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微微一笑,將安心扶着走到牀邊,讓她坐了下來,然後放開她,緩緩地轉過身來看着猴子,兩眼一凝,射出兩道精光,直視着猴子,然後冷冷地說:“怎麼,想用強你們這些地痞流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什麼時代了,還這個素質”
猴子可是在烏龍村看過周宏寶的厲害的,此時,看到他盯着自己,一股涼氣不由得從腳後跟竄了上來,直覺得頭皮發麻。尼瑪的,外面那麼多人守着,而且還有什麼國際殺手集團頂級狙擊殺手在對面埋伏着,怎麼就讓周宏寶走了進來了呢
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周宏寶緩緩地邁着步子,朝猴子走了過去,臉上的威嚴伴着空氣散發開來,瞬間籠罩着猴子的全身,讓猴子都有一種快要凝結的感覺。慌亂之,突然就拔出槍對準周宏寶顫抖着聲音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周宏寶摸了摸下巴,看着猴子冷若冰霜地說:“槍都拿不清楚,你還想用槍。你看看你,都把槍拿反了。”
猴子趕緊低頭去看,發現並沒有拿反,正想再擡頭時,周宏寶的一隻手已經緊緊地扣住了猴子抓槍的手,用力一抖,猴子的手便張開了,槍叭地掉到了地板上。
周宏寶將槍撿了起來,對着猴子嘲笑道說:“你們不但沒有一點人素質,連業務素質也這麼低,這也跟人家學當流氓真是敗壞了流氓的稱號。站起來,過去把她們的繩子給解了。”
猴子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顫巍巍地說道:“你、你不會開槍吧”
“砰”
周宏寶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啊”
猴子嚇得臉色蒼白,一下又摔坐到地板上,全身發起抖來。
“尼瑪的,就你這熊樣還當什麼流氓啊。連要飯的都不如。”周宏寶朝猴子狠狠地踹了一腳,不再理他,轉過身走到牀邊,給安心、五妹和鍾毓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安心繩子被解開後,滿目深情地看着周宏寶,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忍不住地撲到周宏寶的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周宏寶輕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別難過,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
五妹的繩子被解開後,只深情地看了周宏寶一眼,活動了一下手腳,便朝猴子走了過去。
“啊”
隨即便傳來猴子殺豬般的哭喊聲。
周宏寶不用想也知道五妹在幹什麼,轉過頭已經看到猴子捂着襠部,臉色蒼白,表情萬分痛苦,整個臉皺得跟曬乾的桔子皮似的。估計卵蛋不被踢爆,也被踢扁了。
趴在周宏寶懷裡低聲哭泣的安心,聞聲忙擡頭去看。見五妹出手那麼狠,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鍾毓也跟着走到了猴子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大號針筒,對着猴子冷笑道:“你不是想暴姑奶奶嗎我看你還能不能暴。”說着,高高舉舉那針筒,便用力朝猴子按着的襠部紮了下去。
“啊”
猴子再次失聲痛叫着。
鍾毓卻又用力將針突然拔了起來。
猴子都快暈過去了。心想,尼瑪的,這姑奶奶真是惹不起啊。這是想讓我當太監的節奏啊。早知如此,就不該打她們的注意啊。
可猴子沒想到,這還只是倆個姑熱身前奏,正戲還在後頭呢。
猴子靠在牆上,雙手緊捂着襠部,不停地喘着粗氣,眼神可憐巴巴地望着五妹和鍾毓,那樣子似乎在請求她們饒過她,放過她。
五妹的看了一眼鍾毓,朝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又看着猴子,嘴角滑過一絲冷笑,手一晃,一根打穴釘已經夾在手指縫。
“你不喜歡當流氓嗎姑奶奶就讓你當個太監流氓,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禍害別的姑涼。”五妹說着,打穴釘突然從她的手指縫間長出數公分長,猛地再次往猴子捂着襠部的手刺了下去。
五妹是什麼人啊。
她可是有着千機變的外號,身形手法鬼神莫測。
這一刺,那是凌厲異常,打穴釘直接貫穿猴子的雙手,刺到雙手下面的卵蛋上了。
一股水順着猴子的腳縫流了出來。不知道是蛋碎流了的蛋清,還是痛得尿失禁了。
只見猴子表情無比痛苦,痛苦得連叫都叫不出聲來,只是張大了嘴巴,身子倦縮成了一團。
鍾毓也依然不放過猴子,她拿出六隻玻璃瓶,用秀指輕輕地將每個瓶子上端的瓶頸彈掉,接着將針頭伸進去,把裡面的液體吸進了針筒,面部表情有些猙獰地看着猴子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猴子哪裡知道啊,現在他就知道他的卵蛋完了,很可能已經碎了,以後再也當不成流氓了。下半輩子,只能看着漂亮的姑涼流口水,卻再也無能爲力了。現在他的痛是痛到心裡了。
再看到鍾毓還把那什麼液體吸進了大針筒裡,要扎他身上。他除了恐懼之外,還能知道什麼啊
猴子此時痛悔不已,他覺得要是重來一遍。他不但不會對這倆個野蠻的姑涼非禮,而且會像對待老孃一樣尊敬她們,孝敬她們。尼瑪的,早知道會被廢終身,跪着舔她們的腳丫,也不敢得罪她們啊。
鍾毓見猴子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冷笑一聲,接着說道:“五妹讓你變成太監,我就再幫你一個忙,把你變成人妖。這裡面可是五升的女性荷爾蒙,注射到你體內,不用兩天,你的鬍子就會全部脫光,你的胸部就會變大,就會變成下身是男人,上身是女人了。你以後可以到太國去人妖表演場去賣藝掙錢了。這對你來說,也許比當流氓更好。”
猴子一聽,嚇得忘了剛纔的痛,卟地跪在了鍾毓面前,長聲哭叫着哀求道:“啊,姑奶奶饒命啊,千萬別把我變成人妖。我求你了,只要你不把我變成人妖,以後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當牛做馬,我在所不辭。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千萬別把我變成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