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個被賊匪捉去了,毀了清白的殘花敗柳罷了,我家老爺願意娶你們就該燒香了,還敢擋着不讓進,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胖男人一臉鄙夷的說道。
“不許你侮辱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你要是在說一句侮辱小姐的話,就不要怪我手中的棍子。”
“哼,你們做得,別人還說不得啦,誰不知道君無憂無故失蹤了十天天,清白盡失,我們老爺看她可憐才想着娶她過去做繼夫人,不然就你家小姐那麼個殘花敗柳就只有出家爲尼了,你們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還敢對我們無禮。”
“你這個王八蛋!”阿貴見胖男人越說越難聽,手中棒子一揮就狠狠地打在了中年男人身上,霎時響起一聲殺豬般的叫聲,而阿貴也不停,繼續一棒接一棒的狠狠地打着男人,“你個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說我們小姐的壞話,老子打死你……”
“啊!你你你,你個臭小子。”那胖男人似是沒想到阿貴說打就打起來了,一不小心就生生捱了好幾下,“你們是吃屎的嗎?還不給我打!”
那些跟着男人來的小廝們互相看了一眼,很快的就加入了打架鬥毆中。
“娘,到我身後來。”阿貴對着王嬤嬤說道,卻一不小心就被人踢了一腳,“王八蛋!”阿貴提起棍子就對着踢了他一腳的小廝一個悶棍。
“阿貴啊,你自己要小心。”
眼看局面越來越混亂,君無憂坐不住了,“冷星。”
“是。”冷星聽到君無憂的吩咐便馬上飛身而去。
“小姐,我也要去。”夜雪早就想娶教訓那個油頭肥耳的死噁心男了,說完也不等君無憂同意也跟着冷星身後飛身而去。
這邊,阿貴已經捱了幾下了,眼看就要支撐不住,卻見一男一女飛身而來,幾下就將十幾個小廝打倒在地,一個個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特別是那中年男人,已經在地上打起滾了,可女子的鞭子還是一鞭接一鞭的打在他身上。
“哎喲,哎呦,姑奶奶饒命,饒命啊,啊!”
“饒你?沒門!誰叫你嘴巴那麼臭的。”夜雪纔不管呢,誰敢欺負小姐就是找死。
阿貴和王嬤嬤兩人對視一眼,還不怎麼清楚這兩人是誰呢。
而冷星則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夜雪教訓男人,不時還出言指點幾分,“誒,往左邊,右邊,哎呀,別抽人腦袋嘛,一下抽死了就不好玩了。”
“哦,是嗎?那你就給我爬快點啊,不然我一鞭子打在你腦袋上可就不好了,抽死是小,要是腦漿流出來污了我們的眼就不好了,來來,爬快點。”
“哎呦……”那男人被夜雪兩的話嚇得不輕,立馬就開始奮力的爬起來了,但本就肥胖的身體又加上受了傷哪能爬得快,奮力爬也只能讓他看起來像個死肥豬似的在那滾動,甚是可笑,惹得不僅夜雪二人覺得好笑,連一旁的王嬤嬤兩人都不由笑了,一旁圍觀的百姓更是笑得肆無忌憚。
“快快,爬快點,鞭子來了哦。”“啪!”夜雪玩的不亦樂乎。
“哎呦,哎呦,饒命啊……”
“哎呦喲,笑死我了,瞧這豬樣,是誰這麼作孽把他胡亂拼出來來的啊?”
“哈哈……”
“饒命啊,姑奶奶饒命……”
“饒你?你倒是說說看我爲什麼要繞你啊?你娘難道沒告訴過你沒事別隨便出來亂逛嘛,不然影響市容市貌的就算了,要是影響了別人的心情忍不住要揍你你這不就是作死嘛你?”
“還有看你這樣兒,估計東西也沒少吃啊,怎麼就光長肥肉不長腦子呢,哎,果然是豬啊,你娘要是知道她倖幸苦苦生下來的竟然是個豬,她的多傷心啊。”
“還有你爹,他要是知道最後生下來是你這麼個豬,你說他會不會後悔當初還不如自己生呢?”
“蹼!”--“我的腿!”
“乓!”--“我的腰!”
“咚!”--“我的下巴,我的牙!”
“好啦,夜雪別玩了。”君無憂在後面聽着夜雪的話好笑不已,這纔在銀屏的扶持下走了過來。不過不得說君無憂來的還真是時候,這人都打得不成人樣了纔出來,真是,及時!
王嬤嬤兩人看着君無憂出現很是激動,王嬤嬤走到君無憂面前,看着裹着紗布的君無憂就是一陣心疼,眼淚就掉下來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君無憂也是感覺兩眼溼溼的,握着王嬤嬤的手說道:“嬤嬤別擔心,無憂沒事,就是在馬車上磕了一下,過幾天就好了。”
阿貴看了看君無憂,又看了看君無憂身後,沒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眼裡就不由帶了些擔心。
“阿貴哥不用擔心,翠屏還在無憂山莊養傷,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嗯。”阿貴點了點頭,眼裡的擔心卻是不減反增。
“嬤嬤,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嬤嬤一提起這事就是氣,“還有什麼,還不就是夫人搞出來的,小姐你不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王嬤嬤話還沒說完,門後就傳來了李氏的吼聲。
呵,來得還真巧!君無憂在心裡諷刺道。轉眼就看到李氏在李媽媽的扶持下走了出來,奇怪的是李氏臉色蒼白,形銷骨立,病態十足。這是病了?
君無憂哪裡知道李氏這幾天可說是身在水深火熱之中,幾乎每隔兩三天都會被人半夜擄去,丟到深山裡,不時丟點蛇什麼的嚇唬她,讓她膽戰心驚的過一夜後又什麼都不做的將她送了回來,任是她怎麼防範都沒用,又不敢說出去,幾天下來不病纔怪,這還是這幾天那人都沒來,李氏慢慢調養後的結果呢。
不過君無憂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同情李氏的,人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說你都這樣了,還不安分,誰有那好心來同情你?不拍手鼓掌就好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