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老大的褒獎,老頭子興奮的有些飄飄然,喝的醉醺醺的,藉着酒勁又去催熟靈草了,那乾的是真賣力。
他們在裡面開懷暢飲,其樂融融,溫嶠可就慘了,天天接受日光暴曬,而且他剛剛出來,不用說美酒佳餚,就連食物都沒有,當然,到了他這種境界,早已辟穀,可以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但是沙漠裡天天都是烈陽高照,哪來的雨露,而且他的生命精氣還在時刻流失中,可以說滋味相當不好受。
在外面徘徊了十天左右,見還沒有辰南的影子,溫嶠終於忍不住了,此時他確定辰南沒在這個地方,否則怎麼可能十天不出來?就是他在地下十天也難以忍受,何況辰南才化龍初期而已,他只知道辰南得到混沌青蓮改變了體質,卻不知道混沌青蓮乃造化寶物,竟然衍生出了小世界,辰南在小世界裡過的有滋有味,有酒有肉,還能修煉,推演丹道,怎麼會寂寞呢?
確定辰南不在這裡,老妖怪只好離開了,他相信只要辰南出現,自己就會感應到,因爲辰南身上有他的神識標記,因此根本不擔心他跑掉,可是他哪裡又知道,他的神識標記已經被辰南現並銷燬了。
飲完酒,辰南又將成熟的千年雪蓮子煉製了兩爐雪靈丹,又甩出幾顆蓮子,讓祖參繼續種植。
煉完了雪靈丹,辰南看了看錶,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結界塔都快關閉了,那個老傢伙總該走了吧?
雖然如此,辰南還是不敢大意,小心的將神識探出去,確認外面沒人,他才小心地出了青蓮世界,悄悄潛出地面,四處觀察,又過了兩個時辰,確認溫嶠的確已經離開,才徹底從地下鑽出來,祭出飛劍,一路趕往京城,雖然他不會滅掉祝家,但是那個祝顏清一定要殺掉,若不是他的蠱惑,自己怎麼可能陷入絕地。
祝家大院。
祝顏清正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不僅褚琦沒回來,就連姑姑祝瑤西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他派人去滬海打聽過,辰南也沒有任何消息。
雖然認爲辰南可能被褚琦幹掉了,可是沒有確切消息,他心中也不踏實。他還想等到辰南被幹掉的確切消息,去找他的女人報復一下,報復他奪走柳寒煙之仇。
想到辰南的女人個個生的美貌非凡,他臉上不覺露出了笑意,下面居然可恥的硬了,正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裡。
“是……是你?辰南,你竟然沒死?”祝顏清一下子認了出來,如今辰南出現,卻沒有姑姑的消息,他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不錯,正是我,老子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辰南笑眯眯的朝祝顏清走了過來。
見辰南笑容可掬的樣子,祝顏清心神放鬆不少,下意識地問道:“我姑姑呢?祝顏清前輩呢?他們怎麼沒回來?”
辰南淡然一笑,“你應該去問問他們。”
“我去哪裡問他們?”
“去西天!”辰南臉上仍然是笑眯眯的,卻是一個火球打上去,祝顏清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被化成了飛灰。
滅完了祝顏清,辰南並沒有遷怒祝家人,施展隱身術出了院子,直接來到了卓曼妮居住的別墅。
“大叔!”辰南剛進入客廳,唐瑾就飛撲而來,如同一隻美麗的樹袋熊般掛在了他脖子上,嘟着小嘴道:“大叔,你怎麼纔回來呀?我們都等你半個月了,我想出去,曼妮姐姐不讓,我們都快絕糧了。”
“老公!”卓曼妮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本來也是個任性大膽的姑娘,可是有唐瑾在,她就承擔起了姐姐的責任,一直沒敢讓她出去。
“呵呵,有點事耽誤了,抱歉啊兩位寶貝。”辰南伸手也將卓曼妮攬入懷裡。
“你沒事就好。”卓曼妮幽幽道,伸手抱緊了自己的男人,通過這麼久的接觸,卓曼妮也知道了辰南這廝報喜不報憂的性格,有好事跟家人一起分享,有苦往自己肚子裡咽,他不回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只不過他不說罷了。
“大叔!”小唐瑾根本不顧卓曼妮在場,閉着眼睛,眨着長長的睫毛,遞上了香豔的小嘴。
一大一小兩位美人在懷,剛剛劫後餘生,辰南心情也很激盪,將她的小嘴吻住,大手一伸又將卓曼妮擁過來,三個人好一番親暱,很快一大一小兩美女就媚眼迷離酥軟在他的懷裡。
“大叔!”唐瑾一對小蓓蕾劇烈起伏着,從辰南臂彎裡擠了出來,吐氣如蘭道:“臭……臭大叔,鑑於你把我們扔在家裡不管……哦……你輕點。”
她的身體太敏感了,剛纔一番親熱,閉着美眸喘息着居然說不下去了,倒是卓曼妮畢竟和辰南有過肌膚之親,雖然也是媚眼如絲,卻沒這麼激烈,接口道:“鑑於你犯了錯誤,罰你請我們吃大餐,我們可都快餓死了。”
感受到她們的柔弱,辰南知道她們確實餓了,笑道:“走吧,我請你們好好搓一頓。”
“耶!”小唐瑾立即雀躍起來,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挎住他的胳膊出了客廳。
來到院子裡,辰南不想讓她們失望,悄悄動用意念,想嘗試着將她們帶進青蓮世界,如果成功算是給她們個驚喜,若不成功也就算了。可是嘗試了幾次仍然不行。
“難道還是修爲太低?”辰南自語,卻是沒將這件事告訴她們,三個人坐上卓曼妮的蘭博基尼跑車,由辰南開車帶她們去酒店用餐。
用完晚餐,回到別墅,兩個女人分別洗了個澡,都裹着浴巾,香氣嫋嫋地一左一右坐在了辰南身邊。
卓曼妮美眸中春意盪漾,這麼久沒和男人在一起,對今夜充滿了期待,而唐瑾則抿着嘴脣,小臉潮紅,既期待又緊張,他在考慮,這個臭大叔會不會當着卓曼妮的面要了自己的初夜呢,畢竟是第一次,初夜就和別的女人一起,即使她膽子很大,也是有些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