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鎮場的那人看了看周宏寶,似乎心有顧忌。?以他的經驗,倆個人到夜總彙來踢場子,而只讓一個女的跟他們交手,這說明這倆個人肯定不簡單。更何況這是名震烏龍市的七爺的場子,敢這麼放肆的人,沒有相當的把握是不可能的。
那個保安小隊長和另外一個保安被輕鬆地打倒在地,而其餘的保安看了都不敢上去,也是很好的證明。
周宏寶見領頭的看他,微笑着舉了舉手的啤酒說:“要不要也來一瓶”
領頭的滿臉黑線,心想,尼瑪的,看過囂張的,還真沒看過這麼囂張的。今天這事要是不能擺平,估計沒辦法跟七爺交待,搞不好得丟飯碗。
他們這行的人,丟飯碗那可是大事。要知道,他們能進七爺的場子,那是憑實力進來的,丟了飯碗,就說明是裁在別人的手裡。以後,行業內的老闆都不可能再去請他。也就是說,他就得終身失業,或者改行。可他一介武夫,靠的就是拳頭吃飯,改行能做什麼
領頭的知道今天這事荊手,但也不再說了,因爲他們知道,當了鎮場的,場子被踢了,就是往前走就得死,那也得梗起脖子衝上去。要是猶豫或者退怯,下場比捱打恐怕還要慘。
領頭不再管周宏寶,心想,既然你們想一個人出頭,那我們就先收拾一個了再說。而且,正常情況下,把一個打敗了,剩下一個也就好辦多了,至少是少了一份威脅。
領頭朝邊上站着的倆個鎮場的說:“上,你們倆一起上。”
“就這麼一個女生,我們倆一起上”另外一個鎮場很不屑地說,“這樣,我來對付她。你們就在邊上看着就行了。”
領頭臉上肌肉抽了一下,但也沒有堅持。他可是知道,做爲鎮場的人,沒有兩下子是不可能混到這個位置的。也因此,他們非常看重面子,讓他們倆個大男人去對付一個小女生,就是打贏了,他們也覺得沒面子。
那個鎮場也不管領頭的什麼態度,已經先走到五妹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輕蔑地說:“你個小女孩,不好好讀書,也敢跑來這裡搗亂。趕緊離開,我們也不計較,要不然,我這一拳下去,你這張漂亮的臉可就要花了。難道你不怕嗎”
“大叔,你廢話可真多。你要不動手,我就動手了啊。”五妹嘲諷地說,“長得高大,就一定能打得過我了嗎又不是豬,多幾公斤肉,可以多賣幾塊錢。”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勞資本來還想憐想惜玉,現在也只好毀了你了。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那鎮場的說着,張開莆葉大的手掌便朝五妹抓了過去,似乎有一種一把將五妹的頭級捏碎的氣勢。
五妹鼻子輕哼了一聲,身形突然一晃,便到了那鎮場的背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說:“我在這裡呢,你往哪裡打啊。”
那鎮場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身法簡直就是千機變啊。怎麼會這麼快趕緊就擰腰要轉過身來,突然覺得腰部被重重擊打了一下,一陣痠麻迅傳遍全身。他整個人的力氣一下全部失去。
這時,又覺得膝彎處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本來已經失去力氣的身體,此時又失去了重心,卟地一聲便跪倒在地上。而這時,背後又再次吃了腳,整個人連跪都跪不穩了,直接就往前撲到了地板上去。想爬都沒力氣爬起來。趴在那裡大爲後悔自己的大意了。
五妹已經轉過身對着另外倆個鎮場的說起話來:“我不是說讓你們一起上嗎,你們這樣一個個上,都浪費我的時間啊。怎麼樣,這回你們倆個可以一起上了吧”
周宏寶坐在桌子邊上,把啤酒瓶放了下來,鼓起掌叫着好,對五妹說:“五妹,我今天可真是要刮目相看了。這麼輕鬆便收拾了一個鎮場的,這要傳出去,以後這些鎮場都別想在烏龍市混了。你這小丫頭片子,出手也太猛了一點。該留點面子,還是給你家留點面子吧。”
五妹扭頭朝周宏寶吐了下舌頭說:“喝你酒,少廢話。”
周宏寶也朝她吐了下舌頭,害怕地說:“好,我不說了就是了。我還怕說多了,被你那麼來一下,也癱倒在地,連啤酒都喝不了呢。我還是喝我的酒吧。”說着,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五妹開心地格格笑了兩聲,回過頭來看着另外倆個鎮場的又問:“怎麼樣,商量好了沒有我看也沒什麼好商量的,你們就一起上吧。節約點時間。我打完你們,還接着往裡打呢。直到把你們七爺打出來爲止。”
領頭鎮場的臉又抽了一下,似乎被五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對邊上的人說:“這小丫頭還真有兩下子,一起上吧。把她給搗成肉醬,晚上蒸了下酒。”
另一個鎮場也看到五妹的厲害了,特別是五妹那身形,他剛纔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就繞到了前面那個鎮場的身後的。此時,也不敢再小看五妹,朝領頭鎮場的點了點頭說:“好。一起上。”
領頭鎮場擺了個架勢,盯着五妹,突然雙拳奇異地伸到頭上,高高舉着。
另外一個鎮場的也擺了個姿勢,卻是極爲普通的武術起勢。看不出是哪個門派,哪一種套路。
五妹撇了撇嘴,心想,還虛張聲勢呢你們以爲這樣,我就怕了你們了嗎看我怎麼再把你們打得狗吃屎。說着,身形一動,就要往前撲上去。
周宏寶在邊上卻看出了領頭鎮場的厲害,趕緊出聲喊道:“五妹,小心。那人的拳法含有瑜伽,手拳可以暴長數寸。”
然而,周宏寶的話已經遲了,五妹撲到了領頭鎮場面前,右手打穴釘就朝他露出的腋下打去。
“找死”鎮場領頭的突然一聲暴喝,雙拳從空飛掄了下來,就如兩把鐵錘一般,帶着呼呼的風聲朝五妹頭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