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新聞佈會嗎?你怎麼不準備,還打扮成這個樣子,別忘了你可是玉女歌手,別打扮的跟個小少一婦一樣。”辰南笑道。
“什麼玉女,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現在是真正的女人了,其她的一概不管。”唐瑾嘟着嘴道,一副任性模樣。
辰南道:“新聞佈會呢?記者們可還等着你呢。”
“不參加了,大叔,你陪我去玩唄,嗯……陪我去遊西湖,整天拍戲,最近準備演唱會又忙的要死,我還沒去過呢。”
“不參加了?”辰南啞然。
“走吧大叔!”唐瑾抱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拽。
“年輕人果然任性。”辰南笑着颳了下她的瑤鼻。
“臭大叔,好像你多大似的。”
“那走吧。”辰南道,索性陪她任性一把,招不招待會的他同樣不在意。還有,婉婷她們也在餘杭,今天正好陪她們到西湖遊玩一番,同時他也是等等柳寒煙的消息,因爲他估摸着柳寒煙應該已經回家族了。
陪着她們逛了一天西湖,演唱會的後續事宜唐瑾終歸是要參加的,辰南則把其她幾個人送回了滬海。
考慮到柳寒煙還沒給他信,辰南索性去藍殿看看,吉田直人死後,藍殿也算是他的地盤,不過是美奈子的母親景田香子在負責罷了。
辰南將自己隱身在雲層中,虛空踏步,時間不大便來到了東海之東,公海上空。
“呼!”辰南從空中俯衝而下,徑直扎入了海水中,真元鼓盪,海水自動向兩邊分開,辰南踏步向藍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他就感覺到有兩艘潛艇向他包圍了過來,神識掃出去,這兩艘潛艇都是藍殿的標識。
“藍殿的警戒還是夠森嚴的。”辰南笑了笑,猛然加快了度,眨眼間就從潛艇的雷達屏幕上消失了。
兩艘潛艇還以爲是海魚之類的,也沒太當回事,片刻後就離開了。
海底出現一片巨大的峽谷,中間有藍光環繞,辰南踏步而入進入了藍殿中。
“你是誰,竟然擅闖藍殿?”幾名黑衣忍者攔住了他,每個人手裡都是一把雪亮的武士刀,嘰裡呱啦說的都是日語。
“八嘎,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殿主。”一名紫衣忍者忽然出現,擡手給前面的兩名黑衣忍者就是兩個耳光。
“屬下參見殿主!”這紫衣忍者恭敬的向辰南施禮,見領施禮,其他幾個人這才知道這個華夏青年竟然是殿主,趕忙也跟着施禮。
“景田香子見過主人!”一陣香風撲面,一名風韻美婦穿着和服,高挽雲鬢,柳腰婀娜,聘婷而來,以日本禮節恭敬的向辰南施禮。
辰南大袖一拂,頓時一股大力將景田香子託了起來。
“主人請!”景田香子恭敬的在前面引路,引着他徑直向主殿走了過去。
望着四周的藍色,舊地重遊,辰南不由想起了當日在此救下詩語的情景,從那時起詩語便柔情似火,而現在……哎,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不僅冷還不認識他了,實在是造化弄人啊。
景田香子腴臀款擺將辰南引進了主殿,立即有兩名和服少女奉上了茶。
“美奈子呢?”辰南問道,心裡有些詫異,按理說美奈子要是在的話,應該出來纔對,可是現在卻沒看到她。
“不瞞主人,美奈子去了日本。”說話的同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景田香子和服上面的領口開了,露出了雪項下一抹白花花的雪肌。
景田香子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瞄着辰南,那月牙形的眸子中媚意流轉,可謂勾魂蕩魄,讓辰南不由想起了當日在高臺上她和吉田直人那旖旎的一幕,還有景田香子那豐腴有致的雪白身段。
“景田香子,你不要這樣。”辰南沉聲道,將目光移了開去。
“可是你是我的主人,奴婢理應侍奉您。”景田香氣恭敬的說道,根本不顧旁邊兩名女忍者在場,豐腴的身體向辰南偎依了過來,作爲一個需求旺盛的女人,兩年來身子還是很空虛的,那釋放的火熱和媚意比那些島片女一優亦不逞多讓。
“擦,這日本女人,習慣了啊。”辰南一陣無語,手一拂將她擋在了外面,道:“我不是吉田直人,美奈子跟了我,你是她的母親,我自不會再和你有什麼。”
他也明白景田香子爲什麼會這麼自然,因爲她是被吉田直人調教出來的。
“啊……香子知錯了。”景田香子道,在她看來,由她們母女二人共同來侍奉,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卻沒想到辰南會拒絕,趕忙將露在外面的胸脯遮了起來。
“你告訴我美奈子去日本做什麼了?”辰南問道,平心靜氣將那股火熱壓制了下去,景田香子這尤物的魅力還是很勾人的。
“回主人,藍殿在日本國內也有些不小的勢力,兩年來我對他們掌控不足,不少忍者開始作亂,有爲害藍殿的趨勢,我女兒去東京收服他們了。”
“呃……我去看看她。”辰南道,轉身出了大殿,景田香子趕忙送了出來。
修真者對這些世俗勢力之爭自然不會太感興趣,辰南明白美奈子的想法,應該是想讓藍殿穩定,讓她的母親過的安穩一點。
去東京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辰南索性去看看她,免的美奈子有什麼意外。一團雲霧將他包裹,辰南腳踏雲霧,時間不大便來到了東京上空。神識籠罩了整個東京。
時間不大,辰南就現了美奈子的身影,在郊區的一座院子裡,美奈子周身環繞八把飛刀,正在和足有八名的忍者大戰,這其中還有兩名無極忍者,更匪夷所思的是還有一名血族,一共九個人圍攻美奈子。
辰南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美奈子不知怎麼竟然中了他們的埋伏。那血族的身份最少也是一名大公爵,手中的血刀不斷帶起一條條血練劈向美奈子。那兩名無極忍者身法詭異飄忽,同樣讓人防不勝防,看樣子這場惡戰進行的時間已經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