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曼開着車,一路腦子空白地匆匆回到了警隊。?她回到辦公室就把門給反鎖了,反正隊長不在,她是老大。沒人管得着她。
楚曼沒有坐到辦公桌去,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的腦子慢慢地恢復了一些圖像,但仔細一看,便是她與周宏寶比武的情景,特別是她用腳踩着周宏寶的樣子。
這個小流氓,他這是故意的呢。他是想讓我贏,還是純心想佔我便宜。他前面還提醒我穿裙子不要用腳,可他卻被我輕輕打一拳就故意倒在地上。這不是想借機窺探我是什麼
楚曼心潮起伏地回想着,還有後來,他看到我撞到桌子腳時,馬上要藉機伸出手來摸我。要不是我閃得快,可能就又被他給佔了便宜去了。特別是他那笑的味道,怎麼看就怎麼淫邪,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楚曼剛纔在焦陽飈那裡是很想提個建議,讓焦陽飈不要錄用周宏寶的,可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她覺得南園區都是她的管轄之下,南園學院自然也不例外。讓周宏寶那小子在南園學院裡當上保安,以後也纔有機會報他這個一窺之恨。
楚曼也就沒有跟焦陽飈提出不要錄用周宏寶的建議。可她的心裡看到周宏寶就覺得很慌亂。她後來匆匆跑進了衛生間把黑色蕾絲褲子脫下來仔細檢查,並沒有發現有破裂的現象,只是邊上的蕾絲拉鬆了,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要不然,如果真的早上練功時把褲子拉裂了,被周宏寶那混小子那樣趁機給全看光了,她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出去見人,特別是怎麼見那混小子了。而且,這種事還拿那混小子沒辦法,不能搞年莫須有的什麼流氓罪把他抓回來關幾天,或者關上一輩子的,還只能忍着。
不過,楚曼覺得,她一個女孩子,連跟男生接吻過沒接過,卻被一個男生躺在自己的裙子下面往上看着裙子裡的內景,那真是夠讓人害臊的了。對周宏寶的仇怨就又增加了幾分。雖然這明顯不是周宏寶的過錯。可女生要恨一個人,就像要愛一個人一樣根本就是不講理。楚曼是警花沒錯,可她首先是個女生,同樣具有小女生的心理。
楚曼又仔細地想着與周宏寶比武的過程,卻又覺得不好怪人家。是她自己先提出要跟焦陽飈比武,而焦陽飈可能覺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便找了個藉口,讓她幫周宏寶面試。現在工作多難找,周宏寶要應聘保安工作,哪裡敢得罪人。何況她又是一個警花,更是害怕了。
也許,周宏寶的功夫不會那麼差,但他打不過她,也不一定就是讓的,有可能是緊張的。要不然,她的那一拳,他要裝輸,就倒退幾步也就可以了,沒必要直接就摔倒在地。
如果說周宏寶有意想借機用這種招數偷窺她,就是倒地也沒有用啊。他又想不到她會真的用腳去踩他。如果她不用腳就踩他,腿就不會擡起,裙子也就會張開。周宏寶就是再怎麼想偷窺她,在怎麼在地上打滾,想看到她裙下的風景,也沒那麼容易啊。
楚曼是個警長,對任何事情都喜歡去分析。她這樣一分析,倒是覺得她責怪人家周宏寶沒什麼道理了。從動機上和現場情況來分析,就是借周宏寶一百個膽,他也不敢故意對她那樣無禮的。反倒是她顯得有些仗勢欺人了。
楚曼慢慢冷靜了下來,腦子也慢慢清晰了起來。心裡雖然對周宏寶躺在地上把她裙內風景給欣賞了,還滿是疙瘩,不過,卻已經沒那麼恨了。
她不由又想起周宏寶的樣貌來,覺得那小子長得還是挺不錯,雖然不是帥得超羣,但五官還挺端正的,特別是他那身肌肉。雖然沒有看到他沒穿衣服的樣子,但她從打在他身上的拳頭也感覺到周宏寶的肌肉發達程度。
還是挺男子氣的。
楚曼想着,臉不由自主地又臊熱起來,不由雙手抱住臉頰,覺得害羞了起來。她雖然很大大咧咧的一個女生,但畢竟還從沒談過戀愛,突然被一個男生給看了裙底風景,而且又可以說是她自己展現給人家看的,難免會不好意思,也難免會產生一些幻想。
對了,能不能讓那混小子對自己負責呢楚曼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可接着又想,讓人家負責什麼,又不是上牀那個,只是看了裙底就讓人家負責,這事要傳出去,人家會怎麼看會不會覺得自己也太仗勢欺人了。
還有,那小流氓看似見了自己很緊張,可那是因爲他想要那份工作,擔心因爲跟自己比武給搞砸了。要是讓人家以身相許,負起責任來。人家也未必會願意的。
可是,難道就這樣白白的讓那小流氓給看了嗎
哎呀哎呀,我在想些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楚曼不由輕輕拍着自己粉嫩的臉,責罵起自己來。
“篤篤篤”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楚曼趕緊用手捋了捋頭髮,又拉了一下衣襟,才說:“請進。”
“隊長,你門好象反鎖了,開不進去。”外面的人用力扳了兩下,見扳不開,便大聲說。
楚曼這纔想起剛纔進來時,因爲心裡慌亂,關上門後竟然把門也給反扣了。她不由搖了下頭,問自己道:我這是怎麼啦,不就是被那小流氓給看了一眼裙底嘛,怎麼就慌亂成這樣了。難道那小流氓真的就這樣闖進了自己的心底了。不、不、不,不可能。讓那小流氓給看了裙底,白白佔了便宜去了,我還會去想他。這不可能。
楚曼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才走過去把門打開,一看是警隊的另一名警花阮圓圓,便問:“你今天不是出警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阮圓圓說:“那就是一起刮擦事故,人家事主願意賠錢,很快也就結案了。你那邊怎麼樣了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對,怎麼紅樸樸的哦,隊長,你剛纔把門緊緊反鎖着,不是在這裡面那那那個”
“那個什麼小姑娘花花的,滿腦子胡思亂想。找我什麼事”楚曼被阮圓圓說得臉更紅,心竟然砰砰地亂跳着,趕緊轉了話題問道。
阮圓圓哪裡看不出來楚曼有心事,但楚曼是她的領導。她不敢多說,便捂着嘴吃吃笑着說:“也沒什麼事,只是我回來的時候,想去南園學院接你一起回來。沒想到到了那裡,他們說你已經回來了。我到他們值班室時,正好是上次配合我們辦案的那個保安值班。他跟我說了他看了監控,發現有點問題。說好像今天那個來應聘保安的人,和那些襲擊院長車輛的人是一夥的。”
“你說什麼一夥的”楚曼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相信地問。
阮圓圓點點頭說:“我看過監控,應該有這個嫌疑。呶,我把錄像考貝回來了,你可以自己看看。”說着,就拿出一隻精緻小巧的紅色u盤,遞過去給楚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