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沼澤之中,此時,在陳震的正前方,一個天然花壇屹立在前面,兩邊,兩股清澈的泉水從地下涌出,圍繞着正中間自然形成的花壇從兩邊緩慢的流過,最後滲透到無盡的沼澤之中,以提供着沼澤裡溼潤的土壤。
在正中間的花壇裡面,一朵,唯一的一朵閃現着五彩的巨大鮮花出現在陳震和布蘭妮的面前,布蘭妮小姐,作爲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整個人不斷在自己的胸口前划着十字,同時呢喃的道:“天啦,這難道是神的奇蹟麼?”
對於美國人這種隨時都以神的奇蹟和神的旨意而緩解緊張壓力的方法,陳震向來都是嗤之以鼻的,陳震作爲典型的中國人,從來就不相信上帝。同樣,在這個時候,陳震更沒有相信上帝那種鳥人的理由。隨即感嘆的道:“這是什麼品種?怎麼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帶着對於巨花的好奇,陳震整個人已經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攜手着旁邊的布蘭妮,陳震只感覺到整個前面的巨花五彩的光芒好似是在流動一樣。
陳震同時也仔細的在距離花朵只有三米的地方和布蘭妮一起觀察着,整個花朵一共有五個花瓣,每一個花瓣至少有兩米左右的直徑和麪積,同時,正中間金黃色的花蕊散發着迷人的氣味。每一個花瓣的顏色各不相同,紅藍黃綠紫。
由於突然如世界奇蹟一般的花朵出現,直接導致陳震和布蘭妮兩人都看得癡呆了,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整個周圍已經越來越濃郁的香氣,同時,兩人也越來越躁動的心情,陳震還好一點,旁邊的布蘭妮已經一臉潮紅,媚眼如絲的注視着旁邊的陳震,整個人已經靠了上去,同時,嘴裡還不由自主的發出低聲的呻吟。
陳震看到這裡,同樣也發現了自己竟然從心底裡涌現出來的那種yu望,竭力的控制住這種想法,陳震隨即拖着布蘭妮朝着後面退了過去。
可是,陳震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之間,整個巨花突然的發生着異常的變化,原本張開的整個花瓣已經開始往內部收縮起來,正對着陳震等人的方向竟然生起一股強大的吸引力量。就算是如陳震這等強悍的人物所在,對於花瓣的抗拒也是不可逆轉的,在布蘭妮已經陷入了癡狂昏迷狀態的時候,陳震根本就不可能丟下她,而有了一個人在旁邊的牽絆。陳震雖然儘量用右手抓着地上的腐爛泥土以希望能夠抵抗這種吸引,可惜,這種最後的努力都是屬於徒勞的,隨着地上手指的抓痕逐漸的朝着後面延伸,距離花朵越近,越強大的吸引力讓陳震和已經沒有了自主意識的布蘭妮兩人暫時的脫離了萬有引力的牽引,整個人都被吸入了花朵之中。
隨着周圍花瓣的收縮完畢,陳震此時已經陷入了一個人造的暗室之中,僅有一張牀大小的空間裡,布蘭妮已經昏迷的倒在了花朵之上,雙手更是在不斷的搓揉着自己的身體,同時發出一聲聲的嬌喘和呻吟。
陳震此時整個鼻子裡面滿是花粉的味道,同時,陳震也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已經快要堅持不了多久了,逐漸開始昏迷的大腦和逐漸發熱的身體,再加上旁邊一個如尤物一般的女人在不住的呻吟,陳震心底裡的那種原始yu望在這一刻也被勾引了起來。
可是,陳震此時支撐着站了起來,從裡面花粉不斷分泌的情況來看,看樣子是把自己和布蘭妮當成小蜜蜂在處理了。
此刻,陳震心裡唯一所想到的是,怎麼樣才能走出這裡,如果說外面史狄文等人沒有昏迷,如果陳震不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如果不是在充滿危險的沼澤地裡面。陳震絕對不會這麼着急的想着退出,畢竟,整個花朵實在是太神奇了,陳震可不敢保證,在觸動着種植物之後,它還會出現什麼其他的變化。
但,這一切的如果都只是一個假設,陳震此時想到外面的史狄文等人,隨即搖晃着站了起來,朝着已經完全收攏的花瓣發出了自己目前狀態下最爲猛烈的攻擊。就算以陳震此時的身體狀態,至少也超過三百公斤以上的拳頭力量猛烈的攻擊到花瓣上,在這時,也只是讓花瓣隨着搖動了一下,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而陳震,卻由於身體劇烈的運動,所吸入的花粉香氣更加的多,中毒的狀態也更加的厲害,此時,陳震雙目赤紅的注視着旁邊布蘭妮已經微微露出來的脖子和胸脯。
如野獸一樣,陳震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吼聲,從自己的腿部抽出了叢林匕首,軍刀鋒利的朝着花瓣劃了下去,可惜的是,陳震大大的低估的這種花瓣與生俱來的強悍能力,軍刀只刺下去一釐米就受到了強大的阻力,再也刺不下去,同時,陳震的身體狀態已經越來越差,整個人直立的站在那裡,呼吸的聲音也越來越粗壯。他已經無力再做進一步的掙扎了。
花粉中間平躺的布蘭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迷彩服全部都脫了下來,整個人赤裸着身體,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不住的撫mo着,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聲帶給旁邊陳震的是說不出的誘惑。
看着布蘭妮那充滿誘惑的身體,陳震十分困難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丫頭會有這樣讓人感到羞愧的身材呢?纖細的雙腿上由於長期的軍事鍛鍊根本就沒有一點贅肉,如水蛇一樣的腰身在不住的扭動着,每一次的扭動都足以讓男人感到瘋狂,胸脯至少在36以上的身材,這絕對可以去參與廣告的拍攝。
雖然此時的光線昏暗,讓陳震看不清楚到底膚色如何,但是,這一些都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了。
陳震此時竭力的壓抑着自己心中的yu望,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倒下,如果倒下了,兩個人甚至整個團隊都有可能全軍覆滅。想到這裡,陳震稍微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做了幾次深呼吸,積蓄了一下逐漸減少的力量,手中的軍刀再一次十分準確的朝着原來軍刀劃開的地方插了進去,這一次,再深入了一釐米之後,陳震的力量再也堅持不住,中毒症狀也越來越深,整個人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朝着花粉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