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誰讓你下來的。”他的表情是冰冷的,冷到沒有人敢上前一步,甚至不敢說一句話,只是都低着頭,只有殤以沫撲進他的懷裡,揉了揉他的臉。
“我擔心你。”北辰寒澤臉上的陰霾和冰冷立馬消失不見,留下的是一臉的無奈,聽到殤以沫這樣說,心裡是偷偷幸福了幾下。
“我沒事,你看你,你下車幹什麼?想死我可以幫你,不用這麼麻煩的。”這說的特別毒舌,不過眼裡卻是對自己的自責,沒有徹底把殤以沫給鎖在車裡,剛剛那四五個變態舉槍對着他的沫兒,嚇的他腿差點軟了。
殤以沫氣呼呼瞪了他一眼,又嫌棄一樣看着他:“滿身血的,別碰我啊,我有嚴重潔癖。”
那麼說着,北辰寒澤挑挑眉,擁得她更緊了,邪魅而誘惑的聲音說:“我把你弄得跟我一樣髒。”說完還幼稚幼稚的把頭往她的頭髮裡蹭了蹭。
在前面低頭的一羣黑衣人汗顏了,沒等北辰寒澤說讓他們離開,就自行默默走人了,他們不想見到這樣的主,好不想接受現實,真的不想接受現實!
“小園呢,不是叫了他不給你下車嗎?”北辰寒澤的臉一下又陰沉了下來,緊盯着殤以沫的俏臉。
殤以沫一下子臉紅了,把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裡,聲音悶悶從他的胸膛裡傳出來:“被我劈暈了。”
“……”北辰寒澤嘆了一口氣看着殤以沫縮在自己的懷裡,不知道誰剛剛說嫌他髒來着。
不過……小園被劈暈了,這樣的形容真的好嗎?
等北辰寒澤坐進車裡一看,特麼小園真的被他的沫兒劈暈了!
“我讓你劈暈小園,小園醒來你必須要給他劈一次,叫你不聽我的話吧,被子彈打中就別叫我,痛死你活該。”北辰寒澤緊皺着濃眉,惜字如金的他頭一回囉囉嗦嗦的,雖然也有被自己嚇到了,不過還是他的沫兒更重要一點。
說這話的時候雙手也緊緊抱着殤以沫,低頭吻着她的發,雙手越摟越緊生怕自己說的真的發生了。
“我、呼、吸、不、了。”殤以沫一字一頓說出來,發現北辰寒澤默默鬆了鬆,又說:“那我們要拿冰水潑醒小園嗎?”
“你是還沉寂在‘報仇’裡嗎?”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還有戲謔。
殤以沫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很爽而已……
送殤以沫回星辰園洗澡後,北辰寒澤高大的一隻站在陽臺上,風吹動他的發,他的表情是冰冷,如同修羅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神秘而恐怖。
光着的身子有着令人垂涎欲滴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微微透露出性感。
“主。”
“警告他們。”說完很任性掛斷了電話,深不見底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看着對面的那一棟樓房。
差點傷到他的沫兒不死上十個二十個人他都不解氣了真是的。
站在浴室外的殤以沫聽到以後,一滴大大的冷汗默默滑過後腦勺,傳說果然是沒錯的,大boss果然是把人命視爲草芥。
“什麼警告?”殤以沫還是忍不住好奇寶寶了,走到陽臺上,溼答答的頭髮披在後面,脖子上還離譜掛着一條黑色的毛巾。
“……”他自動無視了她的話,拿起毛巾,默默看了一眼,“這不是我洗澡用的嗎?”說完不以爲然擦着殤以沫的頭髮,興許是習慣,不擦不舒服。
殤以沫咂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