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比我帥?你是比我帥,簡直帥呆酷斃了,媽的,帥的象塊石頭。”辰南無語的摸了摸鼻子。
一道流光劃過,鴨蛋忽然跳到了他肩膀頭,張嘴咬住了辰南的頭,掛在上面蕩起了鞦韆,因爲它只有指甲蓋大小,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石頭飾品。
“下去吧,老子要回宗門了。”
考慮到已經一個多月過去,再有兩個月真墟秘境就要開啓,辰南想回宗門,別錯過了名額選拔。
“這麼久沒出去悶死我了,老大帶我出去轉轉吧。”鴨蛋咬住他的頭,說啥不肯下來。
考慮到他確實挺無聊的,辰南道:“出去可以,老老實實呆在頭上不許下來,你就當老子的頭飾吧。”
畢竟這裡是西元境,着裝與華夏古代有相似之處,男子繫帶或戴個飾品很正常,他纔想出了這個辦法。
鴨蛋諂媚的說道:“放心吧老大,我一定做好你的頭飾,讓你更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還有,沒事不要象個女人似的總說話。”
“不說話多悶吶。”
“那你留在這裡。”辰南作勢要把它扔過去。
鴨蛋趕忙妥協,“老大我聽你的,絕不多說一句話。”
“算你識相,走!”
辰南出了青蓮世界,飛船畢竟是別人的東西,他不好太招搖,爲了不引起別人懷疑,他仍然將修爲隱匿在化龍二層,踏劍返回了宗門。
來到宗門前,出示了標識宗門弟子身份的玉牌,辰南順利進入宗門,只不過剛回到自己洞府前,他就看到了洞府門口守着三個人,似乎在專門等自己回來。
見他過來,三個人立即上前攔住了他,中間面帶兇惡,一臉橫肉的男修道:“陳師兄的飛船法器以及龍顏冰在你身上吧?交出來,留你一命!”
他的口氣不容置疑,彷彿留人一命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三個人當中他修爲最高,化龍五層修爲。
辰南冷哼一聲,“你誰啊?莫說我沒見過這些東西,就是見過憑什麼給你?”
隨之他目光一側便看到了遠處山石下,面帶冷笑望向這邊的崔成逸,立即就明白了,顯然是自己在任務堂前當着楊婉兒的面打傷了崔成逸,讓他懷恨在心,這三個人肯定是被他指使,專門來找茬的。
龍顏冰可以讓修士沒有障礙晉級,對任何化龍境修士而言都是至寶,但是已經被他服用了,至於飛船,他更不會說出來。
中間男修冷然一笑,“鄙人時中鶴,實話告訴你,陳宮義是我遠房表弟,他既然隕落,他的東西我有義務保管!”
辰南道:“你憑什麼說他的東西在我身上?”
“他隕落之時,你在場,我有理由懷疑他的東西在你身上,除非你把戒指給我看看,證明東西確實不在你身上。”
辰南立即就明白了,這件事應該是由諸玉蘭泄露了出去,但是陳宮義戒指被自己得到的事,諸玉蘭並沒有看到,宗門內沒人知道戒指被自己得到,他們只是受崔成逸指使無故找茬而已,當即冷笑道:
“我倒是誰,原來是時師兄,真是失敬,其實吧,剛纔我也有話沒說完,呵呵,你有所不知啊,那陳宮義是我**爺流落在外的一個外孫,如果說他真的有東西留下,我想我比你更有資格接管!”
“你大膽!”時中鶴揮拳就要衝上來,他自稱陳宮義的表兄,辰南這麼說不就擺明是他的長輩了,他如何能忍,可是拳出到半途,他卻停住了,因爲崔成逸告誡過他,辰南肉身強大,不要和他拼肉身,當即冷笑道:“姓辰的,我要挑戰你,敢不敢應戰?”
不待辰南說話,時中鶴接着道:“你不要以爲不接受挑戰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即使你不接受挑戰,我也有辦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死掉,所以你最好不要做縮頭烏龜。”
“媽的,一個化龍五層真以爲自己了不起了?”辰南也有意立立威,不然這些人沒事就敢挑戰自己,還真因爲自己是軟柿子,隨時可捏了,就是崔成逸他現在也不懼,何況一個化龍五層,只不過崔成逸的哥哥是名人堂排名第一的崔成站,他現在還沒想到破局的辦法,暫時不想動他而已,當年在西伯利亞,環境如此惡劣,他都能夠走出來,靠的不僅是身手,還要有冷靜的頭腦,不然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因此辰南冷然一笑,“老子接受你的挑戰,希望你在臺上別做了縮頭烏龜。”
“做縮頭烏龜的是你,老子要在擂臺上把你打成縮頭烏龜。”時中鶴興致勃勃的說道,在他看來辰南才化龍二層,雖然他肉身強橫,但是憑法術他怎麼可能是對手?他已經準備在臺上折磨侮辱他了。
辰南淡然一笑:“拭目以待吧。”
時中鶴道:“兩個時辰後,東區鬥法臺見!”
“隨時奉陪!”
“走!”時中鶴手一揮,目的已經達成,他們沒必要再糾纏辰南,他們要按着崔成逸的指示將這件事宣傳出去,所以才留了兩個時辰的時間,目的就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消息,屆時去擂臺圍觀,他好盡情地當着衆人的面折磨他,侮辱他。
“小子,你死定了。”得到消息的崔成逸得意的冷笑,又囑咐時中鶴道:“屆時不要給他任何機會求饒,折磨夠了就殺了他。”
在鬥法臺上,一旦有一方認輸,另一方就不能再下殺手,崔成逸特意囑咐他。
“放心吧師兄,我知道怎麼做。”時中鶴恭敬的說道。
辰南迴到洞府,將玄冰槍取了出來,不斷轟出玄冰槍開始演練槍技,因爲他覺得自己修爲已經足夠,應該有能力轟出更多的槍芒。
每轟出兩槍,他就會靜下來感悟片刻,一槍、兩槍……終於在他轟到第九槍的時候,辰南心頭有了明悟,一種強大的信念油然而生,他轟出了第十槍。
四十九點槍芒再次分化,每點槍芒再次分化出七點,一道絢麗的光柱橫貫虛空,一直延伸到了洞府外,若不是石門開着,連石門都要轟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