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打電話報警了”周宏寶說着拿起安心桌上的座機就要拔電話。
安心趕緊過去搶下週宏寶的電話說:“打什麼電話報警。這不是你的醫院,不嫌丟人,我還怕影響了我的信譽呢。以後我的辦公室,不用你來搞衛生了。我自己搞。”
周宏寶哼了一聲說:“你以還以爲我愛搞你啊。”
安心聽得臉刷地紅到了脖子上,指着周宏寶說:“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我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以爲到我這裡當了兩天清潔工,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周宏寶看安心氣成那樣,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話說得有點問題。看來讓安心給理解歪了。覺得自己那樣說,確實有點過份了,就想把意思補充完整。
安心已經不等他開口,一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撩陰腿。而且還是絕命撩陰命腿。
這是滿清慈禧那個老妖后當年爲了對付男人專門叫一個妖僧幫她設計的招數。據說,那些被慈禧召幸的男人,要是不合她的意。她就一腳給廢了男人的男根,如果男人脆弱一點,或者她出腿狠一點,據說都是會絕命的。
也有說是土大唐變態的武則天自己獨創的,也是專門來對付男人的招數。
武則天是個變態的女人,男寵無數,荒淫無度。對於不合她意的男寵,往往就一腳踢下牀。而這腳,便是絕命撩陰腳,基本上沒有一個被踢下牀的男人能夠存活幾天。
周宏寶也是無意知道這一女性專用的絕招的,他沒想到安心竟然會如此陰毒的招數,而且這話沒說上兩句,便對他出招了。
周宏寶自然是不怕的,他撇了下嘴,一個側身,而後手一撈,便把安心的腿給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安心重心失去平衡,整個人便朝後倒去。趕緊用手撐到地上。而這一來,大白褂和裡面的裙子便都朝上翻了過去,露出裡面的最後一層。
裙子翻開後露出的白光把周宏寶刺得眼睛睜不開,慌忙之,也來不及多想,趕緊就把安心的腿給丟下去。
“卟”
安心整個人一下摔在了地板上。
鍾毓在邊上看了,趕緊過去將安心扶起來,然後怒視着周宏寶道:“你幹什麼你想把院長給摔死啊”
周宏寶心想,要是我不把她丟下,她恐怕對我敢惱火了。摸了摸下巴,看着鍾毓說:“你別轉話題。我問你,今天晚上這個片子是不是你故意放在那裡引誘我去看,然後又賊喊捉賊”
鍾毓低下頭,不敢看周宏寶,卻看着安心,流露出求救的眼神。
安心揉着摔痛的屁股,知道自己不是周宏寶的對手,朝周宏寶擺了擺手說:“算了,你走吧。”
周宏寶卻不依了說:“院長,你這事要不搞清楚。我怎麼走啊以後傳出去了,人家還以爲我是什麼人了。”
“你以爲你是什麼好人嗎我看你就是個十足的流氓。我是瞎了眼纔會請你來當這個清潔工的。好了,我認倒黴,就當沒這回事行了吧”安心估計摔得不輕,不停地揉着臀部。
周宏寶摸了摸下巴,目光投向了安心那按揉着的臀部,突然邪邪地笑着道:“院長,我來幫你按摩吧。”
“你”安心氣得臉都快歪了。
周宏寶卻笑了起來說:“你以爲我願意啊我是隨便這麼客氣一下。你就是請我幫你按,我還不肯呢。你知道按女人的臀部,會不走運的嗎算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我走了。沒開除我了吧那明天再來上班。”
周宏寶拿起拖把,一搖一擺地院長辦公室門口走出去。
“院長,你怎麼不狠心把這混蛋給開除了”鍾毓看着門口,不高興地說。
安心邊揉着臀部邊說:“你以爲我真想開除他啊我那是嚇唬他。我們醫院招個男衛生工多難,牌子都放去出有幾個月了,好不容易纔招到他。而且是這麼年輕有力的一個人。我會真的把他趕走嗎唉,沒想到這臭流氓一點也不擔心失去這份工作。”
“院長,那怎麼辦這臭流氓趕不走。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整他”鍾毓問。
“怎麼整啊我說你的這個餿主意不行,你就不相信。一定要這樣整他。好了,人家拔了你的u盤,說要報警。要真報了警,不說別的,警員要是覺得你看的是帶顏色的錄像,說不定就要關上你幾天呢。周宏寶要是再告你個誣賴,你怎麼辦你別總幹這麼沒頭沒腦的事。”安心皺着眉頭,邊揉着臀部,嘴裡邊唏唏地說着。
“這主意不也是你同意的嘛。”鍾毓不服氣地說,“我還不是爲了給你出氣。他要不是昨天晚上在這裡對你說那些話,我也不會給你出這個主意。現在你卻反過來怪我。真沒良心。”
“你”安心指着鍾毓生氣地說,“周宏寶那個混蛋摔了我一跤,你竟然還來氣我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幹了”
鍾毓說:“哼,你就知道我怕丟工作。每次都這樣威脅我。好了,我也不想再幫你出主意了。你想報復他,你自己想辦法吧。”
安心搖了搖頭說:“你這個丫頭,跟你說一句。你頂我十句。算了,你再跟我說說,還有什麼辦法整他。這臭流氓,這才兩天時間就敢對我這個院長這麼囂張,不整整他。他以後還不騎我頭上撒尿了”
鍾毓捂着嘴笑道:“怕是會騎你身上撒潑呢。”
“你還敢說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趕緊再想想辦法,看怎麼整那臭流氓。絕不能讓他這麼囂張下去,不把我這院長放在眼裡了。”安心越想越氣,越覺得不整整週宏寶,心裡怎麼也不舒服。
鍾毓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說:“要不,你晚上也在這裡值班,我們讓他睡原來那間停屍房去,然後”
安心聽了笑着在鍾毓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說:“鬼丫頭,虧你想得出這麼損的主意。好,就按你說的去做。你現在就告訴周宏寶去,從明天開始,晚上搞完衛生,就不要回去,住在醫院裡過夜。我每個月給他加一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