向他。

她的速度快,閻靳的速度卻更快,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整個人便被圈在了他的臂膀間,且她手裡的銀針此時正緊逼她自己的喉嚨。

閻靳眸光冷冽,“說,你到底什麼人?誰派來的?”

儘管被束縛住,嶽楚人卻是沒有一絲懼怕,“我還要問你是從哪裡來的小偷,我獨家秘製的避蠱丸你怎麼會有?而且還吃到了肚子裡,你倒是不怕毒死。”

閻靳眉峰緊蹙,“你獨家秘製?這是我的朋友送給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獨家秘製的?”

“放屁!放眼整個中國,只有我一人會。你那個朋友是誰?說來我聽聽。”冷叱,嶽楚人眼光如刀,朋友?便是老太婆也不會。

“她叫嶽楚人。”說到這三個字,他的聲音明顯放柔了些。

“什麼?”嶽楚人擰起眉頭,隨後笑起來,“你這小偷偷了東西知道名字卻不認識本尊,大言不慚的還說什麼朋友?眼下嶽楚人就在你面前,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你這個朋友。”

閻靳一詫,“你說什麼?”

“哼,知道怕了?你說的那個嶽楚人就是我,你偷了我的東西還胡亂認朋友,真是好笑。你以爲你穿這麼一身就能當我朋友?帥哥我見多了,你這種極品倒是第一次碰到。”什麼東西,她朋友?呸!

閻靳手上的勁力鬆了些,“你說你是嶽楚人?可她與你長得沒一處相似。”

“行了你,別再編瞎話了,我沒興趣聽你說謊話。我是不是嶽楚人,你去錦蓿寨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別說只錦蓿寨一處,便是在市裡打聽打聽,誰人不知我的大名?”冷哼,嶽楚人微微眯着眼睛,騙人騙到她頭上來了,腦子進水了。

閻靳慢慢的鬆開她,嶽楚人身子一轉從他的禁錮中逃脫,後退幾步看着他,他也在緊盯着她。

把銀針放回去,嶽楚人動手將頭上的頭盔拿下來,隨手拂了拂長髮,傲慢嬌豔中卻別有一番風情。

“還在編排假話忽悠我呢?小子,放眼這四處都是我的地盤,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你死了警察也找不到。”微微眯起眼睛,那威脅人的模樣在閻靳眼裡卻如此熟悉。

滿心疑惑,他有些錯亂了,細想眼前這個姑娘說話的方式以及表情竟與她有七八分相似。她還叫嶽楚人,還知道避蠱丸,說這是獨家秘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他不說話,嶽楚人轉了轉眼睛,隨後笑道:“你偷了我的東西,又吃進了肚子裡,這筆賬該怎麼算呢?不如,砍掉你一隻手如何?”

閻靳看着她,那顧盼之間的模樣,真的很像。

“你可認識豐延蒼?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分別叫做豐年非,豐年箐,豐年逸,豐語微。”盯着她的眼睛,閻靳一字一句的沉聲道。

嶽楚人滿眼不解,“不認識,甚至,從來沒聽說過。”

不知爲何,看着她那完全茫然的模樣,他心底竟然有一絲快慰,“在下閻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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