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着周宏寶的保寶退到了兩邊,讓開中間給外面的人進來。
領班帶着那些人走到周宏寶面前,指着周宏寶說:“就是他。”
爲首的那人立即盯着周宏寶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砸場子?”
“閒着無聊,逗你們玩玩。”周宏寶淡淡地說,“想動手就快,別磨嘰。”
“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
“聽他們說是什麼彬哥的吧。”
“知道了你還敢在這裡搗亂?”
“就是知道纔想搗亂。”周宏寶一副潑皮的口氣。
“你知道彬哥是什麼嗎?”
“靠,你們打不打啊。不打就給我滾。”周宏寶不耐煩地說着,一腳將面前的椅子朝爲首的人踢了過去。
爲首的人趕緊伸手去抓,這一抓才知道周宏寶這一腳可不是隨便踢的,力勁集中,全貫注在椅子上。
爲首的人趕緊使出全力頂住椅子,卻還是倒退了兩步。
爲首的人這回知道周宏寶的厲害了,不敢再那麼大聲,朝周宏寶抱了下拳說:“朋友,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給個面子。想要多少你開個口。”
周宏寶摸了摸下巴說:“你是來混飯吃的?難怪這麼沒用。既然不敢打,就滾一邊去吧。把能打的叫出來。”
爲首的又說:“我知道朋友手上功夫厲害。但你也要知道,這場子不僅彬哥有份,白道上也是有人罩着的。你可以不怕我們,但我們只要報警,你一樣要吃不了兜着走。”
“哦,我就說了。爲什麼這段時間,別的場子都被掃了,你們的場卻越來越火。原來真有勾結啊。那我倒要看看到底你們的靠山是什麼牛人。”周宏寶說着順手抄起剛纔那小女生喝酒的杯子用力朝爲首那人的臉上就砸了過去,“不打就滾,少給我在這裡羅嗦。”
爲首的那人趕緊往邊上閃過杯子,那杯子便直飛到爲首後面的人身上去。後面的人來不及躲,叭的一聲脆響砸在了身上。那人趕緊抓住那杯子。那個杯子沒碎,那人卻倒跌出了幾步。
三個鎮場的人臉色都變了,知道周宏寶不好惹。
爲首的人臉色黑得跟木碳似的,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陰沉着臉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廢話還真多啊。不跟你說過了,我是來砸場子的。”周宏寶今天確實就是沒事找事來了。也是想報上兩次彬哥派人找他麻煩的仇。更是想搞亂彬哥的陣腳,讓他沒心思去插手學院院長競聘。
“那就是沒得談了?”爲首的說。
周宏寶輕蔑地看着他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爲首的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突然從背後摸出一把槍指着周宏寶說:“既然沒得談,今天你就走不了。”回頭對保安說,“清場,把門關上。”
周宏寶知道這些人手裡有槍沒什麼奇怪的,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在他面前亮槍,冷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敢開槍,你這輩子就會永遠殘廢了。”掏出手機迅速錄了像。
“哼,殘廢?我看你都要成爲死人了,還會讓我殘疾?還錄什麼像啊。怎麼,想拿去當證據告我嗎?。”爲首的人臉色陰森,又問邊上的人說,“門關了嗎?”
“關上了,老大。”一個保安說。
“把音樂給我開到最大。”爲首的立即又說。
廳裡頓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聲。
“砰——”
爲首的聽到音樂響起,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立即朝周宏寶勾動了板機。槍聲還是透過搖滾樂刺耳地響了起來。
他以爲這麼近,而且他自信槍法還不錯,肯定一槍可以將周宏寶給擊斃。槍響後,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不知道死活的臭小子。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哪裡穿開褲襠呢。跟我玩。”
“喂,你的槍法不會這麼差勁吧,這麼近坐着讓你打,你都打不到?你這老大是怎麼當的?”突然,坐在椅子上的周宏寶又開口,沒事似的嘲笑着爲首的人。
爲首的人驚恐之下趕緊要再勾板機,這時候周宏寶動了。
他從椅子上一晃,便來到爲首的人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槍奪了下來,然後說:“我說過,你如果敢開槍,我就讓你這輩子殘廢。你這輩子註定要殘廢了。”說完,手上一用力,只聽喀嚓一聲響,那人的手腕骨當即折斷。
周宏寶接着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跪了下去。然後將他的手壓在地板上,揮起手上的手槍柄,用力朝手腕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陣喀嚓嚓的聲響過後,那爲首的人額頭上冒着冷汗,臉色蒼白,癱到了地板上,連痛都叫不出來,臉皺成了曬乾的南瓜似的。
周宏寶站起來,三、兩下將手裡的手槍分解成了零件,丟到爲首那人面前輕蔑地說:“習慣爲虎作倀,現在被人打殘了後,感覺怎麼樣?這些黑色會的,要沒有你們這些人助紂爲虐,他們還能在社會上稱王稱霸,欺負弱小?你還敢開槍,真是死不足惜。”
然後,擡起頭又看了所有人一眼,冷冷地道:“還有誰想再試試的,可以一起過來。”說完,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砸在了地板上說,“賣假酒,逼人爲娼,你們這些人真是壞作絕了。就應該得到應有的重罰。”
那些保安和鎮場的,一時都被周宏寶嚇得連連倒退,不敢在上前。
周宏寶今天就要是攪得彬哥這個場子雞犬不寧,讓彬哥生氣發怒,便又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爲你們後退,我就會放過你們嗎?你們這些爲虎作倀的混蛋,要不教訓一下你們,你們是不會知道怎麼好好去做人的。
周宏寶說着,身形飄動了起來,頓時場內響起了一片的喀嚓聲和痛叫聲。不過一杯茶功夫,圍着周宏寶的十幾個保安,連同剩下的那倆個鎮場都翻滾在地上,哭爹喊孃的。
這次周宏寶沒有折斷他們的骨頭,而只是擊中了他們的神經,讓他們麻痹無力,肌肉疼痛而已。但已經讓這些保安吃盡了苦頭。他估計沒有半個小時,那種痛感是不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