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您幾歲?”殤以沫拖着腮幫子,看着佩嵩,似乎對於他,也是很感興趣。
面對殤以沫泛着綠光的眼睛,佩嵩不禁打了個冷顫:“近5了吧。”
他小時候因爲一次地震失去了父母,強大的求生欲讓他活了下去,也學會了父親的雕刻技術,從此遊歷四周得以謀生。
北辰寒澤冷冷看着佩嵩,差點就將他列入情敵名單了……
等等,我勒個去,這看上去也得45吧?殤以沫一臉的不相信,眯着眼睛由上到下打量着佩嵩。
佩嵩“咕嘟”一聲嚥下口水,他是遇到特多奇人,不過像是那麼奇特的……
還真沒遇到過。
北辰寒澤慵懶而優雅擡起手,餘光撇了撇手錶。
他一看見殤以沫坐着南黎川的車離開後,忍住不去將她抓回來的衝動,拿起那一摞的文件一目十行在一個多小時內幹完了所有事就飛去找南黎川。找到後該死的南黎川說他一沒留意殤以沫走人了,就打開了手機的追蹤系統。
還多虧的手機啊!幸好他聰明提前就在對方手機裡設置了追蹤系統,不然又得嚇死自己。
以後要拿着皮帶拴緊殤以沫,不然按照她馬大哈腦袋長草的性格,還是超級大路癡居然走來了十七路。
十七路是快要臨近a市外圍的地方啊……
哎呀媽呀,他心臟負荷不大的。
“那尹畫怎麼樣?”殤以沫眨巴眨巴着眼睛,說她八卦吧她又不八卦,說她不八卦吧她又八卦。
一聽到尹畫,佩嵩的臉色蒼白了幾分,他動了動嘴脣:“有至少八九年沒聯繫了吧。”
殤以沫沉默了幾分,似乎很不應該提起呀?
反正提就提了,乾脆問夠好了。
“那怎麼女方不願意滴血就開不了鎖呢?”
“你都說是真愛了。”佩嵩難得翻了翻白眼,一邊還感嘆她怎麼那麼多問題?
其實說多不多吧,就是感興趣,感興趣一定要問的吧,憋壞了不好噠。
只是有些要懂得適可而止罷了。
“沫兒,聊完了嗎?”北辰寒澤輕輕把下巴擱在殤以沫的肩膀上,雙眼傳來了隱隱的睏意。
俊臉上的倦意讓殤以沫微微緊蹙着眉頭。
“辛苦了。”殤以沫放低聲音帶有些許不明的關懷倒是讓北辰寒澤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佩嵩眯着眼睛莫名其妙笑的很是陰險。
“行了,不留你們了,回去歇息吧。”佩嵩倒是體諒般說道,看着帥哥臉上的倦意,他心裡都難受啊。
說明一下,他不是gay。
殤以沫斜視了他一眼,“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是首歌耶。”佩嵩很沒腦子答到。
“滾!”
她應該不進來的,不然就不會跟那麼沒智商的人說話了。
“拜託,淑女點。”佩嵩眼角抽了抽,以一種長輩的口吻對殤以沫說道。
“現在淑女能當飯吃嗎?”很明顯不能好嗎?不然裝淑女的人都每天餓不死凍不壞了。
佩嵩無語問蒼天,他果然是很久沒體驗社會了。
北辰寒澤嘴邊的笑意依舊沒有褪去,他攬着殤以沫的腰頭都不回走出了店。
店裡恢復了一陣清冷。
佩嵩慢慢從手裡“變”出一張塔羅牌。
“惡魔哦,你們會永遠幸福。”
他望着門口,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