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摸着下巴笑道:“比我優秀多了。”
“真是羨慕。”黃少說。
這時,袁姍姍和袁萊媸走了過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倆人相互對望了一下,都輕輕地搖了搖頭,知道如果周宏寶真的對玉石有特殊的感應能力,他們想用色誘是不可能的了。
一個男人,能在背後,向別的男人誇讚自己的老婆,這種男人是別的女人無法撼動的。
袁姍姍便走上前去說:“已經過去快十分鐘了,你們就不怕輸了嗎”
黃少笑道:“小哥都不怕了,我怕什麼”
袁姍姍一語雙關說:“周宏寶是胸有成竹,我看黃少你就不要跟他比了,趕緊去挑石頭吧。”
黃少有些愕然看着周宏寶道:“小哥,你胸有成竹”
周宏寶開了個玩笑:“什麼我胸有成竹,你聽袁千金胡說,我胸有肌肉差不多。”
黃少卿、袁姍姍和袁萊媸聽了,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周宏寶便又接着說:“姍姍說得對,黃少我們還是趕緊過去挑石頭吧。”
倆人便跟袁姍姍和袁萊媸分手,朝毛料原石堆走去。
袁姍姍和袁萊媸因爲不是參賽人員,爲了避免讓人說幫周宏寶他們,搞作弊,便不敢跟他們過去,遠遠地站在那裡看着周宏寶和黃少的背影。袁姍姍對袁萊媸說道:“這個男人,真是個好男人,真是可惜啊”
“姐,你說周宏寶這次會不會顯露出他的本事來”袁萊媸知道袁姍姍的可惜是什麼意思,心裡也有些遺憾,便問道。
袁姍姍點點頭說:“肯定會的。他一定會幫馬佔嶺贏這場賭石。這兩天我仔細觀察了他,他不但是個愛老婆的人,也是個肯幫人的人,更是個嫉惡如仇的人。胡軍那副嘴臉,要不是今天在賭石,恐怕周宏寶早衝上去扇他。這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絕世好男人。”
“姐,你是不是覺得很遺憾”袁萊媸看着周宏寶,目光也捨不得離開。
袁姍姍點點頭說:“何止是遺憾,簡直可以說是痛失。本來還以爲可以委身當他的情人,剛纔聽他和黃少的談話,這一點也不可能了。妹妹,不是我說你。有男人一定要敢於下手。好男人就像是一塊好玉,外面包着一層你看不穿的石皮,但如果你能識貨,就不要怕付出代價。否則,再好的玉也只會落入別人手。讓你終身遺憾的。”
“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還可以找機會接近他”袁萊媸似懂非懂地問。
袁姍姍說:“你是純情少女,他對你防範的會比我少。當然,他那麼愛老婆的人,你想要讓她娶你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創造機會幫他生一個孩子。這還是很有可能的。男人再理智,他還是個男人,都有可能衝動的時候。你要是能抓住那樣的機會,把他弄上炕。他這種責任心強的男人,也就很好利用。見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多少要對你負責,即使不可能離婚娶你,你讓他給你一個他的孩子還是做得到的。我就不行了,我以前有男朋友,就是把他弄上炕了,他看我不是黃花閨女,也就不會有什麼負罪感和責任感的。”
“姐,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繼續接近他,找機會跟他跟他”袁萊媸臉上燥熱起來,一片紅暈。
袁姍姍看着袁萊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將她攬在懷裡說:“妹妹,就是我不跟說,爸過來了,也一定會跟你這樣說的。爸對玉石那樣鍾愛的人,面對這種千古奇人的出現,別說女兒,讓他把所有的一切來換周宏寶,他肯定都會再所不惜的。妹妹,其實,你就是跟了他,一點也不會吃虧。好男人,你能跟他睡一晚,比跟一個爛男人睡一輩子都會值得的。就像玉和石頭,你絕不會隨便去看一眼石頭,而玉,你可以把它穿戴在身上一輩子不離不棄也不會討厭,甚至還會把它當傳家寶傳下去。你說是不是”
袁萊媸聽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緊緊地抓着袁姍姍的胳膊說:“姐,我明白了。普通的男人就像是石頭,到處都是,沒什麼好稀奇的,而玉就不一樣了。”
袁姍姍慘然一笑,摸了摸袁萊媸的頭說:“你能在接觸到男人之前就明白這一個道理,真是幸運。姐可是已經遍體鱗傷了,才明白過來的。對,周宏寶就是一塊玉,而且是一塊稀世珍寶的玉,妹妹,看你的。”
“姐,之前你跟我說去做這樣的事,我還覺得很害臊,覺得怎麼能這樣呢。爲了得到人家,就可以不惜一切,邊人都搭上去了。現在聽你這樣一說,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幼稚。姐,你放心,我一定完成這個任務,不僅是爲了爸,爲了我們聚寶堂,也爲了我能與周宏寶這樣稀世珍寶的玉能有親密的接觸。”袁萊媸下了決心似地說。
袁姍姍輕輕將袁萊媸朝懷裡攬了攬說:“妹妹,要是能那樣,你就不但是聰明,也是幸運的。”
袁姍姍說完,目光再次貪婪地朝不遠處毛料原石堆旁的周宏寶看去。
周宏寶和黃少在一堆原石上挑着石頭,因爲時間的關係。周宏寶摸石頭的度很快。
不一會兒,周宏寶便指着一塊毛料原石對黃少說:“黃少,你拿上這一塊去切了吧。”
黃少走過去,拿起周宏寶說的那塊毛料原石左右看了看,疑惑地說:“這塊毛料既沒有蟒,更沒有皮屑,顯得這麼光滑。在賭石專業的人眼裡來看,那就是一塊廢料,一毛錢也沒人會要的。你怎麼讓我挑這一塊”
周宏寶看了下時間,只剩下十幾分鍾了,不想繼續浪費,便問黃少:“你信任我嗎”
黃少愣了一下,看着周宏寶反問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你說,你信任我嗎”周宏寶不解釋,只是追問着,“是不是把我當兄弟,可以爲我上刀山下火海”
“對。那當然了。”黃少立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