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辰南頓時一陣頭大,這種關鍵時刻她怎麼回來了?哪怕晚一分鐘也好,他就離開了,前面是女兒,後面她的母親不着寸縷抱着自己的腿,這特麼算乍回事呀,因爲尷尬,辰南也僵在了當地。
“啊!”見是女兒回來,還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的黎鴿羞的無地自容,一把將掉在地上的浴袍扯過來遮住關鍵部位,轉身飛快地跑進了臥室。
唐瑾見到房間裡的一幕也是目瞪口呆,望着母親跑進臥室才反應過來,一下子衝過來,粉拳雨點般打在辰南身上,嘶喊道:“臭大叔,你對我媽媽做什麼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我欺負她?我只是救她回來而已。”辰南也沒想到搞成這樣,再呆下去更解釋不清,而且他跟唐瑾也沒什麼,沒必要向她解釋,一把推開了唐瑾,快步進了電梯,電梯啓動下樓。
唐瑾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畢竟他看到辰南的衣服穿戴很整齊,意識到肯定另有隱情,她無論如何也不希望辰南和自己的母親有什麼,快步衝進了臥室,望向已經穿好浴袍的黎鴿道:“你告訴我生什麼事了?你剛纔爲什麼要那個樣子?”
“我……悠悠,你今天怎麼回來了?”被女兒撞破,黎鴿有些慌亂,臉蛋更是燙的厲害。
“我在學校無聊,所以就回來了,你告訴我到底生什麼事了?”唐瑾氣勢洶洶望着母親,滿臉的憤怒。
“我們沒什麼!”黎鴿迅穩定了下情緒,將自己被人劫持,辰南救了自己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至於後面就不能說了,難道說是自己勾引辰南麼?在女兒眼裡她可是個威嚴高貴的母親形象,被女兒撞見已經很尷尬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說給她聽。
雖然黎鴿沒全說,但是唐瑾聰明伶俐,也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意識到是辰南救了她,剛纔那一幕肯定是母親想留下辰南,而辰南堅決要走,才造成了黎鴿撲倒在地上。
畢竟他們之間沒生什麼,唐瑾拍了拍高聳的小胸脯,長出了口氣,而後望向母親冷哼一聲道:“請你自重,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勾引他,因爲我喜歡他。”
說完,唐瑾氣哼哼地跑回自己閨房,砰地一聲關閉了房門。
見女兒離開,黎鴿也長出口氣,知道這件事總算過去了,見女兒喜歡辰南反而高興起來,剛纔辰南的拒絕雖然讓她感覺空落落的,但是她卻並沒有太多的不滿,反而對這個男人更加折服,她知道自己和辰南根本就不可能了,對女兒和他的關係竟然有些期待起來。
這樣一個讓她迷戀,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她甚至希望女兒來幫自己圓夢,母親的夢由女兒來圓,未嘗不是一種圓滿。
“哎!”黎鴿幽嘆一聲,她也是個驕傲的女人,想到剛纔的一幕,臉蛋有些燒,她自己都難以想象向來以高貴冷傲示人的自己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可是她卻並不後悔。
黎鴿緩緩踱到窗前,輕輕撩開窗簾,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於她而言,這個夜恐怕又難以入眠了。
……
辰南來到柳媚煙家裡的時候,蕾蕾已經休息了,李凌玉也已經過來,兩個人正裹着浴袍坐在沙上,邊看電視邊說笑。
兩個人都是峰巒高聳,胸脯雪白,浴袍下雪肌玉骨若隱若現。見他進來,兩個女人同時迎了上來。
“老公,你不是早就來了嗎?怎麼纔上來?”李凌玉不解的問道。
“呵呵,實在抱歉兩位夫人,我剛纔遇到點事,所以來的晚了些。”說着話,辰南將兩個女人擁入懷中,他剛纔被黎鴿勾引了半天,此時見到兩個美人不想再等了。
“遇到點事?老公,你沒什麼危險吧?”柳媚煙擔心的問道,李凌玉也是美眸脈脈,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呵呵,一點小事,怎麼會有危險呢?”辰南苦笑,他能說自己被黎鴿勾引麼,若是說出來,兩個女人還不得拆了自己啊,別看她們現在溫婉,若是吃起醋來,也是很厲害的。
“沒危險就好!”二女沒再追問,一邊一個,臻伏在了他肩頭上,跟男人起着膩。
“來的好!”辰南剛纔一股邪火未褪,此時需要泄一下,他不想再等了,猛地將兩個人的腰肢環住抱了起來,大踏步進了臥室。
二女咯咯嬌笑,卻是沒有掙扎,相互望了一眼,美眸中都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很明顯,二女早就準備好了,在牀上一起收拾他。
“砰砰!”辰南將兩個人都扔到了牀上……
時間不大,臥房內響起了呢喃唧唧的聲音,這一夜誰欺負誰,很是耐人回味。
……
宿鳥動前林,晨光上東屋。銅爐添早香,紗籠滅殘燭。
一夜過去,一縷晨曦衝破了黑暗,街上車水馬龍,小區公園內鳥鳴啾啾,晨練的老人們已經在打太極拳,早起的人們也匆匆去上班。
因爲蕾蕾有保姆送去幼兒園,兩個女人都沒去上班,就躺在被窩裡,一左一右靠在男人臂彎裡,跟男人起着膩。
“你們兩個想榨乾我呀?”辰南一副撞天屈的樣子道。
“誰讓你總在辦公室欺負我了?今天我就和媚煙姐一起欺負你。”李凌玉說,兩個人媚笑連連,不斷在男人身上擠來擠去,須臾,李凌玉起身就要坐到辰南身上去。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門鈴聲,李凌玉趕緊從他身上下來,不滿道:“誰呀,這種時刻來,真討厭。”
柳媚煙笑道:“小玉,別生氣,有可能是熟人,你們不要動,我下去看看。”
柳媚煙將凌亂的髻盤在腦後,迅穿上一套家居服來到外面,打開了房門,立即就是一聲驚呼,“表哥,你怎麼來了?”
“表妹,我剛從軍區趕過來,有事跟你說。”外面站着的一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說道。這是柳媚煙的表哥柳翔元,軍區政委,也是市委常委之一,上次柳媚煙幫助辰南出獄,就是給他打的電話。
“快進來坐!”柳媚煙把表哥讓了進來,給他泡了杯茶道:“表哥,看你很着急的樣子,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