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夢梵安嗔怒以後,穆文軒也不在嬉鬧,溫柔的哄上幾句。
見到穆文軒沒有什麼大礙,還能夠跟自己嬉皮笑臉,夢梵安心中也十分竊喜,被哄幾句後,就沒有再計較。
接着兩人坐在房屋中閒談陣子,說說笑笑,顯得既浪漫,又溫馨,算算從離開蕭家以後,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真是越來越少。
“決賽結果怎麼樣?”閒談中,穆文軒並不知道決賽延期,好信的開口詢問。
聞言以後,夢梵安纔想起來正事,將昨日最後發生的事情跟穆文軒從頭到尾說了便,特別是江浩風出手幫助,還有要求決賽延期的事情。
“江浩風麼?又是他。”知道賽事延期,穆文軒默默點頭,目光正好與夢梵安對視,恍惚的瞬間,那國色天香,讓人流連忘返的容顏,讓他都是忍不住的嚥了口吐沫。
感受到穆文軒喘息的熱氣,讓夢梵安也是有些羞澀,嬌嗔的道:“文軒哥...你看什麼呢?”
“咳咳咳...啊這個,那個得...安兒啊,你早上是不沒有洗臉啊?”忽然間被驚醒,穆文軒像是被看穿心思的小孩,慌張的瞎說起來。
“對啊,一直陪着你,纔剛剛醒。”
“你靠近點,我幫你擦擦臉..”
“恩?”夢梵安並沒有多想,將頭緩緩朝穆文軒探去,卻不料這個時候,穆文軒竟然快速迎了過來,本身距離就很近,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躲閃不開,直接跟穆文軒嘴對嘴的親吻一起。
一瞬間,客房內好像靜止,兩人親吻了大約有三四秒左右,接着夢梵安猛然擡起手,狠狠朝着穆文軒推了下去,直接將其推到在牀上,接着大聲的尖叫,臉色秀紅的都要滲出鮮血,不管不顧轉過頭就朝着門外跑去,只留下穆文軒一人,倒在牀上翻來覆去,疼痛的大聲吶喊。
待夢梵安離去許久,穆文軒才費勁的從牀上爬起來,握着腹腔,臉色鐵青鐵青,幽怨的道:“唉唉唉,這是謀殺親夫的架勢啊...”
雖然腹腔處十分疼痛,但是嘴脣上到也蠻享受得,現在穆文軒想想,絲柔順滑的感覺,還流連忘返,特別是夢梵安嘴脣上那湘雅的芬芳,簡直就是通往人間天堂的長梯:“哎哎,別說,要是多讓親會,挨這麼下也不冤枉,哈哈哈。”
處於思春狀態許久,穆文軒才讓胸腔處鑽心的疼痛逼迫盤膝坐下,開始調養起體內的傷勢,現在的他需要抓緊時間,這次受傷很嚴重,五臟六腑都是受到重創,各處經脈也都受到傷害,如果不抓緊的話,即便是決賽推延,也不一定能夠趕得上。
盤膝坐下以後,穆文軒先是靠星矢之力從體內運轉,連續幾個周天,將體內的傷勢簡單修復,星矢之力伴隨着血液循環,滋潤着各處的血管,骨骼,經脈,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此時他體內的奇經八脈,任督二脈,還有多處重要命脈,竟然都是破裂。
無奈下只能夠緩慢滋潤,每次星矢之力的衝擊,都會讓穆文軒感覺到鑽心刺骨的疼痛。
轉眼間,房屋中已經是冰天雪地,穆文軒閉目坐在牀頭,身上十萬萬八千萬之多的毛孔,不停朝着外部排斥體內積攢的污穢,整個人像是個泥人般埋汰。
三次日出日落,又到傍晚時分。
穆文軒調養到現在,呼吸才變得平緩,胸口有規律的起伏,正當這個時候,窗外道道夕陽散盡,落在他的身上,接着緊閉三日的眸子,猛然睜開,黑暗而深邃,好像能夠吞噬天地的星空。
“體內的傷勢終於平復下來,轉眼就三日時間過去,該死的啊,這等仇恨,絕對不能就這般了事。”
經過三日的時間,穆文軒體內的傷勢才得以平復,接着並沒有放鬆下來,直接將那一千六百枚的黃色圖騰拿出,還有那株千年霸王參,現在他迫切的想要提升,之前發生的很多事情都讓他感覺到迷茫,無論是蒙毅將軍所說的襲擊帝國皇室,還有江浩風口中的人情,每件事情他都不知道。
“哼哼,不管因爲什麼,辰雲帝國,這次事情,我穆文軒記住了。”想起蒙毅帶給他的這身傷痛,穆文軒攥緊拳頭,接着將目光望向千年霸王參:“憑藉這些,應該能夠助我連續突破,突破到三指三星也不是沒有可能,這筆賬,咱們以後慢慢算。”
小拇指的幻老這時飄忽出來:“小蚊子,這株千年霸王參,乃至陽之物,火熱旺盛,憑藉現在的你還不能夠直接吸收,你將它切割成指甲大小,每次吸收矢魔圖騰之前,先服用一枚,到時能夠起到活血通脈的作用,幫助你吸收矢魔圖騰內的星矢之力。”
聞言以後,穆文軒默默點頭,按照幻老所說的去做,將千年霸王參分成數百個小塊,伴着一千六百枚的黃色圖騰吸入體內。
黃色圖騰內擁有雄厚磅礴的星矢之力,對於普通的三指矢徒,恐怕吸收十枚二十枚便會感覺到體內脹痛,難以容納,但是因爲穆文軒連續多次躍層淬鍊指環,容納星矢之力的能力是常人的數倍甚至數十倍,所以一千多枚看似龐大的數量,全部吸收以後,他除了血脈內讓星矢之力充盈佔據,並沒有感覺到任何脹痛。
當將黃色圖騰全部吸收完以後,穆文軒並沒進入冥想突破,而是猶豫下,從虛空石中將那枚蒼狼皇王的綠色圖騰抽出,與那最後剩下的千年霸王參放在一塊,吐出口濁氣:“沈鳳、江浩風、還有那個雲家的雲斷,你們等着吧,我穆文軒定能超越你們。”
“還有那個辰雲帝國,今日的事情,我穆文軒絕對不會輕易作罷。”想到這以後,穆文軒直接將綠色圖騰與最後小塊的千年霸王參吞入腹中,頓時大量的星矢之力充盈全身,讓他感覺到疼痛的厲害,臉色都青紫不停轉換,但是儘管如此,他都沒有哼出一聲,忍受着劇烈的疼痛,開始進入最後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