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語的美,她的冰潔出塵讓人不容褻瀆,他難以置信這樣的女子會對自己投懷送抱。
反應過來,辰南慌忙地推開了詩語,慌亂地退後,那窘迫之態就差沒念出罪過兩個字來,因爲眼前的女子太美,太冰潔,太高高在上了,她就象那九天的女神,擁抱這樣的女子完全是褻瀆。
“老公!”納蘭詩語有些錯愕,難以置信地望着辰南,“你剛纔不是叫我詩語?不是認出我了嗎?我是你的妻子納蘭詩語啊。”
說着話納蘭詩語迫不及待地又往前走了一步。
“罪……罪過!”辰南默默唸叨着,慌忙再次後退。
“你是我老公,你跑什麼?”納蘭詩語美眸含煙,有些生氣。
“女……女施主,我……我不認識你。”辰南幾乎是脫口而出,也不知道他怎麼整出這麼一句。
納蘭詩語一下子停了下來,輕輕咬了咬櫻脣,可愛的長睫毛上掛着淚花,委屈道:“那你剛纔不是叫我詩語?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叫詩語?你能叫出我的名字,就說明你認識我,你彆着急,待我慢慢說……”
“我……我……我是瞎說的。”辰南憋的滿臉通紅,終於說完了,撒腿就跑,如此冰麗出塵,簡直仙子般的女人竟然撲到了他懷裡,讓他被嚇到了,別忘了他現在是二傻。
“你個壞蛋,你跑啥呀。”納蘭詩語氣的一跺腳,凌空而起,落到了他前面,讓辰南險些撞在她懷裡,擡頭見又是仙子,頓時更窘了,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噗嗤!”納蘭詩語望着辰南的窘樣被氣樂了,心說你當初可是油嘴滑舌,何曾怕過我,想着法的佔便宜,把同牀同浴掛嘴邊,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即使她現在看到都難以置信。
“你剛纔明明叫我名字的,怎麼現在又不認識我了?”納蘭詩語心平氣和的說道,儘量表現的溫柔,可別再嚇跑他。
“我……我也不知道,隨……隨口就叫出來了。”辰南道,望着對面冰潔如蓮花,恍如九天仙子般的女人都不敢擡頭看一眼。
“你說的不錯。”納蘭詩語輕聲道:“我就是詩語,就是你的妻子,所以你不要跑。”
納蘭詩語着實想念的緊,好不容易看到辰南,一時難以剋制自己的情緒,又向前逼了過來,想離他近一些,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我……”辰南想說我真的不認識你,可是因爲他着急,我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忽然轉身又飛快地向山下衝去。
而且爲了不褻瀆神女,他特意從樹林裡繞了個圈子,避免從她身邊繞過靠的太近,這個女人太美了,看一眼都讓他心驚肉跳。
納蘭詩語白裙飄飄,凌空而起,想故技重施攔在他前面,可是這次卻追不上了,因爲辰南見她追上來跑的更快了,他雖然忘記了神通招式,但是一身修爲仍在,一陣風般徑直跑下了山,把詩語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臭老公!”納蘭詩語委屈的險些沒哭出來,跟着他一直來到村外,纔不甘心地停下來。
辰南進了村子,她自然不會再追上去,一個女人跟在男人後面狂追成何體統,那不是她的作風,而且她也不想驚動村子裡的人。
望着辰南的背影進了村子,想到他滑稽的樣子,納蘭詩語不由又笑了,笑容如荷花般甜蜜,不管怎麼說,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說明他心裡一直裝着自己,也正因爲如此,他纔會脫口而出叫出自己的名字。
想到這個男人心裡有自己,納蘭詩語心裡幸福滿滿的,她最怕的是辰南不原諒她,把她忘記了,現在心裡終於踏實了。
“總……總算跑掉了!”辰南跑回院子,見納蘭詩語沒再追上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青子哥,怎麼了?生什麼事了?”洛麗塔見他慌亂地跑回來,趕忙迎了上來。
“沒……沒,沒什麼,剛纔碰到了猛獸,好厲害,我……對付不了就跑回來了。”辰南心虛地道,鬼使神差沒說碰到了仙子。
望着他驚慌的樣子,洛麗塔立即就信了,柔聲道:“青子哥,大山深處猛獸兇猛異常,聽說還有妖怪,你一定要小心,不行就別去那捕獵了。”
“沒……沒事,我有分寸!”辰南慌亂地跑回自己房間,一頭躺在牀上長出口氣,到現在他還不明白那仙子怎麼會對自己投懷送抱,這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平靜下來,辰南又想到了面對詩語時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想親近詩語,卻又對她冰霜仙子般的身體不忍褻瀆。
“他爲什麼管我叫老公?難道我真的和她相識?”辰南心裡問自己。
“可是我怎麼會成了她的男人,這樣一個美的不可思議的女人,會是我的女人嗎?若不是我怎麼隨口叫出了她的名字?”
他雖然憨厚,心裡卻有數,自己能隨口叫出她的名字,最起碼說明這個女人是他生命非常重要的一個人,否則他不會失憶了還記得,再加上詩語的表現,他隱約覺得兩個人應該有些關係,可是時下的處境,兩個人差距巨大,讓他不敢面對。
“誰?”辰南忽然現窗外有人,那道影子一閃便不見了。
現在他已經融入洛家,把自己當成了洛家的一員,決不允許有人傷害自己的家人,立即出門追了出去。
那道影子輕靈而行就在前方,辰南一路追着她來到了村外小溪邊,眼看就要追上的時候,那人忽然停了下來,轉身望着他。
遠處翠山在月光下朦朧如煙,村前小溪潺潺流淌,翻卷着浪花,月光如流水照在水面上,將溪水映影成了一條明亮的帶子,浪花在月光上跳着歡快的舞蹈,山村的夜靜謐中透着安詳和美麗。
前面的人一襲白紗,身姿苗條婀娜,峰巒飽滿挺拔,纖細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臀兒挺翹,她站在小溪邊,月光在她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輕紗,恍如從月宮走出的仙子,美麗中透着尊貴,讓人心神空靈,高山仰止,卻不是白天所見女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