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龍冷哼一聲,轉身望了望旁邊的風韻少婦,一雙眼睛炙熱地在她身上游離片刻道:“冰玫,你的意見呢?”
那名風韻少婦嫣然一笑,如同玫瑰盛開般的笑容使得整個大堂爲之一亮,“我只是個婦道人家,打打殺殺的事我幫不上什麼忙?兄弟們若是需要泄,倒是可以去我那裡找姑娘放鬆一下。”
“嗯!”崔成龍點點頭,“我兒新喪,至使我膝下無子,我聽說屁股大的女人容易生養,冰枚你今晚就留在這裡!”
聽完崔化龍的話,現場鴉雀無聲,冰玫經營着風月堂,也算是地堂會幾大主事人之一,其人雖然身在風月場所,卻是高傲的緊,從不接客,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會長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因爲兒子死了,想要兒子就把主意打到了冰枚身上?但是崔化龍爲人暴戾無常,這幾名黑一道大佬雖然平時垂涎冰玫美色的不在少數,卻沒人敢輕撅虎鬚,和崔成龍唱對臺戲。
因爲他們對崔成龍這個人太瞭解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就是親爹也敢殺,原地堂會老會長據說就是被他謀逆殺死,自己不僅取而代之,而且原來不少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被他以雷霆手段處死,造成了目前他在地堂會說一不二的地位。
冰玫聽到崔成龍的話,成熟風韻的身段不由一陣戰慄,裝作沒領會他話的樣子,沉默不語,默然抗拒,只希望會長明白自己的態度,不再無故留下自己。
崔化龍以手輕輕敲打着椅子的護手,狠戾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掃過,道:“給我集中地堂會所有精英,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明天我要看到辰南的屍體,還有那個柳媚煙,一併給我帶來,老子不僅要她的人,她的家業也要劃在我地堂會名下!”
“是!”幾名堂主齊應了一聲,見會長沒起身,都沒敢亂動。
崔成龍目光再次掃向風韻少婦,眼神一熱道:“冰玫,你隨我進來!”
冰枚月牙般水潤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慌,擡頭注視着其他幾個人,幾個人齊齊把頭低下,他們已經明白了會長的意思,這是兒子死了,要用冰玫來泄,或者還想讓她給生個兒子,根本沒人敢替冰玫說話。
見會長自顧進了房間,冰玫默默起身跟了進去,只是心裡卻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勸得會長收心,自己可是他手下的堂主啊。
“會長,天色不早,我也要回去了,夜總會事務繁雜,很多事還要等着我處理!”冰玫不卑不亢地說道,繼續委婉地拒絕崔成龍。
“冰玫,你知道我需要一個女人,也需要一個兒子,你無疑是最佳人選!”崔成龍目光從冰枚的胸脯移到她渾圓的俏臀上,佔有的目光赤果果,絲毫不加掩飾。
“我……我不太合適,你知道我這個人不適合做妻子的!”冰玫不由自主的向回退。
“不做妻子你可以做我的情人!”
話音方落,崔成龍一把抓住冰玫的手臂,將她向牀上推去,冰玫拼命推拒,奈何崔成龍身體強壯,手上更是有幾分功夫,哪能推的開,只聽嗤啦一聲響,旗袍被撕開,一片水潤晶瑩的香肩露了出來。
地堂會幾名大佬見冰枚進了房間,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她們知道這朵紅玫瑰今夜註定被採,雖然眼饞,卻不敢進去制止,各自起身魚貫出了大廳。
幾個人剛走到門外,忽然見朦朧的月光下站着一人,那個人如同柱子一般一動不動,似乎一直站在那裡,只有眸子中不時閃過的紅光和獵獵作響的衣衫證明這是個活人。
“你……你是辰南?”
對於這些大佬來說,辰南的影像他們看過無數遍,仔細辨認之下,一名大佬立即認了出來。
只是他話音未落,那道人影手腕一翻,空氣中傳來細微的破空聲,幾名大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每人脖子上噴出血花,踉蹌着倒地。
一名大佬伸手抓住脖子上的東西,竭盡全力終於看清楚,難以置信道:“竟……竟然是一張撲克,居然真的有人……用……來殺……人!”
聲音越來越弱,“撲通!”此人頭砸在地上,再無聲息。
辰南一言不,身上殺機涌動,踩着幾個人的屍體一步步走進會議堂。
臥室內,冰玫已經被崔成龍推到在牀上,正在加緊撕她身上的衣服,冰玫雖然極力抵抗,奈何力氣相差太遠,眼見身上的旗袍一片片裂開,臉上淌下了絕望的淚水。
“轟!”地一聲,房門飛了起來,一個人殺機凜凜走進房間。
“刷!”崔成龍雖然心思在冰枚身上,但是幫派老大的警惕仍在,閃電般躍起,去抓桌子上的手槍。
辰南冷冷地盯着他,眼瞅着他把手槍抓在手中,隨即手腕一翻,一聲慘嚎,崔化龍手上釘了一張撲克牌,手槍掉在地上。
崔成龍唯恐辰南再擲撲克牌,顧不上疼痛,猛然前衝擡腿側踢辰南,辰南對他的腳恍如未見,一道殘影劃過,地堂會會長崔成龍仰面朝天摔飛出去,空中血水飛濺,而在他剛纔的位置站着辰南。
“你……你不要過來!”冰枚以手扶牀向後滑動,旗袍早被撕成一條條,細膩的雪肌隱約閃現,晶瑩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面,已經可以說是春光畢露。
辰南身上狂暴的氣息涌動,雙目中猩紅一片,死死地盯着她春光畢露的身體,讓冰枚從心底出戰慄。
冰枚驚恐的目光不自然地向辰南,感受到男人殺氣中涌動的炙熱陽剛之氣,她知道即將到來的下場是什麼,崔成龍一個照面沒下來就被對方殺掉,她甚至沒看清楚這個男人是怎麼出手的。
冰枚知道自己拒絕不了這個男人,在他面前自己想死都沒有機會,抽泣着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辰南目光血紅,雙手劇烈的顫抖着,一步步向冰玫逼近,就在冰玫絕望之際,辰南忽然強行使自己的目光從冰枚身上移開,顫抖着手從衣服內掏出一個塑料管,從裡面向外倒白色的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