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八號唱兩首歌,又跳了兩支舞,價格便跳到了五十三萬,最後八號以六十萬一晚的價格,被一個禿頂的老頭領走了。
一個晚上六十萬,這些人多有錢。
周宏寶微微地搖了搖頭,心想,七爺光靠這個輝煌一號的這個標花,恐怕一個晚上收入得上千萬了,還有別二樓、三樓、四樓……的各項服務,這輝煌一號的收入實在是太驚人了。
周宏寶走出一號歌舞廳,看看時間只過了二十多分鐘,離與五妹約定的還有些時間,便又信步朝二樓走去。
剛到樓梯口,一個女招待花枝招展地託着個金色托盤,走到周宏寶面前微微下蹲,柔聲地問:“先生,喝點什麼嗎?”
周宏寶見托盤上放着紅酒、咖啡,還有果汁,便信手拿了杯紅酒,繼續朝樓上走去。
周宏寶對這種高檔會所的招待是很熟悉的,一般的飲料,果點,那都是免費供應的,能進這裡消費的人,口袋是沒有個幾百萬,問都不敢問,哪裡敢到這種地方來。
所以,酒店裡根本就不擔心這些會像那些餓了八輩子的窮人,一見到免費的就狂吃,走時還要捎帶一些回去。
再者,僅就標花來看,到這裡的人肯定都是來尋歡作樂的,而只要接受其中的一項服務,恐怕一個晚上就得花上幾十萬,這樣的消費場所,哪裡還要靠賣酒水果點去賺那個小錢。
二樓是戲劇院影。
左邊是院影,分兩個不同的院間。一間寫着風雲影院,一間寫着水月影院。
風雲影院是個大影院,節目單上寫着都是一些好累烏的大片名,似乎在市場上是見不到的,應該是從走私渠道進來的原裝片。
水月影院則是個小影院,節目單上寫的片名也都是境外文字,但這難不倒周宏寶。他掃了一遍,就發現,那在國外都屬於三級以下,十八禁的片子。心中喟嘆,覺得恐怕這小影院纔是大家來的目的。
這種地方,又有七爺的光環,哪有人敢來查,看這種小電影,那就放心多了。而且,看得衝動了起來,樓下大廳上可就坐着上百泄火的美女,可以幫他們解決問題。服務可謂是一條龍。
難怪一到晚上,這輝煌一號外面就停滿了豪車。會員卡一張最少年費都在三十萬元以上,依然是炙手可熱。聽說白金卡和黑金卡,都要託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買得到。
周宏寶對這些場所自然沒什麼興趣,而且,那些地方也不可能有他想要的信息。老二和小三,他們也會去把這些地方的情景給偷拍下來,不用他去操這份心。
周宏寶便又興步走到三樓,看到那是服裝模特表演大廳,分左右兩廳。左廳上面寫着潔美純情,右邊寫着火辣激情。心想,這應該是兩個大廳模特表演的風格。也沒興趣去看。
正想再往上走時,突然走廊傳來一陣喧譁。
“有錢了不起啊,敢在一號哥這裡搗蛋,你這是找死。”一個人大聲喝斥着。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道:“老子在七爺那裡,七爺都要給我點面子,你們竟然敢對我這樣?老子今天晚上就把這輝煌一號給毀了,你信不信?”
“呵,好大的口氣。七爺給你面子,不等於一號哥會給你面子。我警告你,你最好夾起尾巴,帶上你的人馬上滾出輝煌一號,以後別讓我們再看到你在烏龍市出現,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媽的,你敢罵我狗命。你這是找死啊。給我打,把輝煌一號給我砸了。”
“你敢。晚上就讓你們這些人都人間蒸發。”
“那就看看誰人間蒸發吧。動作,還愣着幹什麼?”
說話的人身邊站着的四、五個保鏢立即朝對方衝過去。
對方看起來應該是輝煌一號的看場人,見那些人衝他們衝過去,也不含糊,立即也衝上去,跟那些打了起來。
那人帶來的四、五個保鏢身手實在不錯,輝煌一號看場的人涌上來十幾個人,手裡都拿着橡膠棍,依然不是那五個保鏢的對手。不一會兒之間,便全被五個保鏢給打趴下了。
看場子的小隊長人見此,臉上極爲難看,盯着惹事的男人說:“難怪你這麼囂張,原來你是有所準備。好,今天既然你敢在輝煌一號動手,那你就別想走出去。來人,把他們都給我圍起來,趕到地下室去好好收拾。”
“哼,想把我們趕到地下室去,你們有那個能耐嗎?”惹事的那人掏出一支雪茄點上,在走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掏出ZP打火機嚓地一聲打起火,偏着頭把雪茄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架起二郎腿,看着那些朝他們圍過來的二十幾個看場子的人,很輕蔑地對看場小隊長者說:“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這些廢物,是你們這些真的是廢物。怎麼着,想用人多來嚇我啊?告訴你,別說你們這二十幾個人,就是把你們整個輝煌一號的看場子都叫過來,我這五個保鏢,都可以輕輕鬆鬆地收拾了你們。”
“金哮天,你是很厲害,可你敢惹到輝煌一號來,那你就是死路一條。”看場小隊長的指着惹事的人高聲嚷道,“敢在輝煌一號叫板的人還沒出世呢,我不信今晚你走得出輝煌一號。”
惹事的人將一口煙徐徐吐了出去,又輕彈了一下雪茄,把一截菸灰彈到地板的紅毯上說:“那你還愣着幹什麼,讓你的人動手啊。”
“動手。”看場小隊長手一揮,朝那圍着金哮天的二十幾個看場子的人下令道。
二十多個看場子的人聽了,持着橡膠棍便蜂涌着朝金哮天他們飛撲了過去。
金哮天還真不是吹的,他的五個保鏢真是個個龍精虎猛,面對二十幾個撲過來的看場子的人,一點也不慌亂,迅速在金哮天面前站成了半弧形,將金哮天保護在中間,擺開架勢,虎視眈眈地盯着那些撲過來的,隨時準備應對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