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幻迦藍。”辰南立即認了出來,這是一株六級靈草,結的果子名爲迦藍果,它的作用就是可以使修士服用的丹藥、靈草,乃至吸收的靈力效果增加一倍。別看只是六級靈草,因爲它的用途特殊,比一般的七級靈草還要珍貴。
只不過在千幻迦藍下趴臥着一隻四級巔峰的妖獸流電豹,這已經堪比半步金丹的修士,所以祖參才如此害怕,不敢前進了,這裡是流電豹的地盤,它因爲吃了太多迦藍果,渾身都透着淡藍色電光,看起來強悍無比,雷屬性妖獸還要強過普通的四級巔峰妖獸,就是化龍巔峰修士碰上也根本不是對手。
這種級別的妖獸早已開了靈智,都有自己的領地,六枚藍色的果子香氣四溢,就要成熟,爲防靈果被偷走,輕易不會離開領地,尤其是人多的時候,所以流電豹只是咆哮,警告他們,卻並沒有衝過來。
辰南正在琢磨怎麼對付這隻妖獸,一道遁光已經來到了身後,來人哈哈大笑:“姓辰的,果然是你,上次讓你跑掉了,這次我看你往哪裡跑,我一定殺了你爲肆道報仇。”
隨即他就驚喜無比道:“化形的靈參,啊……還有千幻迦藍,我苟肆渠這次達了。”
很明顯他是無意中現辰南,追蹤到此,結果無意中現了靈參和千幻迦藍。
兩件重寶,足以讓任何人瘋狂,苟肆渠激動的說話都哆嗦了,但是四級巔峰妖獸同樣不是他能對付的,他擡手就出一道響箭,響箭在空中炸開,化作絢麗的煙花在空中閃現。
辰南立即就明白了,苟肆渠對付不了流電豹,他是在信號召喚同門,一旦他的同門來到,千幻迦藍哪還有自己的份,辰南必須要趕在他的同門來之前幹掉他。
“狗一屎去,去找你弟弟去吧。”辰南更不跟他廢話,直接就是七拳轟出,上次因爲對方給他的壓力太大,他沒能轟出第七拳,而今天他就要彌補遺憾,用追風逐日七拳轟殺他。
“天元斬!”苟肆渠大喝,面對兩件重寶,苟肆渠同樣不再有任何保留,出手就是殺招,巨刀捲動周邊殺勢,以無堅不摧之勢鎮壓而下,這一下他盡了全力,準備一舉將辰南鎮殺。
對方化龍八層中期,辰南知道自己即使晉級不出全力也奈何不了對方,所以他也是全力出手。
金色的拳芒閃耀,以他的拳頭爲中心,淡金色的水流旋轉而出,捲起數丈高的液態浪牆,如怒海狂濤一般涌向對方的長刀。
液態浪潮一浪高過一浪,七拳的殺勢疊加,瞬間就將巨刀裹住,兩者對峙片刻,浪牆迅佔據上風,刀鋒倒卷,澎湃的浪潮洶涌不絕,巨大的空間壓力如一柄重錘般轟在苟肆渠胸口,使他鮮血長噴,倒飛而出。
“你……”苟肆渠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才幾天啊,對方就破了自己的天元斬,要知道上次他面對沒有盡全力的天元斬應對起來都極爲艱難,更是險些被斬殺。他本來一直防備着辰南的神識攻擊,卻沒想到,這次人家根本就沒用神識攻擊就重傷了他。
時間緊迫,辰南根本不給他廢話,沒等他站起來,“轟轟轟!”又是連續七拳轟出,在苟肆渠看來他只出了一拳,勁氣排空,金芒遮天,狂爆的金色拳風瞬間就將苟肆渠裹住。
“兄弟饒命,我認輸!”苟肆渠意識到要死了,終於放下面子開始求饒。
“認個屁輸,給我死!”辰南一聲大喝,不用說他求饒已經來不及了,就是來得及辰南也不會放過他,拳風捲過,餘音繚繞,苟肆渠瞬間就被拳芒絞成了血霧。
辰南先吞下兩顆回元丹恢復修爲,而後才收起了他的戒指,來不及去看裡面有什麼東西,辰南便向流電豹衝了過去,他要趕時間,要跟流電豹拼命。
見他衝進自己的領地,流電豹豈會將他一個化龍四層的小修士放在眼裡?巨爪夾雜着風刃,閃着寒光奔辰南拍了下來,想直接將他拍成血霧。
若是一般的化龍四層,哪怕是化龍七層,這一爪子絕對要拍死了,可惜辰南不是普通的化龍四層,而且他在長白山對付過花豹,對付這種雷系妖獸有心得,那就是集中攻擊一點才能對他造成傷害,所以他早有準備,四道劍氣噴吐劍芒,而後合而爲一,化作一道豔麗的彩虹劍芒轟向了流電豹的爪子。
“轟!”血花噴灑,被風刃包裹的流電豹的爪子,居然被劍芒割扯的鮮血淋漓。
流電豹頓時大怒,一個化龍四層的小修士竟然能傷到它,讓他野性大,張嘴就是一道大腿粗細的電光奔辰南劈了下來。
度太快,辰南根本來不及躲閃,但是他也沒躲的意思,迎着電光衝了上去,即使知道這股雷光自己難以承受他也要拼,一劍劈出,四道劍氣裹着密密麻麻的劍芒向電光捲了過去。
“轟!”雷光毫無懸念的穿透了劍芒,“噼裡啪啦!”電光閃耀,辰南頓時被劈的渾身焦黑,骨頭開裂,連頭都豎了起來,渾身鮮血淋漓,一下子被劈飛了出去。
若不是他肉身強悍,同時運轉金剛煉體訣,吸收化解掉了部分雷光,這一下恐怕就要被電光爆體了。
雖然被劈成重傷,但是因爲吸收了部分雷光,他消耗的真元得到了補充,氣勢反而比剛纔絲毫不弱。
辰南正想衝上去再跟流電豹拼命,卻現流電豹居然甩了下尾巴,抖了抖身上的血水,帶起一道藍光飛快的遠去了。
“這丫的怎麼走了?”
辰南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看到流電豹灑下的血水也就明白了,剛纔自己的劍芒分散,有一部分被電光阻擋,但還是有一部分轟到了它身上,傷到了它,雖然傷不重,但是流電豹是一種優雅的動物,格外珍惜羽毛,它已經吃了太多的迦藍果,對這種果子已經不重視了,見這丫的不要命的往上衝,爲了保住美麗的皮毛,不想跟他打了,所以才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