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玉絕對算得上是氣質型的美女,身材曼妙,肌膚滑潤,結合多年來在官場磨練出來的那種冷傲的氣場,絕對是所有強勢男人的所愛,因爲征服這樣的美女纔會有成就感。
冷漠的女王採取了主動,帶給男人的成就感將會是無與倫比的。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行功運氣已經將一部分藥物的力量壓制下去,但在酒精,藥物和香水的三重刺激之下,雷東卻還是有那麼一瞬險些把持不住。
脫掉上衣,魯玉稍微有些遲疑,似乎是因爲害羞,竟然向後退了一步。
然而下一秒,堅定地信念重新佔領高地,魯玉一撩被子鑽了進去。
“呼!”因爲緊張,魯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身子也開始輕微的顫抖。
安靜的等待了幾秒鐘,魯玉又開始行動了,她先是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然後側過身子,一邊親吻雷東的耳垂,右手卻順着雷東的胸膛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雷東的褲腰帶上。
雷東的穿着很簡單,一件體恤一件牛仔褲,但腰帶卻一點也不簡單,不但材質是最好的水牛皮,而且腰帶扣設計了幾道機關,裡面可以藏東西,必要的時候還能當做一件殺傷力驚人的武器。
要想解開這樣的腰帶扣,一要懂得相應的方法,二還需要擁有強大的指力。
雷東繼續裝睡,他確信魯玉沒有可能解開腰帶,因此一點都不擔心。
“雷科長,雷東,小雷,東子?”魯玉用力搖晃了幾下,變着法的呼喚雷東,發現雷東沉睡如故,於是膽子逐漸壯了起來,突然咯咯笑了:“魯玉啊魯玉,你怎麼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呵呵,不過這塊小鮮肉質量不錯,不吃白不吃。”
決心已下,魯玉就不再猶豫,猛地坐了起來,近乎赤裸的身體在房間粉紅的氛圍下顯得更加誘人。
右手握住雷東的腰帶扣,魯玉很自信的用力一扣。
“咔”的一聲,腰帶扣發出一聲特種鋼互相摩擦的脆響。
可是腰帶卻沒有被釋放出來,腰帶扣依然如同一道鋼鐵長城似的雄踞在雷東的小腹之上。
“怎麼打不開?”魯玉很詫異的研究了幾秒鐘,然後雙手用力,再次嘗試打開。
結果魯玉悲催了,五分鐘之內她至少嘗試了十種方法,非但沒有打開腰帶,似乎腰帶還緊了一扣。
“怎麼會這樣?”魯玉急了,一偏腿居然坐在雷東的大腿上,雙手抱着腰帶扣用力拉扯起來。
拉扯的結果除了把雷東的T恤從褲子內釋放出來之外,依然是毫無進展。
魯玉無語了,她坐在雷東腿上,盯着奇怪的腰帶扣表情越來越怪異:“這是什麼牌子的破腰帶,要是上廁所遇到這種情況,還不憋死啊?”最後一次努力失敗之後,魯玉發了狠,突然從牀上跳下去,找到化妝盒,拿着一把小剪刀回來,重新坐在雷東雙腿上,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我就不信了,大活人還能被一條腰帶難住!”
一咬牙,剪刀直奔雷東的小腹而來。
下一秒,剪刀被一隻有力的手巧妙地奪去了,雷東也突然睜開眼睛。
“這樣不好吧,我這條腰帶是特製的,剪壞了你可賠不起。”雷東躺在牀上微笑,雙目中哪還有一絲醉意朦朧?
“你!”魯玉大驚,噌的一下跳起來。
站起來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內褲,魯玉又羞又急,慌亂中向後退了一步,左腿瞬間瞪空,仰面朝天向後倒了下去。
“慌什麼,你剛纔不是挺膽大的嘛?”雷東右腿閃電般探出,在魯玉左小腿上用力向下一壓,右腿高擡,腳尖在魯玉後背上往回一勾,瞬間又把魯玉勾了回來。
“噗通!”魯玉沒有摔在地上,卻一下子趴在雷東身上,小腹貼着小腹,胸脯壓着胸脯,薄薄的嘴脣距離雷東的嘴脣還不到三釐米,呼吸可聞。“你……你怎麼沒睡着?”一條腿壓在背上,魯玉一時無法掙脫。
“睡着了,我就慘遭你這個採花大盜的摧殘了是吧?”雷東放開左腿,雙手抓着魯玉的雙肩把她向下推了十幾釐米,笑道:“怪不得我覺得酒水有問題,原來你們在裡面加料了。幸虧我體質特殊,否則的話一定慘遭毒手!”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怪人?”魯玉雙手撐在雷東胸膛,還是騎坐姿勢。
“說說吧,你和你媽合夥對本科長使用美人計欲意何爲,是圖財呢還是圖色?”雷東伸出右手,在魯玉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嘖嘖嘆道:“極品啊,要不是心疼我那條腰帶,我就繼續裝睡,先被你糟蹋了之後在睜開眼。”
“糟蹋,你竟然認爲是糟蹋?”既然被揭穿了,魯玉反倒不再害怕,雖然近乎赤裸,但卻不急於找衣服穿,而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別臭美了,就你這長相雖說不算太差,但也不至於讓我主動投懷送抱?”
感受着魯玉肥臀摩擦小腹帶來的陣陣麻酥的感覺,雷東雙眉一挑道:“那一定是圖財了,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隱形大富翁呢?”
“別以爲能吃得起山南會館就算是有錢人了,在我眼裡你和工薪階層沒什麼大的差別。我們魯家雖然沒落了,但幾千萬現金還是能拿得出來,會看上你口袋裡那仨瓜倆棗?”魯玉認爲受到了羞辱,懊惱的抓向雷東的胸膛。
“不圖財不圖色,難道你要爲俱濤報仇?”雷東抓住魯玉的胳膊。
“俱濤那個畜生,你把他打死了我才高興!”魯玉雙臂用力,和雷東形成僵持。
“那你爲什麼?寂寞難耐,飢不擇食?”看到兩隻大白兔在眼前亂跳,雷東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吐沫。
太誘惑了,被壓制的藥效居然有了擡頭的跡象。
魯玉大羞:“你……你能不能鬆開我,然後再討論這個問題?”
“雷科長,我進來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咳嗽,旋即門把手開始旋轉。
“媽,你怎麼進來了?”魯玉驚慌失措,顧不上和雷東糾纏,連忙扯過被子鑽了進去。
魯玉剛鑽進雷東的被窩,安秀琴就拿着一個文件夾開門走了進來,面對高高隆起的被子,安秀琴像是沒看到似的,說道:“雷科長,剛纔吃飯的時候我說有一事相求,因爲喝酒太猛,竟然一時忘記了。”
被子裡面有一個裸女,雖然知道安秀琴心裡明白,但是雷東也不太好意思下牀,只能稍微欠起一點身子,說道:“阿姨,你是想讓我幫着你們對付俱濤和俱汶麟吧?”
其實雷東早就想明白了,安秀琴和魯玉設這樣一個局,唯一的理由就是受到了來自俱濤和俱汶麟的壓力。她
們看到自己打了俱濤還能全身而退,認爲自己身後有一個連俱汶麟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做靠山,因此才鋌而走險。
“雷科長果然是個聰明人。”安秀琴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牀邊,把那個文件夾展開說道:“三十年前,安家菜館是南山市數一數二的私營飯店,飯菜做得好,裝潢也講究,市裡的,省裡的,甚至中央的大領導都來吃過。可現如今,跑遍整個南山市,卻一家安家菜館都沒有了,雷科長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雷東笑道:“您不是說,結婚後安家菜館改名爲魯家菜館了嗎?”
“不錯,我和小玉的父親結婚之後,安家菜館就改名爲了魯家菜館,小玉出生後改名爲小玉菜館,小玉上小學的時候改名爲兄弟菜館,小玉上高中的時候改名爲南山大飯店。”安秀琴表情凝重,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複印件遞給雷東,悽然說道:“現在,我們魯家的飯店已經變成這個名字了。”
雷東掃了一眼複印件,突然愣住了,原來這是一張營業執照複印件,而公司名稱一欄上,赫然寫着山南會館餐飲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在法人代表一欄上,更是出現了一個雷東不曾聽說的名字——魯勇。
我去,山南會館竟然是魯家的產業,魯玉那個已經去世了的父親竟然是山南會館的法人代表!
雷東感慨道:“阿姨,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是山南會館的老闆?”
“老闆?”安秀琴苦笑一聲,眼圈瞬間就紅了,說道:“連門都進不去,我哪還算得上是老闆?”
雷東大爲驚訝:“不會吧,難道山南會館被查封了,我前幾天還去吃過飯呢。”
“如果是被查封,甚至是一把火燒掉,我也不會有現在這般心痛!”安秀琴咬牙切齒,勉強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說道:“這話還得從三十年前開始說起。當年我長得還算漂亮,再加上是安家菜館老闆的獨女,追求我的人足有一個加強排。”
這一點雷東深信不疑,別看安秀琴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眉宇間依稀可以看出她當年一定是個美人坯子。
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生的出魯玉這樣的美人來。
安秀琴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年讓我心動的人一共有兩個,一個是小玉她爸魯勇,他當年是棉紡廠的車間主任,另外一個是車間副主任。他倆是好朋友,沒事就去安家菜館蹭吃蹭喝,因此魯勇手裡那幾十張白條當中有小一班是另外一個人的。”
起點相同,策略一樣,但美女卻只有一個。
因此當安秀琴最終決定嫁給魯勇的時候,另外一個競爭者的心情可想而知。
兩人之間的友誼並沒有受到影響,但人生的路途卻因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魯勇抱得美人歸,還平白得到了一家效益驚人的私家菜館,因此很快就辭去了車間主任的職務,專心經營菜館,二十多年之後成爲南山市餐飲業赫赫有名的大佬。
而另外一個人則化情場失利的悲傷爲上進的動力,順勢接替了魯勇的職務,並由此在仕途上飛黃騰達,二十多年之後成爲南山市重要領導之一。
在這個過程中昔日的一對好兄弟,同事加情敵開始上演了一段扯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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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