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修爲太低,飛劍需要真氣和神識控制,片刻之後她便控制不住了,收了霓虹降落在二人面前。
雖然踏劍飛行的時間不長,但是也足夠她興奮了,她雀躍着來到辰南跟前,一口親在他臉上,“臭姐夫,你真好,小姨子愛死你了!”
“呵呵,愛就愛唄,還臭姐夫。”辰南笑着輕輕撫了撫她的秀,納蘭若妃一聲嚶嚀,幸福滿滿的擠在了他的懷裡,愛不釋手的擺弄着手上的飛劍,彷彿自己的姐姐不存在一般。
納蘭詩語湊到辰南身邊,嘟着小嘴道:“有若妃的卻沒我的,你可真偏心!”雖然如此說,也不過是和自己的男人撒嬌罷了,畢竟她不能御劍,根本沒抱什麼希望。
“詩語,這是給你的!”辰南手一彈,木簪懸浮在空中。
納蘭詩語美眸頓時一亮,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辰南道:“老公,這真的是我的飛劍麼?我也能踏劍飛行麼?”
“飛行不行,但是你可以御劍!”
辰南將飛劍裡有器靈的事告訴二人,讓詩語伸出中指,在她手上輕輕一點,擠出一滴精血滲入飛劍中,在蛟龍魂魄上打上她的精神烙印,只要她心神一動,便可以御劍,其實她不是在控制飛劍,而是在控制器靈,器靈是飛劍的靈魂,自然也就可以御劍了。
一經與飛劍中的器靈建立聯繫,納蘭詩語便明白了怎麼回事,望了望蛟龍盤繞的劍光,心念一動,一道丈長的蛟龍青影轟向遠處山頭。
“轟隆!”小山頭被劍光轟的粉碎,劍光在空中微一盤旋迴到納蘭詩語身前,蛟龍虛影繞着納蘭詩語盤旋一週,再次迴歸飛劍本體。
納蘭詩語看的呆呆愣,自己的飛劍一旦動起來形如蛟龍,即使是她也意識到了這把木簪形狀的飛劍不一般。
“姐姐的飛劍威力好大呀!”納蘭若妃頓時也呆住了,這把劍的威力比她的飛劍還要強大了數倍。
“姐姐,你的飛劍不僅威力大,還可以自動護主,我好羨慕你吆,姐夫對你比對我好多了!”納蘭若妃在辰南懷中望着姐姐狡黠一笑。
“若妃,這不是飛劍,這是木簪!”辰南笑道。
納蘭詩語伸手將木簪託在手中,她知道這把劍還有自動護主的功能,望着做工別緻的鳳頭木簪上浮現出的蛟龍虛影,納蘭詩語頓時明白了辰南的良苦用心,擡頭望着自己的男人,美目中含滿了晶瑩的淚花,無語凝噎。
“老婆,不哭,有了法寶應該高興纔對!”辰南將她擁過來,將老婆臉蛋上的淚花輕輕吻掉。
“嗯!”納蘭詩語用力點了點頭,將臻靠在他懷裡,摩挲着男人厚實的胸膛撒嬌道:“你幫我帶上!”
辰南接過木簪,將木簪插在她腦後挽起的髻中間,頓時龍鳳和鳴,虛影盤繞,將女人襯托的更加冰潔美麗。
“姐,你看起來好高貴哦,我都嫉妒你了!”這回輪到納蘭若妃嘟起了小嘴。
……
雖然二女樂不思蜀,還想留在這裡,辰南卻擔心其他人的安全,畢竟離開滬海已經有兩個月了。
辰南保留了洞府門口的隱匿陣法,作爲以後可能的隱居之地,帶着二女繞過遠古大陣離開了長白山。
畢竟納蘭若妃御劍火候還不夠,難以長久飛行,三人坐在小花貓身上,辰南將二女護住,一路飛回滬海。
小花貓藉着夜色掩護在別墅中降落,剛剛落地,兩條苗條的身影一高一矮就閃了出來,竟然拿是葛瑞絲和美奈子。
“主人,夫人,二小姐。”兩個人同時過來施禮。
“美奈子,你怎麼也來了?”辰南問道。
美奈子躬身施禮道:“藍殿的勢力我已經整頓完畢,特意過來侍奉主人和夫人。”
“好吧,那你就留在這裡。”辰南說,目光從葛瑞絲臉上掃過,“其她人怎麼樣?”
葛瑞絲道:“都挺好的,幾位夫人經常過來問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她們都在擔心你。”
“嗯!”辰南點點頭,知道女人們沒事,辰南也放下心來,特意向葛瑞絲和美奈子瞭解下藍殿和聖教堂的情況。
見他和兩個人說話,姐妹二人率先進入了客廳。只是納蘭詩語冰俏的臉蛋上卻有一絲淡淡的愁緒縈繞,回到家裡她又想起了戒指和項鍊的事。
待辰南進入客廳,卻看到納蘭詩語正坐在沙上愣,上前擁住她的香肩笑道:“怎麼了詩語?怎麼不開心了?”
“老公!”納蘭詩語站了起來,望着他的表情有些痛苦。
“詩語,有什麼事說出來,不要放在心裡。”辰南溫柔道,笑着將她的柔荑握在了手中。
“我……”納蘭詩語咬着櫻脣,低着頭幽咽道:“你送我的項鍊,戒指,還有手鍊,都找不到了。”
納蘭若妃走過來說道:“姐夫,姐姐爲了找這些東西都鑽進了垃圾裡,還去了垃圾站,你不要怪她吆,那些天,她爲了找這些東西,就象丟了魂一樣。”
說着話,納蘭若妃拉着姐姐的手道:“姐姐,你也別太難過了,沒這些東西,姐夫心裡一樣有你。”
“呵呵!”辰南忽然笑了起來,伸手將項鍊拿了出來戴在了老婆雪白優雅的秀項上道:“詩語,別難過了,這些東西都在我這裡。”
“啊!”納蘭詩語望着脖頸上紅光流轉的項鍊又驚又喜,滿臉的難以置信。
辰南又將老婆的小手抓過來,將戒指和手鍊分別戴在她上手。
納蘭詩語望着光華璀璨的鑽戒,白皙的蔥指輕輕摩挲着粉頸上如瑪瑙般晶瑩剔透,散着男人氣息的項鍊,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聲音哽咽道:“老公,我明明把它丟掉了,你從哪裡得到的?”
“呵呵,你丟我就撿唄。”辰南愛惜地撫摸着老婆細膩的臉蛋壞笑道。
當日他從別墅出去,並沒有馬上離開,親眼見到詩語將他的東西都扔到了垃圾堆裡,見詩語如此絕情,那一刻他有一種痛入心扉的感覺,不過歷經磨難,那種感覺早已經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