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強也就跟着說:“明天你反正也不用上班,要到警隊去做口供。晚上遲一點也沒事。要是懶得回去了,在外面過夜也行。”
焦陽飈聽了,拍了一下彭強說:“你說什麼呢。那是楚隊。”
彭強怔了一下,也大笑了起來:“喝高了,喝高了。”趕緊就溜到一邊去,不敢再亂說話。
焦陽飈趕緊去攔了一輛出租車過來,讓周宏寶將楚曼給扶上了車,說:“阿寶,楚隊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惟你是問。啊。”又跟楚曼打着招呼道,“楚隊,你慢走。”
楚曼有些醉了,打了個嗝,朝焦陽飈搖了搖手,便靠到椅背上去。周宏寶趕緊讓司機開車。
“到哪裡?”出租車司機問。
“南園警隊。”周宏寶說。
楚曼說:“不是去警隊。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裡?”周宏寶問。
楚曼卻又說:“不回去了。到南園酒店去。”
周宏寶吃了一驚:“你還有別的飯局啊?”
楚曼吃吃地笑了起來說:“不是飯局,我們到那裡開房。”
“開房?”周宏寶愣了一下。不是吧,酒醉心醒。楚曼要是沒有對自己有想法,就是醉了也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正想着,楚曼又說:“我這樣子不敢回去,我怕我爸會罵我。你把我送到酒店開個房間。我在那裡過夜。”
周宏寶這才鎮定了下來問:“要是你爸問你呢?”
“反正他也知道警隊經常晚上有行動。我把手機關了,他就不會問了。明天,我再編個故事給他聽就是了。”楚曼說着吃吃地笑了起來,顯得很得意。
“確定去南園酒店嗎?”出租車司機也許聽出楚曼是警隊的人,問得有些小心。
周宏寶看到楚曼已經閉上了雙眼,一副睏倦的樣子,便說:“確定了。”
車子走了一陣後,楚曼似乎在椅背上靠不住了,整個人朝周宏寶懷裡滑去,嘴裡還說道:“我冷。你抱我一下。”
“這……”周宏寶有些爲難。
這可是警隊副隊長,她現在醉了這樣說,清醒了要是反過來說他趁醉非禮她,那可就麻煩了。雖然今天在行政樓,楚曼和車丹丹當面爭他,那副樣子就是把他當男朋友的樣子。可那畢竟還有賭氣的成分在。
“抱着我。”楚曼繼續說,口氣甚至帶有命令的意思。看來,平時當隊長當慣了,一急起來,說話語氣就恢復了那種威嚴。
周宏寶此時不想抱她也不行了,楚曼靠在他懷裡,人隨着車子的抖動,開始朝他的腿下滑去。他只好趕緊伸手將她抱住。這一抱,他的手下在圈在楚曼那兩堆高聳的地方。他只覺得渾身頓時躁熱了起來。
到了南園酒店,周宏寶去開了間房。
他把楚曼放到沙發上坐着,忙去給她燒水,想泡杯熱茶給她喝。沒想水燒開,泡了茶,回頭再看楚曼時,發現楚曼竟然睡着了。
周宏寶沒辦法,忙把她抱着放到牀上,又拿了被子要將她蓋上,看到那衣服繃得她胸前緊緊的,又見她的鞋子上都是灰塵。
周宏寶嘆了口氣,便輕手輕腳地將楚曼的外衣解開。楚曼的胸前風景實在是太壯觀了,那外衣一脫,竟然嘩地雙聳高了幾分,惹得周宏寶眼前一陣暈花,不停地嚥着口水。
他趕緊將楚曼抱起來,把她的外衣扒了。然後又迅速將她的鞋子和襪子脫了下來,本想幫她把外褲也脫了,想想不妥,就拉了被子將她給蓋上。
周宏寶做完這一切,直起了腰,也覺得有些累。不由苦笑着,暗自說:靠,比伺候老人還辛苦。總算搞掂,趕緊回去吧。
周宏寶曾經與隊友一起執行過救一個核彈科學家的任務。科學家當時已經七十八歲,還生着病。他們一路不但要與圍追堵截的殺手,還得照顧老人的起居。所以他深有體會。
想着,就朝門外走去。正要打開房門出去,突然背後傳來了一陣嘩啦的聲音,接着一股濃烈的酒味夾雜着各種菜酸味迅速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周宏寶趕緊回頭去看,只見楚曼頭趴在牀沿邊,正狂吐不止。各種穢物如山洪夾着泥沙一般地傾泄而下。
周宏寶搖了搖頭,知道一時走不了。忙回過頭去給楚曼拍背。
楚曼吐了一陣,眼睛睜開了,看了一眼周宏寶,口裡含着穢物流質笑了一下說:“你還在我身邊,那我就放心了。我口乾了。”
周宏寶到洗手間拿了毛巾,浸泡過熱水,然後擰乾,拿過來給楚曼捂了一會兒臉,將沾在她嘴邊的穢物擦乾淨,這才端了熱茶水,將楚曼抱起來,給她先餵了一口,讓她漱了口。這才又接着餵給她喝了。
楚曼喝了幾口後,長舒了一口氣,拍着那高高的胸脯說:“哎呀,難受死了。”
周宏寶把茶杯放到一邊,扶着她靠到牀靠上,用枕頭給她墊在後背,又拉了被子給她蓋上說:“不要會喝就不要喝這麼多嘛。你個女生,吐成這樣多難看。”
楚曼靠在牀靠上格格地笑着說:“是不是讓你娶我,你都怕了?”
周宏寶歪了歪嘴。心想,你還真說得出口。便回道:“你說呢?”
楚曼又格格地笑個不停。
周宏寶搖了搖頭,覺得土地板上的穢物的味道真是讓人受不了。就說:“你躺着別動,我去找服務員過來清理一下。這被子上也都是穢物,看着讓人噁心。”
楚曼笑得更大聲,看着周宏寶的樣子,似乎特別開心地朝他揮了揮手。
周宏寶出去叫來服務員,給她一百元的小費,讓她幫着把地板上的穢物清理出去,又要求換被褥。服務員一看那地板髒的,捂着鼻子,收了小費說:“晚上沒什麼客人,我給你們調個房間吧。”
周宏寶當然願意了。要不然,就是裡面的穢物清理了,房間裡的空氣中瀰漫的也都是難聞的氣味,趕緊就答應了。
服務員很快就拿了隔壁房間的鑰匙給周宏寶。
周宏寶就對楚曼說:“把衣服穿上,到隔壁房間去吧。”
楚曼張開雙手,撒嬌地說:“你抱我過去。”
“這……”周宏寶感到爲難。剛纔抱她,那是因爲她睡着了,沒辦法,現在這樣,楚曼還要她抱。這意思就複雜了。
楚曼見周宏寶猶豫,噘起嘴說:“我要不抱我,剛纔你趁我睡着時脫了我衣服。我可以告你非禮。快抱我。”
靠,我還真想非禮你呢。周宏寶目光從楚曼那高聳的胸前掃過,心裡糾結了一下,還是俯身將楚曼抱了起來。
楚曼立即用手環抱周宏寶的脖子嘻嘻地笑着說:“你晚上就陪着我,不要離開我。要不然,我就告你非禮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