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一路飛奔,很快跟着幾個人上了山,一路向上飛奔,山路雖然崎嶇,卻並不是特別陡,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一路追蹤,辰南也現了幾個人的修爲,兩名玄級巔峰,一名玄級中期,而且這幾個人都穿着長袍,隨便碰到幾個人都是高手,再加上這種古裝打扮,辰南立即意識到他們應該就是隱門的人,而且這些人身上還揹着繩索。辰南越確定他們有可能也是下懸崖,去採猴子所比劃的那種靈果。
眼看就要來到山頂,幾個人突然停住,一名漢子向後望了望說道:“你們感覺到沒有?我怎麼總覺得有人跟着我們?”
其他兩個人也向下望,其中一名中年人說道:“童河,你聽錯了吧,沒有人,可能是什麼動物。”
“也許吧。”幾個人向下望了片刻,沒有什麼現,便又一路來到了山頂。
辰南知道幾個人險些現自己,還是因爲納蘭若妃的緣故,不然他們幾個人根本不可能現自己,對這個拖油瓶他也很是無奈,小姨子甘願爲自己擋住紅螂,也讓他心裡有些異樣,根本不會再把她當成拖油瓶,而是一種很憐惜愛護的感覺。
跟着幾個人來到山頂,辰南隱住身形向上望去,不由吃了一驚,山頂是一片平臺,居然還有兩個人,兩撥人正在對峙。
山上的兩個人都是中年人,頭上挽着類似於古代男子的髻,髻中間插着竹簪,一個手持長刀,另一人則是一名面相兇惡,手持一把長劍的大漢,通過兩個人外放的氣勢,他知道兩個人的修爲肯定遠遠過了玄級,甚至有可能達到了傳說中的地級。
畢竟他也沒見過地級高手,暫時也不能確定,但是兩個人的氣勢的確很讓人恐怖。
三個人明顯也沒意識到山頂還有人,立即就是一愣。兩撥人明顯認識,就聽那名手持長劍的中年人望着幾個人冷笑道:“童河,真沒想到你們居然也得到了塑嬰藍莓的消息,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童河對兩個人的身手明顯很忌憚,在兩個人凌厲的氣勢下不僅沒惱,反而衝兩個人拱了拱手,恭敬道:“左千,真是沒想到你也晉級到了地級,既然如此這塑元果我們不爭也罷,就此別過。”
說完,童河一揮手,三個人就想下山離開。
“哈哈!”另一名地級高手狂笑起來,“既然來了還想走嗎?我豈會讓你們把消息泄露出去?今日此處就是爾等葬身之地。”
說着話兩個人同時逼了過來。
三個人不能再走了,本來修爲就有差距,氣勢若是再不如對方,很容易被對方逐個斬殺。
三個人立即停住了腳步,童河冷聲道:“冷坲,你以爲我們會怕你嗎?別忘了我們是三個人,比你們多一個。”
“哈哈哈!”聽到他的話,兩個人越狂笑起來,冷坲手中長刀一指,冷笑道:“就你們三個螻蟻,我彈指之間便可斬殺。”
“師兄,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殺了。”話音未落,那名兇惡漢子手中長劍一揮,居然帶起漫天劍影同時向三個人籠罩下來。
躲在下面觀察的辰南也吃了一驚,他都沒想到地級高手竟然有如此聲勢,而且聽幾個人的口氣,這名惡漢只是剛剛突破到地級,修爲尚不穩固,他那名師兄若是出手,想必聲勢更加驚人。
見對方出手,三個人根本不敢有任何耽擱,童河的武器是一把短棍,另兩人一人持短戟,一人持刀,同時迎了上去,帶起一片棍影刀幕,三個人的聲勢倒也勉強能和惡漢的劍影抗衡。
見此情形,那名手持長刀的地級高手立即也衝了上來,長刀凌空劈下,刀影層層疊疊直接把其中兩名玄級高手籠罩其中。
有了他的加入,那名持短戟的玄級中期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只一劍就被那名地級初期的惡漢掃爲兩段。
下面觀看的納蘭若妃見到這些古裝打扮的人本就夠震驚了,此時見有人被殺,驚得立即就是一聲尖叫。還好,辰南及時把她的嘴捂住了,他不是怕這些人,而是因爲有納蘭若妃,他的修爲因爲心脈受傷大降,單獨面對一人他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如果同時面對兩名地級高手,以他凝氣四層中期的修爲,根本一點底都沒有,最主要的他還要保護納蘭若妃,身手受到牽絆,就更沒把握了。
辰南捂住納蘭若妃的嘴,示意她不要看,不然肯定會尖叫出聲,因爲上面已經分出勝負。
玄級中期被殺,惡漢根本沒上來幫師兄,由着冷坲單獨面對兩名玄級巔峰。
本來以爲己方兩個人能抵擋一陣,但是在對方層層刀幕帶起的凜然殺勢下,他們意識到根本沒有機會,何況對方還有一個觀戰的,己方率先有一人被殺,兩個人已經未戰先怯。
兩個人只招架了一個照面,那名手持短刀的漢子突然將短刀向冷坲擲了出去。不管是否投中轉身就跑,而那名惡漢就那麼冷笑着看着他逃走,根本沒管他。
冷坲冷笑一聲,刀光猛然再次暴漲,去勢不變向童河劈了下來,沒有了同伴,童河根本擋不住,一下子被對方劈成了兩半,而後手腕順勢一翻,刀光匪夷所思的突然拐彎,徑直擊在短刀上,短刀直接被封了回來,奔着逃跑之人後背旋了過去。
光華一閃,血光飛濺,逃跑之人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直接被自己的刀旋成了兩半。
眨眼之間戰鬥便結束了。風在吹,血在流,血腥的氣息在崖頂飄蕩。
辰南也不由暗自讚歎,地級高手果然聲勢驚人,一名地級居然舉手投足殺了兩名玄級巔峰,其中固然有對方膽怯逃跑的緣故,但也說明玄級和地級之間隔着巨大的天塹,一旦突破,功力成倍增長,即使對方不跑,獲勝也只是早晚的事,怪不得他的師弟根本沒過來幫忙,那是自信師兄一人就可以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