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失敗了?”解古銀坐在沙發上,吸着一根名牌雪茄,擡眸漫不經心地瞅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冉安琳和白凌萱。
“北辰寒澤離開了,還有殤以灝守着,我們也無從下手。”白凌萱那語氣要多不服就有多不服,咬牙切齒說着。
解古銀冷哼了一聲,冷冷瞟了一眼根本不敢望他的冉安琳,眼中的冰冷沉了幾分。
“你們替我辦事最好不要想什麼詭計。”解古銀擡眼冷冷盯着他們,“不然,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冉安琳嚇得一愣,卻又心虛的躲過了解古銀的目光,像是害怕着被解古銀看穿了什麼。
“古銀……”北辰鳳光着腳下來,頭髮鬆散,像是鄰家妹妹一樣,募地卻又停下了腳步,愣着說:“有客人呢?”
“先去穿鞋。”解古銀眼中的那抹冷漠立馬的又被寵溺取而代之,有些無奈說着,完全與剛剛放狠話的解古銀搭不上什麼邊。
北辰鳳眯着眼睛看了幾眼在那站着的白凌萱和冉安琳,擡手不經意間揉了揉頭髮,幽幽走去穿鞋了。
“你和我……不對……北辰鳳……是什麼關係?”看到了北辰鳳,白凌萱心一震,有點想哭,習慣喊着“媽”,發現不對,便又改變了稱呼。
“你看到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想必你也知道,我也知道,要不是因爲你的父親,你我必然不相識,而我現在可能已經是和鳳兒結婚育兒,現在,已經回不了頭了。”解古銀凌厲地看着白凌萱,眼中那抹憎恨,像是看着白震一樣。
北辰鳳噠噠穿着拖鞋幽幽走了過去,又幽幽走了過來,看着有三道目光一直瞅着她,她又默默說着:“沒事,你們繼續,當我透明的。”
能怎麼當透明的啊?
“餅乾已經烘焙好了,今天吃了下個星期就沒有得吃了。”解古銀熄滅了雪茄,拿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抿着。
特麼!
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別鬧了,也不知道是誰每個星期都弄。”北辰鳳沒好氣翻個白眼,卻又漫不經心一般撇了一眼白凌萱和冉安琳。
被揭穿的解古銀尷尬咳嗽了幾聲,真是夠了!
“我們先離開了。”冉安琳好像是不服氣看了一眼北辰鳳,拉着白凌萱,就離開了。
待她們離開後,解古銀眼裡的寵溺卻又是更濃了,對北辰鳳伸出了手,“過來,玩夠了吧?嗯?”
北辰鳳快走了幾步就臥進了他的懷裡,咯咯地笑着:“還好還好,只是我也是要回去古堡看看爸了,古銀,你也去吧。”
被北辰家族純正血統的人邀請異性去古堡,代表着什麼,外界並不是不知道,而現在依然是飯後最熱門的話題。
“鳳兒,你知道代表着什麼嗎?你……相信我?”解古銀驚訝得,整個人都不蛋定了。
北辰鳳兩眼一翻,沒好氣說:“不信就算了,老孃還沒帶過白震去過呢。”
說着,準備要起身離開解古銀的懷。
“不是,開玩笑呢。”這會兒,解古銀陪笑着擁回了北辰鳳。
“好像很久都沒見你姑姑了。”殤以沫臥在牀上看着電影,瞅了一眼在旁邊嚴肅處理公事的北辰寒澤。
這大人物就是不一樣,每天忙得跟個鬼似的。
“嗯。”
大boss,不要肥答得那麼高冷咯。
“我們要怎麼出去,我哥很容易就發現你咯。”殤以沫又瞟了一眼北辰寒澤,撇了撇嘴,真的好想一磚頭拍死他的咯。
只是不捨得而已咧。
“不急。”討厭,只是回答多了一個字而已。
“以沫啊,我無聊買了兩棵雙生樹,我們去植樹唄。”楚千尋肯定是閒着沒事幹蛋疼了,身爲一個孕婦不好好當孕婦也就算了,還植什麼樹嘛。
“少來了你,不怕媽拍死你啊?”殤以沫嚴重得翻了一個白眼。
在門外的楚千尋那開心得,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了,“沒事沒事的,媽已經命人準備了。”
真是夠了,月馨還不夠小嗎?
殤以沫放下了平板,趕緊下牀穿好了鞋,也不管北辰寒澤了,噠噠噠就跑着出去,趕緊關上了門,然後拿着鑰匙在外面鎖門了。
“……”北辰寒澤在鍵盤上不停歇的修長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但幾秒後,又繼續在鍵盤上迅速敲打着。
玄冰玄烈恰巧又爬上了窗戶,直接就在那坐着了,玄烈挑着眉壞笑着:“你吩咐我們準備的事我們已經辦好了哦,只是他的動作好像突然間緩了下來。”
“我知道了,姑姑已經告訴我了。”北辰寒澤看都沒看玄冰玄烈一眼,繼續忙活着自己的事。
“剛得到了消息,黑道教父被他私自囚禁,他對外界聲稱黑道教父依舊在非洲處理着那樁販毒事件。”玄冰說的纔是重點,那玄烈,啥事都不行,說八卦他最厲害了。
在鍵盤上快速敲打的修長的手指卻停了下來,又是過了幾秒,又繼續在鍵盤上敲打着。
“通知南黎川和沐絕塵,他們的勢力,他也會有所窺視。”良久,北辰寒澤又纔開口說話了。
玄冰玄烈對視了一眼,徑直就跳下窗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